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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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捂著唇,心情的大起大落讓她在一直乾嘔,過了片刻,她鬆開娥眉,停下了乾嘔,疲憊地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

春華她們在謝岐到來之時

便匆匆起身侍應,謝岐走後,又全部被玉昭打發了回去休息,此刻只剩她與秋朧二人,玉昭安下心來,最後一次囑咐她,「秋朧,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記住了嗎?」

「……奴婢記下了。」

否則一旦被謝岐發現,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當晚玉昭生怕沒有騙過謝岐,隨時等待著他再殺回個回馬槍,生生捱著撐到了第二天天亮,謝岐也沒有再來。

周圍的女婢也都安靜如常,沒有一絲異樣,這件事好像真的就這麼過去了。

她懸了一夜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她後知後覺謝岐當晚可能是去追那個綠眸刺客去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抓住了沒有。一想到那綠眸刺客……

罷了。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就是了。

真正的墨玉在白天出現了,玉昭一想到那綠眸刺客竟然假扮墨玉的聲音引誘她出去,心裡便又一陣惡寒。

墨玉翹著小尾巴,跟她在廊下嬉弄了片刻,見她不為所動,神色始終蔫蔫的,突然跳下了廊,幾步一回頭,引她去往牆頭。

玉昭站定,猶豫著沒有動。

上次的陰影之後,她已經很久不曾涉足那裡了。

墨玉見她不跟上,貓瞳盯著她看了一會,又跑過去拽她的裙角,示意她跟過去。

玉昭無奈搖了搖頭,寵溺了笑了一笑,沒辦法只得跟著它過去。

牆頭一角還是那番破敗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石桌石凳因為久無人坐而落下了一層落葉,一道高大身影站在石桌旁,一身鐵甲錚錚懾人。

玉昭看到竟是宋行貞在那裡,怔了怔,欠身向他行了一禮,兩人隔著一個石桌的距離,「見過宋將軍。」

「姑娘不必多禮。」宋行貞回敬,聲音疏離而禮貌。

在墨玉的眼中,宋行貞和玉昭就是它最親近的兩個人類,當他們兩人在一起時,它的幸福程度可以說是加倍的,墨玉一會咬咬玉昭的裙角,一會又去抓著宋行貞的褲腳,黑黑的小身子來回翻騰著,好不熱鬧。

「昨夜刺客闖入,姑娘可否受驚?」宋行貞淡淡道。

「我無事,勞您掛心。」玉昭心中微暖,正想知道那刺客抓住了沒有,正好現在上門了個人,便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那刺客,可是抓住了沒有?」

宋行貞濃眉一擰,緩緩搖了搖頭,「還未。那刺客身手了得,末將看守不力,還是被他逃了去。」

竟是沒抓住?

玉昭心裡一緊,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他既然逃了去,想必也礙不著自己什麼事了,隨即也如釋重負,淡淡點了點頭,安慰他道,「這不是將軍的錯,將軍勿要自責,侯爺和將軍無事,就已是最好。」

「多謝姑娘寬慰。」宋行貞抬頭,深深看了她一眼。

另一邊。周平大馬金刀地坐在梨花木雕花椅上,神色沉靜,儼然一幅審訊的架勢。

地上跪著兩個婦人,一個主母打扮,一個丫鬟打扮,那主母模樣精明,嘴角的兩道褶子分外深刻,瞧著有些刻薄,臉上糊著一層不知鼻涕還是淚水的液體,哭訴道,「大人,我知道的就是這些,真的是什麼也沒有瞞你啊,大人您看,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那個女人,她就是個災星!剋死了他哥,又剋死了我兒,讓他成婚多年都沒有自己的孩兒,沒留下個後就走了,讓我們孟家生生斷了香火!我的兒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閉嘴!」周平聽了她半天哭訴,看了屏風後面坐著的高大人影一眼,怒喝,「你說她剋死了你兒子,你兒子分明是自己有病,你從未重視過,一直沒有正兒八經地給他看過郎中,等到發作的時候想看也晚了!這你可怨不得別人,至於她的表哥……」

周平又道,「你說她剋死了她的表哥,可是說了半天,你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可見這又是你的胡編亂造!」

孟母被他這閻羅形象嚇得戰戰兢兢,含含糊糊道,「誰知道呢……反正王家剛辦完了喪事,就急急忙忙把她給嫁出來了,說是王家早就把她許配給了我兒,只不過飛過橫禍,只能看在喪期的份上不能大辦,才悄悄地成了這門親。呵,說是這麼說,誰知道是不是她背地裡剋死了王家大哥兒?或是王家早就不想要她了,急著撇乾淨呢?」

周平聽得煩躁不迭,又要張口大罵,屏風內傳來一聲茶杯落桌的響聲,嘴裡的罵隨即住了口,不耐煩地趕著兩女出去,「行,我知道了,你們先退下。」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孟母在這幽州殿待了好幾日,遇見的竟是些修羅羅剎般的人物,早已是嚇破了膽,在她眼裡,這裡就算再金堆玉砌也還是她的家裡好。

周平打發走了兩人,繞到屏風後,對謝岐一揖,「侯爺,看這人的供詞,和秋朧的並無二致,似乎不像是說謊。」

謝岐依靠在雕花木椅上,交疊著長腿,一手拿著茶蓋,不疾不徐地撇去另一隻手上茶盞上的浮沫,一語不發,神色若有所思。

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秋朧與她說的雖然大差不差,但是在時間上,兩人出現了明顯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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