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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方隅“嘖嘖”道:“這要是讓剝削階級看見了,都忍不住想給他們豎起大拇指。”

所以祁方隅堅決不讓剝削階級剝削,穿著黃色的球衣在人群里明目張胆的摸魚。

王北殷惱了,“踢一球又不會死,你倒是動一下啊!”

祁方隅一臉驚訝,“啊,原來踢球不會死啊?”

王北殷難以置信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連踢球都會死亡,這場比賽還有什麼意義?”

祁方隅笑道:“哎呀,我是新人嘛,你不說,他不說,我怎麼知道規則是什麼呢?而且這不是能好好溝通的嘛?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早點說,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王北殷冷哼一聲,“說了你就會踢嗎?”

祁方隅笑得更燦爛了,“那倒是也不一定的呢。”

王北殷差點沒氣得吐血。

有人勸他別太較真,“看他那個嬌滴滴的模樣,不來搗亂就已經很不錯了,你管他幹什麼啊?指不定不踢才是觸發死亡的關鍵,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王北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知道,這人也就是看在他和李向陽占據著這道關卡的主導地位,才會跟他說這些好聽的場面話,他還不至於真的認為祁方隅會因為不踢球而死亡,只要不到最後一刻,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場比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對於目前的他們來說,比起那些未知的結局,穩控分數才是首要任務,祁方隅的存在完全是可有可無,甚至可以理解為:純粹就是為了湊個人頭,好去跟對面匹配人數而已。他之所以說上兩句,也只是看不慣祁方隅摸魚摸得這麼囂張而已。

然而祁方隅可不管那麼多,隊友不理他,他反倒主動貼上去搭話,在比賽一分緊追著一分的時候,終於找了個時機,靠近準備給紅隊讓球的其他隊友。

時間越往後,比賽的時間就拖得越長,他們早上只進食了一個三明治和一杯牛奶,這會兒又累又餓,能夠補充體力的只有一瓶水,還是打兩輪才能得到一次的那種補給。那個隊友的體力不支,第一時間都沒注意到祁方隅的靠近,還是在祁方隅發出聲音時,他才注意到,歪頭詢問道:“你說什麼?”

“有個問題,想來請教請教。”對比隊友的氣喘吁吁,氣定神閒的祁方隅就顯得過分遊刃有餘了,“如果到最後,我們都踢不動了,全部倒下會怎麼樣?”

隊友本來不想回答,但在紅隊得分後,他們往回走的途中實在是飢餓難耐,出於轉移注意力的想法,還是回了句:“不可能所有人都踢不動,就算真的有人踢不動了,替補就在那裡,自然會由他們來補上。”

祁方隅說:“可是我看有不少人都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們為什麼不去申請替補?”

隊友斜他一眼,“你能保證那些替補,真的就只是在替補你的位置,而不是在替補你的生命?”

“原來如此!”祁方隅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奇心仍舊不減,“那如果堅持不住的人數超過了替補的人數,是會重新組隊進行比賽,還是剩多少個人就算多少個人?”

“我要是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還用得著跟他們一起控分?”隊友又累又餓,還要回答這樣沒有營養價值的問題,實在是跟祁方隅聊不下去,加快速度幾步走遠了。

謝鏡清看見祁方隅回來,就把手裡的礦泉水瓶遞給了他。

祁方隅接過來喝了一口,“哥哥,我剛剛跟其他人聊了幾句關卡的事情。”

謝鏡清問他:“怎麼樣?”

“就算是老玩家,對於關卡的規則也沒有什麼更多的見解。”祁方隅說,“我猜測他們之前經歷的關卡之間,要麼是跨度非常大,要麼是關聯性極小,總之對於通關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謝鏡清聽懂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每次進入關卡的其實都是不了解情況的‘新人’,只不過老玩家比真正的新人更清楚一些基本規則?”

“就是這麼回事。”祁方隅說,“老玩家的優勢不多,架子倒是挺大,我們沒有必要非得去找他們,小心謹慎一點,通關的可能性會比抱大腿更加實在。”

謝鏡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幾個小時的汗水揮灑,一整天的角逐也即將接近尾聲,黃隊卡點在下午七點十分進了他們今天的最後一個球,只要等到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結束之後,讓紅隊進一球,他們就是平分,沒有勝負。

“嗶——”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人形蜈蚣的口哨會在此時吹響,“上半場比賽結束,恭喜我們的黃隊以一分之差,奪得今天的勝利!”

它身上的手都“啪啪”鼓掌起來,一個人營造出了不同尋常的熱鬧感,只有場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竟然就這麼結束了。

人形蜈蚣笑道:“運動了這麼久,你們應該都餓了吧?我已經讓人準備——”

“等……等等……”有個紅隊的男人打斷它的話,“不是說好的到八點才結束嗎?這……這還沒到八點呢?明明還剩下四十分鐘……”

“無所謂了。”人形蜈蚣卻說,“你們總是要分出勝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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