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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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這幾天想了很多,可是一想到她對他說出那般無情之言,將他們曾經的一切棄若敝履,他的一顆心就說不出來的難受,這些圖謀似乎全部成為了他一個人無力的空想。

披在身上的毯子順著起身的動作簌簌滑落,逶迤成了一堆。

迷迷糊糊之中,他記得好像有人輕輕給他蓋了毯子,動作輕柔,之後又怕吵醒了他一般,躡手躡腳地下了馬車。

謝岐攥著手裡的毯子,凝神不語。

過了片刻,優美的薄唇緩緩劃開了一個弧度,露出了幾天之內難得的半個笑模樣。

玉昭正在溪邊洗漱。

兩名如花似玉的丫鬟站在一側服侍著,清麗的陽光下,身穿一身潔白衣裙的女郎跪在乾淨的溪水旁,俯下玲瓏有致的腰身,彎成一道誘人的曲線,掬起一捧清澈的溪水慢慢洗著臉,微風吹拂她的三千青絲,宛如沐浴在曦光下的神女。

幾個士兵看的魂不守舍,正躲在一角看美人梳洗看的入迷,忽聽旁邊傳來擲地有聲的靴子踏地聲,抬頭一看,看到那身觸目驚心的玄衣箭袖向這邊走來後,忙收回目光,再也不敢看,心思活絡地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玉昭洗完了臉,頓覺一晚上的疲憊橫掃而空,拿著棉巾,又沾濕了溪水,背過人去,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脖頸。

她愛潔,每日都要擦身。昨夜因為謝岐霸占了馬車,她不能在馬車裡擦身,捱了一夜實在忍不住,便只能今早在頸處做做樣子似的擦一擦。

雖不是什麼要緊部位,但露天野地的,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紅臉。

玉昭洗漱好了之後,一邊梳發,一邊望著另一旁的遠山飛瀑,鼻端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嘆息地閉了閉眼,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她沒發現秋朧不知何時消失了聲音,扭頭想對秋朧說些什麼,見到一張不知何時出現的、似笑非笑的俊面時,面色一僵。

「侯、侯爺。」她弱弱道。

聽到侯爺這個稱謂,謝岐不舒服地擰了擰眉。

不再是將軍,也不是謝岐或飛蘅,更不可能是表哥,這是她最公事公辦、中規中矩的稱呼。更別提她現在見到自己的這幅臉色,活脫脫像是見到了惡鬼。

玉昭本來心裡就藏著那綠眸刺客的事,下定決心想找個機會跟他提起,可是見他此刻俊面微沉,心中也捉摸不定他是個什麼心情,又生出了幾分猶豫。

謝岐點了點頭,對她微微一笑,一夜的宿醉仿佛並沒有影響到他多少,他氣色不錯,目光炯炯,「表妹昨夜把毯子給了我,自己在夜裡吹了一夜冷風,有沒有凍著?」

笑容說不出來是什麼情緒,落在玉昭的眼裡,卻是有些奇異的古怪。

她又想起他昨夜的那些醉言醉語,側了側臉,不去看他,小臉微微有些發紅,「……我沒事。」

謝岐見她態度和緩,好似並無牴觸之色,又上前一步,與她挨得更近,低下頭,對她緩緩道,「我昨夜醉的厲害,不知可對表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妥的地方,我向表妹賠個不是。」

玉昭想起他沉睡中的囈語,又聽他如今這樣低下身段與她道歉,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緩緩搖了搖頭,柔聲道,「侯爺不必如此,侯爺昨夜喝醉了酒,上了馬車不久之後便睡著了,除此之外並無什麼。」

謝岐觀察她的臉色,見她臉色並無轉變,猜測自己昨夜應該是沒說什麼不能說的話,一顆心於是緩緩放了下去,隨即拿起她手裡的木梳,一下一下給她梳起了青絲,一邊梳著,一邊緩緩道,「話雖這樣說,表妹身子骨這麼弱,若是因為我而病了,這可如何是好?」

玉昭本來以為那夜徹底說開了之後,他會一去不回,恢復成之前的那副冷淡模樣,回到長安之後便順理成章

一拍兩散,萬萬沒想到他竟是像個沒事人一樣,一言一行仿佛全然忘記了那一夜的事情,這熟悉的親昵態度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侯、侯爺……」玉昭現在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得壓住此刻的心緒,壓下頭,小聲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謝岐卻不放,繼續輕輕地梳著她烏黑的青絲,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眼前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上。

她的腰可真細,他只要兩隻手攥住,就可以隨意施為。

謝岐移開視線,不自然地咳了咳,話鋒一轉,語氣和緩地挑起了新的話題,問道,「不知表妹回到長安之後,有何打算?」

玉昭聽他主動提起這個,言語間很是關心隨和,擺明了是要送到長安之後就兩相分開的意思,心裡剛升起來的惴惴不安於是又落了地,彎了彎唇角,輕聲道,「先去舅舅家看一看,之後便帶著秋朧,過自己的日子。」

「過自己的日子?」謝岐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像是真心替她提著建議,「表妹的身家都被當初的山匪給擄走了,若是日後沒有王家的接濟,你一個弱女子,怕是日子過得艱難。」

玉昭聽他這樣講,看來他是把那夜的話聽了進去,不由得感到欣慰,忍不住笑了一笑,也真心實意地對他緩聲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能夠自給自足,不至於餓死,我就已經很滿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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