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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關注的是另一件事。

「聽說你與袁家起了衝突?」

崔蘭因盯著王大娘子拿玉章的手,只要她敲下去,這件活她就算完成,但王大娘子忽然提起袁家,這就意味著她一時半會還走不了,遂換了只腳支撐。

她可不是蕭家的木偶婢女,能夠輕輕鬆鬆站一個時辰不腳軟。

「一點小意外。」

王大娘子把玉章放下,兩手優雅相疊,放置在身前桌面上。

「且說說那個小意外。」

崔蘭因相信前因經過王大娘子早已弄清楚,現在要她說,不過是要她承認自己的錯誤。

可她有什麼錯?

崔蘭因想了會,義憤填膺道:「袁家店大宰客,因為木料不好賣,竟翻了數倍價格,蘭因心想蕭家固然有錢也沒道理非要吃這個虧,更何況大家都說袁尚書是個清廉愛民的好官,恐怕是下面的人陽奉陰違,斂收巨財,若不提醒一二,還不知會做出什麼有辱家門的惡事,縱使我們與袁家並不交好,但同為世族,也不能讓區區小人壞了名聲!」

崔蘭因句句都在瞎操心,又在操好心。

即便她多管了閒事,王大娘子也不能從她這句話里挑她的錯處。

王大娘子眉心緊蹙,沒有被崔蘭因幾句話帶偏,繼而說出她真正在意的事,「所以你就拿蕭家,拿神玉的勢去欺人?」

蕭家從不做這樣的事。

「阿家覺得長公子會被一個女郎牽著鼻子走?」崔蘭因驚訝。

這一點王大娘子定是不認的。

蕭臨的聰明毋庸置疑,他可以在皇帝、世家之中從容不迫地應對,對人對事都有自己絕對的把控力。

崔蘭因趁熱打鐵道:「我遇見夫君時,夫君正與那袁四郎一道,聽說在查什麼帳簿。夫君既默許我這樣做,說不定早有其他打算。」

王大娘子甚少過問蕭臨的公事,但一聽見事關帳簿,就想到不會小事。

興許蕭臨真的對袁家有什麼想法。

而崔蘭因「百忙之中」還能注意到這一點,並以此來反駁她。

王大娘子心情微妙。

崔蘭因這女郎別的不說,論這機靈到狡詐的勁就不是一般女郎能夠比擬的。

或許她才學是不夠,但是一昧讀書卻不知變通的人只空有花架子,不堪一用。

能把所學知識成為自己的利器才是厲害之人。

思及此,王大娘子把印章敲下,終於對崔蘭因不咸不淡誇了句:「你這件事辦得不錯,這幾日過來,幫我料理些事情。」

此一言有倚重和傳授掌家之法的意思,陳媼歡喜不已。

崔蘭因雖為長公子之妻,但德不配位就難以長久,若能夠和王大娘子處好關係,是大有益處!

對此,崔蘭因雖沒有什麼幹勁也沒有那麼排斥,因為她發覺能夠親手掌事也不是件壞事。

權勢果然是個很誘人的東西。

只不過不巧的是隔日崔蘭因起床就打了好幾個噴嚏,嗓子一陣陣發癢,儼然一副受寒要生病的架勢。

陳媼請來坐堂醫為她看診,老大夫捋著山羊須說了一些虛啊、寒啊的話,揮筆就開了好幾日的藥。

崔蘭因就無法前去王大娘子處學習。

陳媼忍不住自責:「好端端怎麼會喉嚨發癢呢?是不是多吃了那些炸物?」

崔蘭因衣食住行一直由她把控照料,冷了提醒加衣,熱了注意避暑,唯在吃食上無法控制。

崔蘭因摸了摸咽喉,不想被剝奪美食,乖巧道:「應該與吃無關。」

她又用手捂了捂額頭,假裝道:「不過這幾日總感覺腦門涼嗖嗖的,興許是吹了風。」

陳媼道:「倒春寒也不能忽視,今夜關嚴實窗睡。」

不過這風太邪門,居然能吹開帳子,把崔蘭因吹病。

崔蘭因同意。

晚些崔蘭因生病一事傳入蕭臨耳中,當夜他便過來。

「喉嚨癢?或許是因為鳥。」

「鳥?」

崔蘭因沒想到會和蒙蒙有關,她走到鳥架邊上,摸了摸鳥腦袋,「平白無故沒有證據,你怎麼能誣陷它?」

彩毛鸚鵡歪著腦袋,拿烏黑的眼珠子看人,眼睛裡透出幾分精明,好像看穿了什麼。

蕭臨面不改色,「書上說鸚鵡羽毛上有豐富羽粉,能防髒防水,唯一弊端是可能誘發咽喉不適。」

「你的意思是……」崔蘭因又清了清喉嚨,「把蒙蒙拿出去養,就會好?」

蕭臨頷首。

蒙蒙懵了。

它昂胸挺胸,狂扇翅膀,又喳喳喳喳亂叫了一通。

崔蘭因正站在一旁,被這小旋風一扇,果真捂起嘴咳了起來。

陳媼趕緊道:「原來是這鳥!」

崔蘭因掩住口鼻。

雖然不舍,但也只能給蒙蒙另尋住所,不好再放在寢臥內觀賞逗玩。

大夫給她開了幾天的藥,苦藥下口嗓子不難受了,但總睡不安穩,蕭臨聽到又命景澄給她送來了一些香料,據說有安神之用。

崔蘭因平素不習慣用香料,但想到是長公子一片心意,就讓陳媼在她睡前點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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