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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法說服自己放手,不能卸載監視她手機的軟體,不能撤掉監視她的人,不能停止收集珠寶獻給她,不能忍受她離開他,自由的和別人在一起。

只要想到有人靠近她,他的心就會冒出殘忍而惡毒的想法。為阻止自己犯罪,保護他人生命,他派人守著巫雨清。

宗政航撫摸巫雨清的臉龐和脖頸。她對他的觸摸無動於衷,也許是習慣,也許是陷入深度睡眠。

另一個宗政航也會在夜晚撫摸她細白的小脖子吧。

她的死亡是否能終結他的癲狂和混亂,或是乾脆帶走他的生命。

到底是互相折磨地活著好,還是痛快地同歸於盡好?

那個殺了她的人是誰呢?

他的痛苦和至樂都是她。

那顆擊碎她心臟的子彈也能擊碎他的心臟。

第28章 心跳

宗政航趴在巫雨清身上聽她的心跳,聽她被壓地喘了一聲,頭歪到另一邊再次睡熟。

她身上的香氣總能瞬間俘獲他。

軟熱的皮膚和淺淺的呼吸聲,織就一張讓人沉溺的網,化解白天的猜疑和憤怒,稀釋夜裡的焦慮和恐懼,托住他不安的心,帶來夢與睡眠。

回到京城,每天從「泰山壓頂」的重量下醒來。巫雨清推開身上的人形五指山,卻被抱得更緊。

「去哪?」宗政航含混不清地問。

「刷牙。」

巫雨清回自己的房間洗漱。她和宗政航的房間其實是連在一起的,兩人的衣帽間用一扇沒鎖的門隔開,從衣帽間走要繞好大一圈,從正門走反而更快。

巫雨清的衛生間裡也有宗政航的洗漱用品。洗臉時從鏡子裡看到頭髮亂七八糟的宗政航,她嚇一激靈,這傢伙走路沒聲音。

宗政航打開電動牙刷開始擠牙膏,站得離巫雨清好近,卻離洗手池有些遠。巫雨清把他推到他自己的洗手池前,不想他滴落的牙膏沫給家政阿姨帶來額外的工作量。

男主人房和女主人房的浴室都裝了雙人洗手池,浴缸和淋浴間也是同樣規模的設計,在尺寸上沒有區別。

當宗政航把巫雨清抱上濕漉漉的檯面上時,她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宗政航絕對在生氣她跑回自己房子洗漱。

巫雨清想上廁所,於是手不停拍打宗政航的胸口和肩膀,試圖把他推開。

他仰頭看她,此時她臉上的紅暈不是因為睡眠,也不是別的,完全是急出來的。

巫雨清氣急敗壞地看著他,眼睛那麼亮。

沒有愛火,怒火也可以。

不會信賴地依靠他,只能依靠他就好。

她的父親死了。

她的母親只知道過自己的小日子。

巫雨清上大學後她打過幾次電話?連生活費都不按時打,想著女兒現在事業有成就不管了是吧?

宗政航賺這麼多,爸爸媽媽還是會給他零花錢,每月都有家庭聚餐。

巫雨清的事業同樣如此,拍戲唱歌,那是他允許的花園,不會有荊棘也不會有別人步入。如果她試圖飛遠,就會發現花團錦簇下的電子圍欄。

她這麼聰明,也許早就察覺了。真的不愛交朋友嗎?入行快一年了,交好的只有最開始認識的秋露。

和秋露玩得好也是因為秋露能量大、不會被他波及吧。

不會溫柔地注視他,那視線里只有他就行了。

宗政航不允許有人走進她的世界。

巫雨清可以不愛他,那麼也不能愛別人。

沒有強烈的愛,強烈的恨也可以。

如果宗政航在地獄裡,巫雨清怎麼能倖免於難,站在人間?

——

事後,宗政航在衣帽間裡找到了正在化妝的巫雨清,現在是吃早餐的時間,她一向是吃完早餐再化妝的。

「別不吃飯。」

他看著描眉的巫雨清。她上午沒課,要去公司開會討論演唱會的事,頭髮盤起,穿牛仔褲和藍色V領毛衣。脖子和耳朵上什麼也沒戴,讓人盯著這些本該有點綴的地方流連忘返。

巫雨清不想和他說話,但又覺得他這樣待在她身邊只能讓她分心,畫不好眉毛。

她放下眉粉,打算去車上畫。

宗政航卻以為她聽話準備去吃飯,將一個黑絲絨盒子放在她的梳妝檯上。

巫雨清打開這個盒子,裡面是一個雪花造型的鑽石項鍊。雙層設計的項鍊,一條由方形鑽石連綴而成,一條採用圓鑽鑲嵌,視覺中心的吊墜是一枚用鑽石和藍寶石鑲嵌出來的雪花。

上輩子宗政航失控,是在大四,第二天就用這條項鍊賠禮道歉。

他覺得用珠寶能讓她忘記他的冒犯,原諒他的偏執。

她以為他記得她在冬天出生,喜歡下雪和寒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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