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也不呆著了,立刻就走,而過了一會,柳在溪的房門被敲響時,月兒和小星身後儼然一個凸出的腦袋,是衛則玉。
「你怎麼又回來了?」柳在溪下意識道。
月兒一愣,反應過來是說誰,指著身邊滿臉感激的小星,正經道:「我們是想來謝謝你,剛好他也在,想著在水林時他也幫過忙,就一併帶上來,想請你們去樓中吃個飯。」
小星在旁邊猛猛點頭。
柳在溪擺手:「嗐,不用那麼客氣,給點靈石意思意思得了。」
前面兩人臉色一變,月兒幽幽道:「既然已經口頭謝過了,江湖再會!」說著便要溜,被衛則玉一把拽回來。
小星還有些被衛則玉揍的陰影,縮著脖子剛要發言,就聽見柳在溪發出一串笑聲:「去哪裡吃?」
他們就在城中隨意找了個酒樓去了雅座,這時候已經入夜,四人賞月暢聊,聽這場大比最後是如何落幕的。
風棠影第一,劍宗的弟子第二,玉虛門的衛則玉第三,玄陽派連前三都沒占上。
柳在溪也不在乎,反正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一點沒有門派榮譽感。
正吃著,坐旁的衛則玉忽然撞了下她的胳膊,小聲道:「還記得麼,賭約。」
這種事情她當然記得,柳在溪點頭,先一步道:「我贏了。」
「分明是我。」衛則玉搶話。
他們兩人一來一回的動靜吸引到對面那兩位,小星好奇摻和,得知是打了賭,興致勃勃地要當公證人。
月兒也湊熱鬧,聽了具體的約定後,想了想道:「雖說你腰帶里的霧石多,可最後不都給別人了嗎?」
「是呀是呀,那就不算你的了,所以是這位大哥贏了。」小星笑嘻嘻地說。
柳在溪:「啊?」
她豎起眉毛,看向衛則玉,後者舉著酒杯沖她揚了揚,眉眼的得意可以說是噴了出來。
「行……」柳在溪托著下巴收回眼神,「你說吧,讓我幹什麼,我可以考慮滿足你。」
衛則玉聽後不樂意了:「你要耍賴。」
說到耍賴這件事——柳在溪頓了頓,手撐著額頭轉眼看去,眸子裡在昏黃的燈下更顯淡漠,可偏偏她眼神裡帶著鄙夷,表情就生動多了。
嘴巴一張一合,無聲地說:「你也耍賴。」
衛則玉張口就要否認:「我什麼時候——」
柳在溪眉尾抬了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肘抵在桌面上往衛則玉那邊移過去,手掌擋住臉,輕聲道:「你好像還欠我一場眼淚。」
對面坐著的兩人一臉八卦,都伸長了脖子側過臉,企圖聽見些什麼。
但他們這邊的聲音太小了,又有意遮攔,什麼也沒聽見,還得到衛則玉一記眼刀。
他避開柳在溪的眼神,坐正喝著酒:「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我再告訴你。」
「哪有這樣的,萬一我死之前你爬過來說你別死這種鬼話,我怎麼搞?這不是讓我當個不遵守諾言的千古罪人了?」柳在溪一臉真誠。
衛則玉忍住白眼:「沒有這種可能。」
「那萬一……」
「沒有萬一!而且你……這個作風,離千古罪人本來也不太遠。」衛則玉說著說著笑了出來。
柳在溪反駁,說他和自己也差不多。
就這麼又聊了些什麼,幾人就打算休息回去,月兒明日就走了,柳在溪和她還說笑著,兩人想住在一起,便一道走了。
留下衛則玉和小星在酒樓下分開。
就在他往住處走的時候,碰到了群那日在客棧遇見的散修,那些人應該也是來酒樓里玩的,碰見他時打了個招呼,有幾個停了下來,其中一個身穿水墨色長袍的散修笑著和他攀談。
衛則玉見他眼熟,一想,是那個會些醫術的散修。
這人應該叫右塵,挺厲害,據說實力已經到了築基後期差一步金丹,而這次的排名也是在他以下和另一個人並列第四。
對方看過來的眼神並不熱絡,有種不來好意思的感覺:「你還記得我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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