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公濟私,長指緩緩揭開濕漉漉的衣裳,恍惚間覺得自己在剝著一條蛻皮的蛇,而她就是那個誘惑美艷的美人蛇,
「表妹,這些天不見,怎麼又清減了。」他垂眸看了一眼,淡淡做出評價,「看來那宋府的伙食,不怎麼樣啊。」
玉昭面紅耳赤地推搡著他,奈何自己這點氣力跟他比起來猶如蚍蜉撼樹,挪動不了半分,反而令他愈加更進一步。
氤氳的熱氣熏得她睜不開眼,她難耐地咬起嫣紅的唇,死死併攏起玉腿,高高仰起了頭,卻是更加便宜了他。謝岐直接湊過來,捏起下頜直接便吻了下去。
捲曲的濕發蜿蜒在浴桶邊緣,像是在水深處蔓延上來的水草,輕輕飄著漾著。
玉昭無措地擺著雙手,激起水聲一片,趁機躲開,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謝岐、你別……」
又是「嘩啦」一聲,謝岐乾脆將她從水中一把抱了起來,踱了幾步,抵在了床邊上。
他的身材過於高大,顯得她愈加嬌小,俯下身,捧起她的臉,又狠狠吻了上去,啞聲道,「表妹,乖不行嗎?」
玉昭掙扎著想要躲開,又突然想起什麼來,咬著牙,拼命忍下,垂下了眼,哀戚道,「謝岐……是我錯了,是我不該逃走……」
她知道,謝岐此刻處在盛怒之下,不能硬來。
至少為了自己,她也不能硬來。
謝岐看到她突然溫順下去的反應,怔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譏諷道,「表妹還真是覺悟高啊,我還以為你會抵死不從呢,這倒是省了我的事了。」
玉昭悲哀地側過臉去,放棄了一切掙扎,澀聲道,「事到如今,我也認了……只求侯爺高抬貴手,不要遷怒到旁人……」
謝岐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雙目像是水洗一般,亮的驚人,似是要把她的心思一點一點看清,「表妹可真是忍辱負重……行啊,想我放過她們,那得看表妹的表現。」
玉昭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難堪地咬住唇,掙扎了片刻,她艱難地抬起一隻濕漉漉的玉臂,緩緩搭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顫抖地垂下,開始摩挲他的腰帶。
謝岐一動不動,冷眼盯著她生澀又藏不住羞怯的動作,嘆息道,「表妹,咱們都同床共枕這麼多回了,表妹怎么半點經驗都沒長。」
說完之後,他突然反客為主,抱著她走了起來。
玉昭一下子失去支撐,嚇得驚叫一聲,小
手無措地攀住了他。
謝岐將她高高抱起,感受著她再也藏不住的僵硬,抬起頭,好笑地看著她,淡淡道,「還是說,這才是表妹本來的樣子,是嗎?」
他故意拿話問她,「表妹心裡還是不願的,是不是?」
失去了重力,猶如沒有了任何依仗,玉昭又恥又怕,別無他法,只能僵硬地抓著他的肩膀,閉著眼,顫聲道,「……沒有。」
謝岐看著她猶如強弩之末,冷笑一聲,回到了榻上,自己也順勢壓了上去。
活人永遠比不上死人,他永遠也比不上孟文英。
甚至可能連宋行貞都比不上。
就這樣吧。
他早已認清現實了。
「表妹真的離得開我嗎?你看,表妹這不是很快活嗎?」
他喘著粗氣,不斷拿面紅耳赤的話刺激她。
他熟悉她的身體,熟悉她的每一個反應,熟悉她的一切。
可是卻又離她這麼遙遠。
「昭昭,你就這麼恨我嗎?非得要這麼對我。」謝岐咬牙切齒,竭力用身體力行喚回她的反應,喚回那一絲虛假的幻覺,「離了我,誰還能把你伺候的這麼好?誰又能讓你這麼快活?」
「你不願意讓我碰,怎麼?難道你還要替那姓孟的守一輩子寡嗎?」一想起她為了別人在自己面前奴顏屈膝,他氣的簡直渾身發抖,越來越口不擇言起來,「那姓孟的他有什麼好?我又憑什麼碰不得?還是說,就獨我不行?」
「宋行貞也行。」
玉昭聽到他又提起宋行貞,一時之間忘記了掩飾,大驚失色,掙扎著起身,「你在胡說什麼?!」
「我與宋將軍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
「表妹不必如此激動,」謝岐冷笑一下,道,「想要讓我相信,那就用你來好好解答吧……」
……
翌日,謝岐商議完例行事宜後,單獨留下了宋行貞。
宋行貞昨夜沒有回舊邸,不知道玉昭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他急著等散了會便回去看她一眼,沒想到卻被謝岐冷不丁留下了。
謝岐帶著他去往庭院,丟給了他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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