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個,上面仿佛承載了無盡的誘欲。
他聲音低啞,誘惑道,「表妹,急什麼?」
玉昭肩膀抖動,似一枝簌簌亂顫的花枝,紅唇緊緊咬著,隱忍著不發出聲音。
他卻不準備放過她,刻意想要打破此刻的靜謐,溫熱的呼吸埋在她的玉背,慢慢游移了下去,噴灑在她瑩潤的花容雪膚上,幽幽道,「表妹,你好香啊。」
明明沐浴完之後什麼也未塗,可是那一抹幽香,就像是骨子裡滲出來的,就連極為霸道的藥香,也掩蓋不住它的氣息。
當真是尤物如斯,一身的名器,沒有一處不可著他的心意。
玉昭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鼻子一酸,低泣出了聲,背對著他的柔軟嬌軀更加蜷縮了起來,可是卻躲不開鋪天蓋地的如火蔓延,玉腿崩的死緊,轉過身去,顫聲開口,「侯爺,今夜可否先算了,我……」
青絲凌亂,眼尾氤紅,燭光下淚光楚楚,我見猶憐。
「那可不行。」
謝岐弓下腰身,低頭看著她,眸光暗沉,幽幽道,「既然都定下了約定,我不得好好行使一下我的權利。」
握住推拒他的纖纖玉手,放在唇邊一根一根吻了過去,眼神纏綿曖昧,「畢竟表妹這般難得一見的尤物,錯過了一夜,本侯都不捨得。」
他擰了一下眉,手背青筋凸出,握住她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引得一陣顫哼連連,「表妹,別這麼緊張,不然我入不去。」
他喘息附在她耳際,嘶聲誘哄,「表妹要是想少吃點苦頭,就想想昨夜,不然到時候又說肚子疼吃不下了,該如何是好?」
玉昭被他噎的說不出一句話,碎玉一般的清淚溢滿了眼眶,又猛的打了一個哆嗦,肩頭亂顫,眼淚承受不住似的紛紛溢出了眼眶,滴落在凌亂散在榻上的衣裳上,潤了點點滴滴。
昨夜是有了那邪藥的加持,都尚且如此,當下她對謝岐是滿心滿眼的厭棄,澀繃的放不開,又如何能比?
可是若不自己自我暗示,她是真的要吃苦頭。她心裡清楚。
「表妹剛剛才喝了避子湯,可不能浪費。」謝岐摩挲努力了好半天,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才沉下腰,一挺恨不得將一身的力氣灌承給她,「咱們抓緊著點,表妹正好不用喝第二次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第35章
……不要臉!
「孽障!」
沾著鹽水的軟鞭狠狠抽在皮肉上,帶起星星點點的血紅,濺一地斑駁。
青年大馬金刀地跪在地上,赤著上半身,大腿分的很開,青筋暴起的手背牢牢扒在結實修長的大腿上,頭顱垂下,腰身卻挺的筆直。
濕潤的汗滴浸濕了額發,順著深陷的鎖骨緩緩落下,流淌在一幅初具成熟男人的結實軀體上,又順著窄長的腰腹和一塊一塊流暢深邃的肌肉塊壘緩緩流到深處,一鞭子下去,遒健寬闊的脊背立刻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黃金造就的手柄,鞭身選用最上好的牛皮,每張皮上只取用最柔軟強韌的一塊,歷經七十多道工序,再精準的風
干,反覆打磨營造出圓潤的手感,鞭子揮動起來疾疾如風,在風中猶如爆竹驚雷之響。
此軟鞭不同凡響,乃聖上御賜之物,上可打天子諸侯,下可打百官奸佞,起到威懾群臣、警視天聽的作用,也象徵著謝家這個百年世家望族的滔天榮耀。
「睜開你的眼,仔細看看!這可是先帝賜給我們謝家的打王鞭,有了祖宗的拼殺、朝廷的恩寵,我們謝家才披荊斬棘走到了如今,你這個不孝子,如今是打量著把祖宗們留下的基業都給斷送了,我今天就用這條鞭子,抽死你這個孽子!」
一鞭又一鞭,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你可知她是什麼身世?她爹貪墨被查,被金吾衛抄了家,聖上仁慈,念在他膝上只有一女的份上,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劃了她教坊司的名字,讓她過繼去了王家,要不然她焉能活到如今?」
「這樣一個罪臣之女,做妾都要不得,你還敢娶她?留她一條命已是聖上最大的仁慈了,你敢娶這樣一個人回家,你姐姐可是剛入宮,聖眷正濃!」
「我們謝家如今風頭正盛,早已被別人視為了眼中釘,伴君如伴虎,若是哪一天沒有了芝兒的照拂,我們謝家又會淪落到何等下場?你想過沒有!如今你還膽敢娶這樣一個罪臣之女,公然與朝廷叫板,給你姐姐平添麻煩,兒啊,你如此聰明,怎麼在這件事上就如此糊塗!」
鮮衣怒馬的青年跪在庭院,脊背已被打的鮮血淋漓,卻仍是跪的筆直,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痛似的,眉目英挺,沉聲道,「父親既然比我看的清楚,那你也別忘了,我們謝家是如何發家的。」
「祖父戰功赫赫,跟著太祖馬背上得了天下,太祖欽賜丹書鐵券,封祖父為軒陽侯,享鐘鳴鼎食之富貴,祖父兢兢業業幾十年,恪守自身、教導兒女,這才使謝家輝煌到了如今。」
「可是父親你呢?你心裡又裝著謝家幾分?父親早知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道理,當初為何又一意讓姐姐入宮,既入了宮,身為娘家非但不照拂姐姐一二,反而還要靠著姐姐的聖眷過日子,父親說我說的義正言辭,可曾想過若是哪一天當今聖上不在了、姐姐不在了,我們謝家又該如何自處?堂堂丹書鐵券之家、滿門忠烈之輩,庸蠹一生,不思進取,反而要靠著女眷的裙帶關係支撐,我看我們謝家,倒是要亡在你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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