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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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會對她產生邪念。

那雙黑而清的眼睛,只要靜靜凝視著你,似乎就能洞悉心底那隱秘的污穢。縱然是謝岐這般的天之驕子,面對她時也總有種自慚形穢之感,女郎美的就如同那案上的白玉觀音,只能遠遠觀賞,而不能輕易觸碰。

而如今,謝岐只想將這尊白玉觀音摔進泥里,最好是支離破碎才好,將她的一身高潔從天上扯下來,沾染上屬於自己的味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成為他混沌的同黨。

他俯下身去,高挺的鼻樑蹭了蹭那紅痕猶在的纖細脖頸,深深地嗅了一口,聲音暗啞,「表妹,跟了那個廢物幾年,你也不好受吧,他給過你快活嗎?嗯?」

「本侯馬上就讓你知曉,什麼才是真正的人間樂事……」

玉昭花容失色,倍感羞恥的同時,一陣無與倫比的絕望從心底湧起。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竟然是謝岐嘴裡說出來的話。

這五年裡,她想過很多與謝岐再見的場面,可唯獨不曾想過,時隔五年的重逢,竟會變成如此難堪的場景。

男人的嘴上循規蹈矩地喊著表妹,手段卻放肆的很,玉昭此刻猶如陷入鷹爪中的小獸,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睜著一雙破碎的美眸怔怔看著,瑟縮著一動不能動。

她的呼吸都隨著他的游移變得急促起來,感受到那雙探索的指尖像是在玩賞一件完美無瑕的珍品,從善如流,帶著臉不紅氣不喘的悠閒,如同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在起伏的玉山蜿蜒住撫裹幾下,隨即緩緩往下。

鼻間的呼吸變得更加稀薄,幾乎是下意識停止了呼吸。

靈活修長的找到了藏在其中的履帶,緩緩開解往上堆疊,帶著酒氣的陽剛氣息逼近,仿佛下一刻就要撕開她的喉嚨,吮吸著薄薄血肉下新鮮又美味的血……玉昭側過臉去,絕望地落下淚來,隨即又睜開了眼睛。

如其這樣受辱,不如一死痛快。

她是江南沈家人,是父親的女兒,父親從小教給她的便是做人要清清白白,留的一身錚錚傲骨,死後才能無愧於心,如今自己遭受如此羞辱,讓她死後如何面對父親?

她不能這樣。

玉昭咬緊了舌頭,可惜謝岐目光一閃,伸出兩指飛快掰開她紅腫的朱唇,強硬地阻止了她的動作,「昭昭要咬舌尋死?真想當個貞潔烈婦不成?」

他本欲阻止她的動作,誰料伸進濕滑溫軟的區域內,仿佛自動開啟了一個絕妙的新世界,他心間一跳,無師自通般順著腫脹的紅唇進進出出,長指挾著閃避柔軟的觸感狎昵嬉戲,眸光愈加灼灼起來。

玉昭玉面徹底臊紅,她本欲自戕,沒想到卻是陷入了另一個更大的羞辱之中,她忍著恥避開腰下滾燙的溫度,弱下去的力氣迴光返照一般,突然又開始拼命掙扎了起來,這股憤怒的力道也出乎了謝岐的意料,她竟真的掙脫出了一隻手去,下一刻,她想也不想便掏向了枕頭底下。

從前謝岐就對她說過,戰場上刀劍無眼,孤枕難眠時,他會習慣在枕頭底下放一把彎刀,以備不時之需。

果然不出所料,她真的摸到了一把彎刀。

玉昭立刻拿起彎刀,飛快地拔出了刀鞘,一道寒光晃住了謝岐的眼。

謝岐的動作頓住,眼睜睜地看著身下的女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出了枕頭底下的彎刀,然後拔開將其抵在了修長白皙的脖子上,他停了下來,粗糙的大手鬆開光滑瑩白的大腿線條,直起身子,靜靜凝視著她,眼中沒有絲毫慌亂,甚至帶著若有所思的玩味和一絲欣賞之色。

「我對你說過的話,原來你還記得。」

玉昭抵著刀,破碎的美眸緊緊盯著他,聲音卻不爭氣地顫了,「……不要碰我。」

謝岐挑了挑眉,事到臨頭竟然還笑的出來,笑的平淡而又悠哉,「還算有點膽色。看來本侯說岔了,昭昭就算嫁了人,成了孟家三從四德的好媳婦,卻也沒忘了你父親對你的訓誡,不過,你這手段……使錯了人。」

玉昭預感到不妙,手腕下一刻便被人一個手刀劈了過來,一陣劇烈的痛楚讓她悶哼出聲,隨即那把彎刀便掉到了身上,她慌忙去撿,卻被一隻修長大手更快一步地拿走了。

謝岐似笑非笑,修長手指把玩著那柄彎刀,鋒利的刀刃明晃晃地晃在她的眼前,「你父親教的是不錯,但他還有一句話沒有告訴你,那就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行為都是微不足道的,你們沈家闔家覆滅,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盯著玉昭難以置信的悲慟之色,謝岐慢悠悠地將手裡的彎刀重新插上刀鞘,放進了自己的懷裡,隨即俯下身,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失色的臉,「不過你這一舉動也並非全無用處,本侯現在成功對你失去了興致。」

「今天,就先放過你。」

玉昭錯愕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後怕。

謝岐睨了一眼她的神情,冷笑一聲,甚至還好心地掏出懷中的帕子,給她拭掉了唇邊晶瑩的水漬,隨即帕子一丟,從她身上起身,長腿離開了床榻。

「這裡是幽州,我如今是幽州的城主,我讓你活,便沒人敢讓你死,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謝岐優雅地撫了撫褶皺的衣角,平淡地警告著她,倏而又想到了什麼,一笑,「表妹,你死了固然簡單,可是你那小丫鬟該怎麼辦呢?」

秋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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