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啊,沒事了。」他收回匕首,將匕首熟練地插回到腰間,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裡,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拍著拍著,又漸漸感到哪裡不對。低頭一看。
一大片雪膚映入眼帘,溝壑若隱若現,正對他的眼底。
玉昭意識到不好,紅著臉,趕緊重新將外袍攏緊了,身下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卻又從縫隙里鑽了出來。
她咬了咬唇,更覺尷尬,又重新將雙腿縮了回去。
他穿著剛剛好的外袍,穿在她的身上卻是甚為寬鬆肥大,不像是穿,更像是套,拖在地上松松垮垮的一大截,一個不小心便會泄露春光。
玄黑冷硬的顏色,包裹著裡面潔白柔軟的嬌軀,極致的黑與白衝擊。
謝岐默默挪開視線,咽了咽唾沫。
他怎麼覺得她此刻衣衫整齊,卻比一絲|不掛更勾人了呢?
他飛快穩住心神,重新恢復了面色,這才注意到玉昭赤著的一雙玉足,玉足上已經全是泥點。
他擰了擰眉,抬起臉,責備地看了她一眼。
玉昭低下頭去,驚慌無措地咬了咬唇,蜷縮地疊起兩隻玉足,掀起外袍,試圖欲蓋彌彰地遮住,模樣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謝岐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自己則坐下去,將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撩起她身上的外袍,將女郎纖細的兩條腳踝泡在了溪水裡,開始仔仔細細地給她洗腳。
玉昭紅著臉拒絕,顧不上羞恥,趕緊道,「我……我自己來。」
謝岐卻一隻手攥住她的腳踝,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掬起一把清澈的溪水,輕輕澆在了她的一雙玉足上。
腳趾感受到了窸窸窣窣的酥麻,玉昭下意識地蜷緊了腳趾,渾身緋紅滾燙,只覺得說不出的羞人。見掙脫無用,只得自暴自棄地躲在他的懷裡,移開美目不再多看,任由他動作了。
白生生的玉足一點一點洗去了泥濘污洉,放在男人寬大粗糙的手掌上,像是褪去了灰塵、白璧無瑕的無上明珠。
洗乾淨了,謝岐卻是不收手,假公濟私地摩挲著一對雪白優美的玉足,眸光微閃,心緒逐漸飄忽。
小的時候,他總是有事沒事愛往二姐的閨房跑。
有一次,他看到她正沾著類似口脂一樣的盒子,往腳指甲上塗著什麼東西。
白嫩優美的玉足,襯著鮮紅的顏色,看上去賞心悅目。
謝泠芝不拘小節,又念他年紀小,微笑著問他好不好看,還細心地告訴他,那叫丹寇。長安的女郎都喜歡這麼塗。
他那時懵懵懂懂,並不覺得有什麼,很快就忘了。
但是此刻看著玉昭的一雙纖纖玉足,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又回想起了這一畫面。
他覺得,那樣鮮艷的丹寇,她若是塗上去,必定比姐姐更好看。
謝岐俊面微沉,頗為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腳,拽過外袍給她擦乾淨,又洗淨擦淨自己的手,將掌心搓熱,捂在她的腳底,為她傳輸著熱量。
他的大手熱乎乎的,熱度順著腳底慢慢傳至她的四肢百骸,一點點融化她周身的冰冷。
而玉昭想的則是另外的事。
小時候,父親就訓誡過她,女子的玉足十分重要,和貞潔一樣,都需要牢牢的守住,只有最親近的
人才能擁有。
而謝岐,不僅看過了她的腳,還摸過,洗過……
她與孟文英都沒做過如此親密之事。
不過他奪走的,又何止這一樣?
「光著腳就這樣走在地上,若是寒氣入體,就你這身板,萬一風寒腦熱的,又是一頓折騰。」謝岐板著臉教訓著她,不過動作卻是耐心細緻,不放過白皙的腳底一處發冷的死角。
玉昭想著父親,一張玉面火辣辣的,又想起自己與謝岐做過的那些無媒苟合之事,更是無地自容。
日後到了地下,她根本無顏面對父親。
她鬆開他的手,掙扎著想要躲開,動作間不小心踢到了一個非同小可的東西。
她僵住,垂下美目,看向他的腰腹。
隨即整張臉,迅速燒紅。
「我……我……」她美眸發顫,胡亂看向別處,口齒開始不受控制地結巴。
謝岐面無表情,神色沒什麼異樣,好像尷尬的那個石更物不是他身上的似的,繼續低眉順眼,給她揉搓著玉足,直到兩隻腳底被他搓的熱乎乎的,才鬆了手,小心地將她的雙足藏在了衣袍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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