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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實在是太過不正常了,如果沒有老玩家的幫助,別說是補考男女了,就連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麼時候。

高個男人打量著他,大概是通過他之前的行為認同了他的說法,於是開了口:“我叫王北殷。”

謝鏡清說:“我叫謝鏡清。”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王北殷說,“就像你所聽見的那些提示音一樣,我們需要依靠劇情來猜測這道關卡的名稱,只有猜對了才能離開這裡。”

“關卡名稱?”謝鏡清說,“它有確切的範圍嗎?”

“沒有。”王北殷說,“它可能是一個故事,也可能是一句話,還有可能是一句歇後語,總之,在劇情不夠完整的時候,我們很難知道關卡名稱的具體方向。”

謝鏡清道:“那麼劇情完善需要耗費多長時間?”

王北殷說:“可能兩天,也可能三天,有時候甚至是在最後一天。”

也就是說,劇情會在什麼時候變得完整,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字。

謝鏡清問:“我應該跟誰確認關卡名稱?”

“說出口就行。”王北殷說,“無論是對是錯,提示音都會對你進行回復。”

謝鏡清明白了,“謝謝。”

王北殷指了指門框,“我們要休息了。”

謝鏡清鬆開了手,王北殷如願關上了門。

“向陽背陰,他們倆的名字倒是好記。”

一道聲音出現在身後,謝鏡清回頭,見到了大美人,“你還沒有回房?”

大美人晃了晃手裡的一串房門鑰匙,溫柔而又靦腆地笑道:“這不是在等哥哥一起嗎?”

謝鏡清還沒應答,就有人先開口道:“你們倆是新人吧?”

他們看向說話的人,是不遠處的兩名老玩家,打扮得衣冠楚楚的,手裡卻各自拿著一串房門鑰匙,時不時上下打量著他們,明顯不安好心。這種故意霸占資源的行為,更是急得旁邊等待鑰匙的補考男女敢怒不敢言。

謝鏡清說:“是新人。”

“怪不得。”其中一名老玩家說,“新人最好還是跟緊老玩家,不然在不知道遊戲規則的情況下一窩扎堆,可不是一件好事。”

見謝鏡清似乎沒聽懂,另一名老玩家說得更加直白了些:“那可能會導致你們直接團滅。”

謝鏡清微頓。

沒等他權衡利弊,大美人就眨了眨美目,淚光點點地哭道:“哥哥應該不會不跟我一間房吧?畢竟像我這樣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小可憐,如果沒有哥哥保護,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哥哥真的忍心看我這樣的人間絕色,就此香消玉殞、化作塵泥嗎?”

謝鏡清:“……”

他看著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大美人,重新定義“身嬌體弱易推倒”,並且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夸自己,誇得這麼毫不吝嗇的。

不過老玩家看他們的目光並不友善,謝鏡清想要了解關卡內容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還是無視了老玩家的提示,選擇新人抱團,自報姓名道:“謝鏡清。”

剛才還在抽泣的大美人一秒變臉,笑盈盈地確認道:“是寰海鏡清的那個鏡清嗎?”

謝鏡清說:“是的。”

“這麼巧?”大美人說,“我叫祁方隅,方隅砥平的方隅。哥哥叫我方隅就好。”

謝鏡清說:“確實是挺巧的。”

他們沒有理會面色不虞的老玩家,自顧自地走進房門。

他們住的房間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屋內布局類似於酒店的標準間裝修風格。原本應該是很正常的,放到這裡顯得就有些奇怪了,畢竟沒有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家的每一間房都裝修成酒店的風格,還都給配備了浴室和衛生間。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家裡的管家都長得那麼令人毛骨悚然,估計它的主人也不會是什么正常人。

祁方隅吹完頭髮,謝鏡清剛好從浴室里出來,他就順勢問道:“哥哥,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啊?”

謝鏡清擦了擦頭髮上還沒有干透的水珠,“我也不知道。”

祁方隅躺在床上,單手托腮看著他,“李向陽說,來到這裡的人,可能是因為睡著了,也可能是因為昏迷,哥哥不知道的話,那就有可能是第二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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