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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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吧,他睜著眼睛,惡狠狠地想,早晚把你吃干抹淨。

一整夜謝岐都沒能讓玉昭睡一個安生覺。

他確實沒真的動她,但是一整夜動不動就親親這裡、摸摸那裡,又霸道地不讓她離開自己一點,緊緊地纏抱在一起,玉昭一整夜都猶如驚弓之鳥,心驚膽戰地忍耐捱著,未曾真正的合過一次眼。

等她精疲力盡、終於陷入了夢鄉之時,一醒來後,床上早已沒有了謝岐的身影。

只有帳中那揮之不去的沉香氣息,還在悠悠地提醒著她,昨夜她是和誰睡在了一起。

玉昭撐著綿軟的身子,忍著渾身的羞恥燥熱坐起了身。

若是想要活下去,就得這樣忍辱負重、折碎尊嚴地活,那這樣的活著,真的有意義嗎?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女婢打水淨身。

春華伺候她沐浴,無意間看到女郎雪白的脖頸上幾個顯眼的紅痕,紅痕密密麻麻,一直蜿蜒到了玉頸深處,她臉一紅,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為她準備好了新衣便默默退了下去。

玉昭在浴桶中泡了很久,將全身的肌膚里里外外搓了好幾遍,直到身上紅的快要滴血,這才收手。

泡了很久之後,纖纖玉足踏著濕漉漉的水走出來,她換好衣裳,逕自走向了床榻,也不擦發,也不說話,就這樣直接倒在了床上,疲憊地閉上了眼,恍若一具行屍走肉。

她今天沒有了任何興致,什麼也不想做,也不想去找墨玉,只想閉著眼睛睡下去,如果能一直這樣睡下去,倒也算是好事。

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這種累不止是身體上,更多的是心靈。

她心裡清楚,無論昨夜發不發生什麼,走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是萬劫不復了。

她最終還是為了生存捨棄了很多東西,這是她自己選的。她背叛了孟文英,更背叛了自己,直到如今只能通過短暫的睡眠麻痹,來可笑地逃避一下現實。

入夜。

歐陽瑾宋行貞向謝岐匯報完例行事宜,走下長階。

幽州殿當年大興土木,修建的十分華麗,主殿高聳巍峨,氣勢恢弘,殿外的百米長階更是一眼望不到頭,恍惚間似乎真能跟皇宮的金殿比上一比。

周平送著兩人。

殿外全是青石磚鋪就的冗長大道,石板磚有些暗淡,經歷了上一任城主和燕王的戰亂洗禮後,隨著風吹日曬,上面的血跡已經慢慢淡去,但仍有餘痕。每百米就有盞燈亮起,鑄鐵的鏤空玄黑盞燈里,火苗隨風晃動,偶爾聽到一聲噼里啪啦的響動。皎皎月色下,三人一起行走在火光中,倒也不覺得前路昏暗。

行至一段路,離開了安靜窒悶的大殿,歐陽瑾長舒一口氣,伸了個懶腰,哥倆好地搭上了周平的肩。

他笑眯眯問,「周副將,我聽說將軍前幾日受了風寒?現下可大好了?」

歐陽瑾此人,嘴毒心黑,還天生喜歡八卦,平時最喜歡做的事情不是算計別人,就是纏著別人問東問西,甚至連自家頂頭上司的八卦也不放過。

周平又是謝岐身邊最親近的人,性子又憨直,正對他的胃口,他便格外喜歡往他身上貼,沒事就喜歡逗一逗。

周平臉一黑,「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不對,這話你剛剛怎麼不自己去問侯爺呢?」

我倒是想,你看他樂意搭理我嘛。歐陽瑾心裡想,臉上仍是笑眯眯的,一張蒼白清俊的臉更是往周平貼近了一些,「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見過侯爺幾時得過病?侯爺那身子骨好著呢,是……」周平突然頓住,臉色一變,嫌棄地揮開歐陽瑾,「滾滾滾,又套我的話。」

周平是個武將,手勁實在是大,直接把歐陽瑾推到了最邊上的宋行貞身上。歐陽瑾那瘦弱的可憐身板哐的一下砸在了宋行貞的肩上,又反彈了一下回來,這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歐陽瑾摸了摸頭,誇張地齜牙咧嘴起來,他本來就比宋行貞矮一些,這一下直接砸到了他的頭,揉著頭控訴,「宋將軍,你的骨頭也太硬了吧。真是的,你們這些武將,下手沒輕沒重的,改天我定要向將軍好好地控訴控訴你們。」

不過這兩人小打小鬧慣了,歐陽瑾說歸說,但也並不惱怒,又開始抓住了正題,「哦?那這麼說的話,就是那個小娘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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