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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就差一個多月……」

「相依相伴十八年,還不值你們寥寥幾面?」

他的唇角因悲憤而顫抖,霍然回身,長劍劃出一道雪亮弧光,指向西南。

「你也要背棄我,就為了一個聲名狼藉的浪蕩子,背棄我!」

.

元旻腳步飄飄忽忽走到江邊,阿七正站在那看向空蕩蕩的波面,一臉鄭重和詫異。

此刻的長流川,不似往日帆檣如雲,極目望去只見煙波浩渺、無半片帆影,更別說守著等他們的那艘船。

元旻看了看四周,從林子裡拖出一艘朽爛的木筏,攏了一堆柴葉在上面,點燃,用足力量往江心一推。木筏飄出不足十丈,對岸翻湧的霧氣里飛出數枝羽箭,奪奪奪將木筏釘得跟個刺蝟一樣。

阿七微愕:「戒嚴了?」

元旻點點頭:「怕是已跟榮國開戰了,取幾個信號煙花來。」

阿七忙從包袱里拿出五個煙花給他,見他正對方才羽箭射來方向逐一放出,有點著急:「殿下,那可是翊國西陵水師。」

元旻好整以暇道:「你猜,我當初為何要在西陵上岸?」

很快有戰船靠來,甲板上水手連連高聲呼喝,元旻卻巍然不動地站在岸邊,面無表情、不怒自威。直到水手放下跳板走下來,才出聲問:「西陵水師指揮使周士承何在?」

聲音沉穩而平靜,卻蘊著風雷之勢。

水手大怒:「竟敢直呼指揮使名諱!」

阿七走到水手面前,出示東宮令,厲聲呵斥:「放肆!」

該船管代忙迎下來,恭聲道:「實是不知殿下駕臨,指揮使領命出兵,估摸著已到阜門峽了。」

「果然沉不住氣」,元旻冷冷嗤笑,「立刻派快船,送本宮去阜門峽。」

商船半個多月的路程,戰船隻用了一天一夜。

剛靠近主艦,阿七就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音有些耳熟:「我娘只是一介商婦,求大人放她一條活路。」

她頓時心一沉,與元旻對視一眼,表面不動聲色,卻已等不及放下跳板,就地借力幾步躍上主艦甲板,高喝:「住手!」

果然一眼就看到跪地哭求的雲秉奕,而主艦前端早已架起數架弓弩,對著霧中隱隱綽綽的一艘戰艦蓄勢待發。

景樊的聲音在對面響起,帶著淚意:「燕燕,回去吧,不值得。」

阿七拿過千里鏡看向對面,霎時驚呆了。

只見景樊頭髮蓬亂、滿臉黑灰、全身血污、戰甲破損,仍杵一根長槊強撐著,在船頭站得筆直。雲飛燕雙臂大張站在他前方,面向著這邊,就那樣紋絲不動地、擋在他與翊國戰艦之間,推不動也拉不開。

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臣周士承,征和八年武進士,現任西陵水師指揮使,拜見四殿下!」

元旻冷叱:「收起弩箭。」

周士承的聲音不卑不亢:「臣如今領王上之令攻打渝安,敢問殿下如何叱令臣收起弩箭?」

元旻容色凜然,一字字道:「你起兵,奉的是逆王的令,如今叱令你停戰的,才是大翊正統的王!」

周士承一揮手,帶出一排雙手捆縛身後的人,為首的一位看服飾是文官。他指向那位文官,又問:「聞燁大人乃是聞氏三房嫡長孫,也是現今王上欽差的水師督軍,敢問殿下如何處置?」

元旻面無表情走過去,拔出佩劍決然揮落,聞燁頓時血濺五尺、身首異處。然後,他將滴血的劍丟給阿七,環視四周眾軍,聲音平靜而冷漠:「攀附逆王,誅無赦!」

周士承「鏘」地跪地,高呼:「臣周士承,遵王上諭令,西陵水師之中有攀附逆王之人,殺無赦!」

甲板上所有武官、兵士也隨周士承鏗然下櫃,齊齊高呼:「王上萬年!謹遵王上諭令!」

早已被周士承清理出來的元琤耳目,被捆縛雙手紛紛推到甲板上。兵士們手起刀落,血如泉涌,將長流川暈出一片殷紅。

元旻一言不發,目光冷冷掃過周士承。

周士承頭埋得更低:「謹遵王上諭令!」

站起來,反身面向眾將士,高聲叱令:「西陵水師眾將士聽令,停戰,返航!」

哭求半晌的雲秉奕終於鬆了口氣,四肢顫抖著癱軟在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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