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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則玉看著近在咫尺的鼻尖,視野忽然模糊了,飛快向後梗著脖子,眼睛不自覺地眨了兩下,然後便聽到了眼前人的笑聲。

「你輸了。」

「……哦,沒有懲罰。」他別開眼,無所謂地輕笑一聲。

「可是,誰告訴你這個毒的死法是乾脆利落的。」

衛則玉垂眸一瞬,抬眼,這人依舊停在一個讓人鬥雞眼的距離,他豎起眉毛一巴掌將人推開,忍無可忍坐起來,第一下還因為手上沒勁差些栽回去:「一次性說完,不然就別說了。」

柳在溪扶著腦袋坐直,沒好氣道:「不說了,你等著穿腸爛肚七竅流血吧!」

「……」

「這麼慘呢?」衛則玉失笑,一點都不害怕似的。

柳在溪哼了聲:「是啊。」說完看了眼前路,又道:「再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考慮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

衛則玉在她說話的時候就有躺回去了,聞言打了個哈欠道:「行——」

柳在溪正想說什麼,聽他的聲音愈來愈淡,回頭一望,那人枕著手臂闔著眼,呼吸平穩像是睡過去了。

她撇了撇嘴,轉過臉。

到了麒麟山下,柳在溪先是給清言傳了消息,便有幾個值夜的劍宗弟子來山腳下接他們,又聽清言的交代直接將他們一行人帶去執法大殿。

衛則玉應該被毒的不輕,反正這一路折騰都沒有醒過,柳在溪在旁邊走著還是沒忍住又給清言提了一句,她師父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急切地詢問她這話的真實性。

得知十有八九後,清言表情明顯犯愁,立刻讓劍宗醫者來了一趟,又傳信給玉虛門提前打了個預防針,順便還將昭離喊了過來,之後又看了眼柳在溪。

她眨了下眼睛,很是可靠地指指自己:「師父放心吧,我保證給還我清白。」

清言猶豫著道:「這件事為師很放心,就是還想多一句嘴——別把人搞死了,那人還是要交給宗門來解決。」

柳在溪笑:「好的。」

真言咒這個東西會的人比較少,施展者需要內心澄澈,市面上有很多復刻出來的真言符,卻多少都會出些問題,一般都是大宗門修為很高的修士才會的。

麒麟劍宗恰好有位長老會這咒術,看見柳在溪帶著人來之後立刻便施法。

右塵害怕真言咒施加後的懲罰,本來都要直接招了,卻讓柳在溪「不小心」打斷,最後還是被這咒術折騰的死去活來。

聽他所說,是因為那日他出了秘境之後撞見柳在溪吸納別人的魔氣,就想著揭穿她的身份。

本來只是揭穿身份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可壞就壞在他氣不過柳在溪兩人那日讓他小小的丟了臉面,又發現比他修為低的衛則玉卻比他排名還高,便起了壞心思,用了兩張召魔符想著搞把大的同時,順便給衛則玉也拉下水。

可誰承想,衛則玉見那東西用不著便都給了柳在溪,而尋常一張符紙就夠修士走火入魔的東西,柳在溪頂住了不說,先前吸納的魔氣也給硬生生壓了回去。

右塵兩件事一件沒成,他怕事情敗露,想到之前從一些打聽門派隱秘的修士那裡聽來的八卦,說玉虛門的衛則玉和玄陽派的柳在溪有私仇,便想乾脆把矛盾放給這兩人,才有後面的事。

柳在溪聽見他一開始就說了自己棄賽之後的事,耐心等他說完後,餘光瞥了眼座上的長老,趁他們還沒開口問,先一步道:「召魔符,還有七步散,你是從哪得來的。」

右塵聽見她說話就害怕,打了個激靈說不知道,話音剛落便是一陣渾身劇痛,嚎叫著又道:「一個黑衣人給的!」

「你之前知道那東西的效用嗎?」

「我,我知道,但是那人說只要吸入時間不長就不會有事情。」

柳在溪淡淡道:「不長?七步不長說的是三步,鬼針毒說的不長是半個時辰……他只給你說了不長,你就敢隨便用?解藥呢。」

右塵沉默了一會,最後低下頭,小聲說:「我吃了。」

「沒了?」

「沒了。」

柳在溪舔了下唇,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乾巴巴說了聲,知道了。

比起柳在溪關注的地方,劍宗的長老們明顯看地是另一個點,那個黑衣人是怎麼回事,得知了這個毒產自血音谷,眾人也就明了,魔族也來了水川。

但這些事情柳在溪不敢興趣,聽見這兩邊人的重點都落在她身上之後,就去找了清言。

那幾人現在在醫堂中,柳在溪來了院裡,清言和昭離正和一個她不認識的人談話,估計就是衛則玉的師父中石,她移開眼,走向院裡一扇緊閉的房門前,透過窗縫看見裡面平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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