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你不能,不是,你給我看過你的身體了嗎?你就擅自決定脫我衣服?還不止是外衣,全部都給我換了!」想到這,卿清也的語氣就變得十分氣憤,說著,連聲音都變大了。
「並沒有擅自決定,你當時睡著了,我總不能把你叫醒吧?」万俟延看著她,覺得自己可真是好心沒好報,「而且你喝了酒,衣服上都是酒味,總不能帶著一股酒味睡覺吧?」
她可不知道為給她換衣,万俟延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他幾乎是吃盡了苦頭。
一開始以為會很簡單的,哪知道醉酒的卿清也極不配合。
他讓她伏在自己肩上,可她卻東倒西歪的,万俟延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將她扶穩。光是脫個外衣,他就費了不少時間。
外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後,万俟延還稍稍猶豫了一下。準備給她摘除內衣時,她又忽然仿佛力氣被抽空般倒了下去,渾身軟綿綿的,讓他的後續動作操作起來都變得極為艱難。
最後万俟延只能將她抱到自己腿上,面朝著自己托抱住,一隻手貼著她的背,一隻手解開她的胸衣。肩帶從肩頭滑下的時候,自然無可避免地會看到她的胸.乳,他當然不想在她睡著之時不經她同意偷看,幾乎可以預想到會發生的事,所以万俟延很正人君子地偏開了目光。只是睫毛輕顫,呼吸也不由地變沉了幾分,他很快就給她套上了睡衣。
不過万俟延以為,即使昨夜他暗賞春光,也是合法合規的,這並沒有什麼。
但到底是怪春光無限好,僅僅窺得那一角,後來他躺在床上就再也睡不著了。腦中不斷翻湧出一些此前從未有過的令他感到驚奇的亢奮與渴望,心臟如春水漫灌,砰砰直跳,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
万俟延都毫無睡意。
最後無法,他只能側過身子,面朝卿清也,以一種自己並不怎麼喜歡的,但卻好像有助於他睡眠的姿勢靜對著她。
睡著的卿清也很乖,讓他想起了以前在加州上學時,經常會去的一家咖啡館裡看到的布偶貓。那隻貓高貴而優雅,一般不讓人觸碰,只有親密的人它才允許他靠近它的領地。
万俟延曾經看到過它的兩副面孔,在外人面前高傲、帶有距離,但是在它的主人面前卻是異常乖巧、安靜,還會露出肚皮任其撫摸。
万俟延靜靜地注視著卿清也。
可能是想到了那隻貓,也可能是到了他的睡眠時間,他的神經稍稍鬆懈下來。
不多時,他就陷入了睡眠狀態。
然而卿清也並沒有接受万俟延的這套說辭,除了不能脫她衣服,她還補了句:「難不難受是我自己的事,帶不帶酒味睡覺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在我還沒有看過你的身子之前,先我一步看完我的,這是不對的。」
卿清也靠坐在床頭思考,她覺得現狀簡直令人始料未及。
首先,她迫切地想要看到万俟延的身子。
他每天在她面前走來走去,像是裹著西服的大衛在米開朗琪羅面前來回晃悠,真的讓人難以忍受。但是現今,她還沒有取得絕對的成功。
其次,她應該得到万俟延的一枚吻的,上次那麼好的時機,的確應該得到的。未果,這也是她需要找他算帳的。
第三,在自己還什麼都沒有得到的情況下,万俟延反倒是把她給看光了,卿清也無論如何都覺得心理不平衡。
就像是在一場「誰先看到對方的身體」的遊戲比賽中,她因為意外臨時掉線,並沒有通過最後的關卡一樣,卿清也感到鬱悶並且生氣。
此時此刻,卿清也感覺自己的腦袋簡直是一團漿糊,往前推半天,看著身側的万俟延她都不該說出自己想要喝酒這句話的。即使不說話,即使讓沉默蔓延、尷尬難當,她都不該喝酒的,更何況,她酒量還那麼差。
「你幹嘛這麼生氣?」万俟延好像並不能理解她的邏輯,這有什麼可先來後到的,他忍了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所以,你現在是要針對我在同你是合法夫妻關係的前提下,看你身子這件事,跟我吵架嗎?我就只是看了點兒,又沒有對你做什麼。更何況,我們已經結婚了,就算真的做了什麼,又能怎麼樣呢?」
聽聽這說的什麼話?万俟延是怎麼做到這麼理直氣壯的!
卿清也乾脆也破罐子破摔了:「我怎麼相信你並沒有做什麼,你說的就一定是真的嗎?萬一你趁我睡著,偷偷親我、摸我了呢?」
她看著万俟延的眼睛,繼續發揮:「而且万俟延,你不覺得人在得到什麼東西的時候,就該付出點什麼嗎?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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