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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都快跟人跑了,還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男人倒是淡定地接過她手裡的煙,隨意夾在修長的手指中間,「急什麼,我可沒扶貧的愛好。」

跑的人是烏家的繼女,輪不上他著急。

要急,荊向延隨意瞥了眼面色冷淡的烏荑一眼,也該是她。

畢竟要是訂婚宴上傳出新娘的醜聞可不好看。

「那你想法還挺特別。」烏荑挑了挑眉,她確實也不太能明白為什麼荊向延能選擇烏家,選擇更多更好、更有聯姻商業價值的比比皆是。

也的確像他說的,沒有扶貧的愛好。

陽台的小角落站一個人綽綽有餘,但要是對方硬靠過來,擠著,幾乎讓烏荑動彈不得,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此刻身體只要被不經意觸碰就會讓她一僵。

菸草味縈繞在兩人周遭,連衣服都要被浸透,呼出的氣息都要帶上幾分味道,緊緊纏綿。

兩秒過後,荊向延側目,似笑非笑的笑意並不達眼底,薄唇輕啟又重複了遍她的字眼:「特別?」

烏荑還沒反應過來,手腕猝不及防被他抓住,連菸頭掉落在地被慌亂踩了兩腳都沒發現,整個人踉蹌幾步被帶進了房間,背部抵在了玻璃門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整個人一顫。

男人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夾雜著熟悉的、清冽的味道,烏荑瞳孔一縮,就算知道這是單向玻璃,但透明的、被窺視的感覺還是讓她難以啟齒。

她知道對方的視線多麼有侵略性,緩緩從她臉上往下移,在溫熱的大掌撫上她側腰的時候還忍不住一抖,又很快被按住,放低的磁性嗓音傳進耳內:「有多特別?」

他手指碰觸位置,隔著衣服,那道紅痕在自己身體上留不了多久,又深知對方這是明知故問,但怕斥責的聲音過大引起樓下人的注意,只得忍了下去。

似乎是察覺到眼前人的顧慮,荊向延輕輕笑了聲,微微頷首示意她往窗外看看。

這房間處在二樓,因為是雜物間所以不經常有人來,想來烏樂雅會在這個位置下約會也是這個原因,但如此,隔音不怎麼好。

在烏荑轉頭順著荊向延指的方向看去時,那男人恰好強勢把烏樂雅擁進懷裡吻了下去,她欲拒還迎般推脫了兩下後便回應了起來。

「不過一個病秧子......」男人細碎的不屑語氣在吻里含糊,混雜著風夾雜著模糊傳進烏荑的耳內。

病秧子。

被他這麼一說,烏荑倒是想起來圈內私下的傳言,說是荊向延的身體不是很好,聽說是高中時期落下的病根,三步一喘五步一緩。

雖然沒這麼誇張,但關於對方是不是病秧子這點,烏荑應該算是除去醫生外最有發言權的那個人了。

她可看不出對方病在哪裡了,烏荑一想起昨天晚上就覺得掌握在荊向延手下的那點肌膚又起了紅,不自覺地偏移了視線。

黑暗環境中讓她的視線也受到阻礙,每顫抖一下,這人動作不停卻會貼過來在她耳畔邊輕聲詢問力道,惹得她說出口的話接連被撞碎,拼湊不成一句完整的。

她撫上他的後背,緊繃的肌肉線條盡數被溫熱的手掌划過,迷糊間無端讓烏荑想起奔跑在西伯利亞草原上的狼面對獵物時豎著的獸瞳和弓起的背。

而罪魁禍首本人忽然輕輕笑了一聲,惹得烏荑從思緒中回過神,側目正好與他對上眼。

這才發現,對方原先偏長的鯔魚狼尾髮型被剪短了,臉上還搭了一副亮黑銀色的眼鏡,中和了過於凌厲的眼型,倒是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平白多了些斯文有禮。

也就這種時候一副謙謙君子模樣。

烏荑知道他藏在鏡片下的那雙瞳色很淺的眼裡都毫不掩飾著什麼—

那個念頭還沒出來,她下巴忽然被捏住抬起,接著嘴唇被不輕不重地咬了口,惹得她倒吸口涼氣,想推開他卻被抓住手,反扣到背後。

這個動作讓兩人更貼近了點,烏荑喘了口氣,怒目圓睜:「你別忘了,你現在......」

「那個病秧子能像我這樣吻你嗎?」

低吟的話又響了起來,把烏荑沒說出口的後半句堵了回去,嘴唇被徹底封上,帶著涼意的唇瓣逐漸溫熱,把她的嗚咽盡數吞了下去,親得狠了,胸腔的空氣稀薄被盡數掠奪,大腦最後一點的思考能力也被空白取代。

分開時她險些腿軟站不住,胸膛上下起伏著喘著氣,眼尾潮紅,絲毫沒有平日裡清清冷冷的模樣,眼裡滿是繚繞的霧氣。

「他能滿足你嗎?」樓下男人繼續質問。

密密麻麻的親吻落到了脖頸上,烏荑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這回答是壓根在她身上實踐。

她忍不住在心裡暗自罵了幾句樓下那男的,非得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兩人呼吸都有些急,在偏頭躲避下一個要落到鎖骨上的吻時,烏荑不自覺往後一靠,恰好腰碰到了把手,發出聲響。

這聲音不止讓烏荑清醒過來,也讓樓下難捨難分的兩人瞬間分開,烏樂雅警惕起來,厲聲道:「誰在上面!」

沒人應答。

等了兩秒都不見有人出現,烏樂雅也沒笨到自我安慰說是聽錯了,她沉下臉讓男人趕緊從後門離開,最好別被賓客撞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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