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膚女人不明白他問這個是要幹什麼,只擔心祁方隅能夠通過現有的零星線索猜測出關卡名稱,或許也能夠通過她的回答猜測出答案是什麼,所以只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需要又怎麼了?不需要又怎麼了?”
謝鏡清說:“需要冒險的線索沒有人願意做,只有我能去,所以我已經比你們付出得多,其他的要求我不會再做。”
白皮膚女人啞然。
她似乎沒有想到謝鏡清看起來仿佛跟所有人都脫節了,關鍵時刻卻比誰都看得清楚。
許嘉雲卻明白,謝鏡清這是已經習慣了被當做殺死守關BOSS的工具人,現在做的,只不過是把他的優勢挑出來明說而已。
最開心的莫過於花臂男了,在他看來,全場能夠讓他束手無策的人只有謝鏡清,而謝鏡清又是個一根筋的人,他既然拒絕了,就絕對不會輕易改變。至於能夠讓他作出改變的那兩個人……
花臂男看了一眼祁方隅和許嘉雲。
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沒有幫助白皮膚女人的必要。
白皮膚女人不太願意就這麼放過花臂男,退而求其次道:“打斷一隻手也不行嗎?我只要他跟我一樣痛就行。”
謝鏡清秒回:“不行。”
白皮膚女人糾纏道:“為什麼?難道你沒看見他是怎麼橫行的嗎?你的心裡還有一點點道德感嗎?”
謝鏡清逐一回復道:“因為我不認識你,所以沒有義務幫你。不管他是怎麼橫行的,都跟我沒有關係。我不知道道德感是什麼,但你可以守著線索不說,我並不會去強迫你。”
等他說話,祁方隅還笑著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要離開關卡的話,跟你討厭的人一起死在這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皮膚女人立馬罵道:“誰想跟他死在一塊兒!你不嫌噁心我還嫌晦氣呢!”
祁方隅還是笑,沒有說話。
他的哥哥也會出口懟人了,他很開心,這件事比什麼都重要,別的人影響不了他的心情。
花臂男本來想要辱罵一兩句的,念及白皮膚女人是現場唯一知道怎麼離開關卡的人,萬一惹怒了真的要跟他同歸於盡就完蛋了,還是暫時忍下了這個仇恨,只等著找到機會再收拾白皮膚女人。
白皮膚女人向謝鏡清求助無果,左右是得不到更好的結果了,那還不如早一點離開這裡,看不見花臂男,心情還會好一點,手上的傷也能及時得到偽世界裡的醫生救治。
所以糾結到最後,她還是妥協了,主動將線索交出來,“你們看見外面的那棵大樹了嗎?”
所有人都看向了窗外的大樹。
許嘉雲記得他們小團隊外出討論線索的時候,還在那底下待過,儘管知道在這大雪天的,哪有樹木能茂盛成那樣,但因為是在關卡裡面,所以他也沒有過多去在意,卻沒想到那竟然是一個重要的劇情點。
“大樹怎麼了嗎?”許嘉雲積極地問道,“是要砍下來做火把?還是要把樹葉給它全部拔光?”
白皮膚女人:“???”
前一個就算了,後一個是什麼沙雕發言?
祁方隅說:“不用理他,繼續說你的。”
白皮膚女人道:“關於《狼外婆》,我總共聽說過兩種版本,第一種是需要母親回來輔助,看現在這個情況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只剩下第二種,就是靠外面的那棵樹。”
祁方隅不想聽她繞彎子,“說重點。”
白皮膚女人也不再廢話,“狼外婆上不了樹,我們想要殺死它,就需要讓一個人爬上那棵樹,再由另一個人去把狼外婆騙出來,就說樹上的那個人在吃好吃的,最後等狼外婆張開嘴,把斧頭扔下去砍死它,就算是結束了這個故事。”
至於斧頭,謝鏡清比誰都先觸碰到這個道具。
袁玉宇問道:“既然樹上是安全的,就不能所有人都爬上去嗎?”
他上次站在了花臂男的那一邊,白皮膚女人連帶著他也仇恨上了,聽到他的問話,完全當作沒有聽見,也不作出任何的回答。
倒是花臂男說道:“那樹上就一根枝丫,粗是粗壯,撐死了也就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再來一個,恐怕就懸了。”
袁玉宇皺眉道:“怪不得故事裡說的都是一個人。”
祁方隅眸光微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他什麼也沒有說。
許嘉雲摸了摸下巴,“這件事情聽起來好像沒什麼難度,但是那棵樹實際上挺高的,要想中標,又只有一次機會,必須要準頭好的人才能辦得到。”
白皮膚女人聳了聳肩,“反正我先攤牌,我肯定是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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