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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本里講過,只有互相喜歡的人才會做這樣親密的事。

受的刺激太大,崔蘭因人呆腦木,想了半天居然咽了咽口水,反問:「……長公子以為,是誰?」

這般的回答猶如在挑釁。

蕭臨的心臟好似成了一塊抹布,被崔蘭因狠狠擰了一把。

他以為是誰,他誰也不想以為。

如果他不是蕭神玉,不是蕭家長公子,他可以想到什麼說什麼。

而不是像現在,話到嘴邊卻不能吐露。

他的風度、他的理智、他的鎮定,他長久以來被培養被塑造的堅不可摧就這麼一擊而潰。

仿佛他原本就是如此薄弱,無力。

缺陷面臨被曝露的危險,應該重新包裹起來,或冷漠或嚴肅帶過去,然此時此刻他心中唯有一句話想說:「就不能是我嗎?」

就不能是我嗎?

就不能選我嗎?

他才是她明媒正嫁的夫君。

他哪一點不如齊蠻?

是十年的?是十年的患難與共?

可往後他們也會有比十年更多的二十年、三十年……

一瞬間,蕭臨自個突然就僵住,他從未想過那麼遠。

他們會有那麼遙遠的未來嗎?

……可為什麼不呢?

崔蘭因漿糊一樣的腦袋已經不會轉了,聲音傳入耳,她要反覆理解,就跟老牛反芻,細嚼慢咽。

但蕭臨的話像天書一樣讓人費解。

他這又是在說什麼?突然聽不懂了。

啊,太久不回答不好吧,隨便敷衍一句先。

崔蘭因不知所云:「應該也可以吧……」

「應該。」蕭臨重複,他似是笑了下,氣因短促,接著嘆了一聲,像是無奈又好像是生氣。

崔蘭因不知自己又犯了他哪門子忌諱。

那兩個字從長公子嘴裡吐出來,輕如鴻毛又重如泰山。

她的冷汗滾滾而下。

面前陰影陡然加深,氣流倏然把她兩鬢散落的髮絲吹開。

崔蘭因嚇了一大跳,猶如一隻被兇猛撲食蒼鷹盯上的小鳥猛往後躲,但腦後是她鑽不進的石壁。

她的唇頃刻被一干軟之物重重貼住。

第21章

蕭臨吻了她。

崔蘭因剛剛還漿糊一團的腦子突然就猶如武林高手覺悟至高絕技。

她覺悟了!

——蕭臨他莫非是在學她抄在小黃冊上的內容。

假山、抓住、親吻。

地點動作全對上,錯不了。

但即便想通這一點,崔蘭因還是費解。

蕭臨就為這個跟她親嘴,這麼受不了刺激?

倘若她抄點被翻紅浪的事兒,那還得了?

崔蘭因光一想,心臟就噗通噗通激跳。

心亂跳是一碼事,崔蘭因面上還很平靜。

因為兩人的嘴還緊緊挨在一塊。

蕭臨的嘴巴乾燥、溫軟,就像一塊剛蒸好的糯米糕。

崔蘭因一邊感受,一邊感慨。

原來這就是親嘴啊,並沒有話本里描述的那麼玄乎。

還什麼心跳如鼓、腿軟似蝦,還有什麼兩股戰戰,暖滑濕潤,她除最初的意外和受驚,並沒諸如此類的感覺。

理智上講,這貼著嘴親,還不如蕭臨背地裡盯她要帶感。

崔蘭因睜開眼睛。

黑暗裡待久會逐漸習慣,至少她現在已經能看清蕭臨送到她眼皮底下的臉廓和耳朵。

這一看,長公子耳朵的顏色好像比其他地方要深,崔蘭因鬼使神差抬手捏住。

果不其然是燙的!

蕭臨猛地鬆開她,後退一步。

那果斷的動作,活像被調戲的是他。

都「強吻」人了,還會熱耳朵?

長公子是從沒有幹過壞事嗎?

……可能還真沒。

至少,他應該從沒親過別的女郎。

崔蘭因的手在半空懸了會就悄咪咪收回來,指關節蹭了下唇,她清了喉嚨,小聲問:「夫君這是做什麼,怪突然的。」

蕭臨:「……」

這女郎好像完全忘記自己寫過什麼,是以這般問他就好比在說: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瘋。

蕭臨自認自己不是個瘋癲之人,卻無法為做下這瘋癲之舉的自己辯解一二。

寂靜像一片無邊無際又風平浪靜的海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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