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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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給我滾出來。」謝岐高聲道。

他騎在馬上,凝神屏氣,靜靜等了片刻,看著黑夜裡那道走出來的人影,眯了眯眼。

他看著那一雙綻放在黑夜裡的幽綠色眼睛,攥著韁繩,譏誚地勾了勾唇角,「尉遲信?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來人果然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尉遲信,他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冷笑道,「我說了,我就是你的幽靈,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你就這麼想要我的命?」謝岐淡淡道,「我說了,你的那個西涼,早就贏弱不堪,就算不是我,早晚也會滅在其他人的手裡。我若是你,就該好好收拾殘旗,重振山河,而不是巴巴地追我到長安來,一次又一次自取其辱。」

「謝三,不必激怒我,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

尉遲信反唇相譏,「你滅了西涼,屠戮盡我的族人,自己也差點死在那裡,結果又怎樣,你在他們的眼裡,不過是一條狗,哪一天等你沒用了,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場。」

謝岐未見惱色,絲毫不理睬他,甚至還笑了笑。

那股被玉昭折磨的無處施展的戾氣終於找到了出口,他緩緩道,「哦,我忘了,你畢竟是個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你的哥哥死了,他身邊的親信皆被周圍勢力策反,無人肯追隨你,就算你是有心想要恢復山河,也是無能為力啊。」

「省省吧,你的哥哥是我的手下敗將,你,也是一樣。」

終於還是尉遲信先繃不住,惱怒道,「謝三,我要你的狗命!」

他飛快衝了過來,出手狠辣,招招直逼他的要害。

兩人糾纏了數百回合,最終謝岐找到一線漏洞,刺中了尉遲信一劍,雙方暫時告一段落,無聲對峙。

「尉遲信,你實在是命大,幾次都能從我的手裡脫手,這一點確實令我佩服。」謝岐甩了一下劍上的血,看著不遠處的尉遲信,「怎麼樣,成了喪家之犬,每次都夾著尾巴逃走,這種滋味不好受吧?我這就成全了你,讓你跟你地下的好哥哥團聚。」

尉遲信擦乾淨了嘴角的血,冷笑一聲,「是嗎?」

謝岐察覺到他的譏諷,神色一變,黑眸划過眼尾,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也多了一道新鮮傷口。

他伸手拂了拂傷口處,低頭看著指尖猩紅的血跡,指尖搓了搓,眸光微微一暗,似有些發怔。

「對了,忘了跟你說,」尉遲信見他今夜似乎有些不在狀態,突然道,「我每次能順利脫身,還都多虧了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玉昭,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是不是?」

看著對面一瞬間大變的臉色,尉遲信心下冷笑,緩緩道,「說起來奇怪,我來了長安之後,怎麼都找不到她,她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謝岐抿唇不語,卻是放下了沾血的手,雙手緩緩攥緊劍柄,看向他的目光已經滿是騰騰的殺氣。

尉遲信裝作被嚇到,往後仰了仰,「別啊,謝侯爺,一個女人而已,你實在不必動這麼大的殺氣吧。」

「不過,她確實非常美,不怪你金屋藏嬌,我看著也著實心動啊。」

謝岐冷冷地看著他,一雙眼睛燃燒著火光,裡面不寒而慄的殺氣已經蓄勢待發。

「閉嘴。」

「說起來,我每次順利脫身,還都多虧了她呢。」尉遲信絲毫不怕他的威脅,反而愈加篤定心中的猜測,笑道,「對了,她還救過我一命呢,你知道嗎?」

謝岐僵住,劍柄在手中晃了一晃。

片刻後,他冷冷問道,似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啊?」尉遲信裝作無辜狀,「要不是她的話,那時的我早就死在幽州殿裡了。」

「你那時之所以找不到我,是因為我一直藏在了她的宮殿裡啊。」他惡毒地盯著謝岐的反應,看到他這幅恍若一片空白的模樣,打心眼裡覺得痛快,「沒想到吧,你最想不到的人,卻是救過你最恨的人的命。」

說完這些,他再次朝謝岐沖了過去,招式比起剛才更加狠辣無情。

謝岐反應過來時,眼前寒光一現,險些被它刺入心口,他立刻抽劍格擋,強自打起百分百的精神,與他迅速戰在一處。

「你的反應慢了。」尉遲信見他動作遲緩下來,心知自己猜對了。

「是誰讓你心神大亂,是這個女人嗎?」

「閉上你的嘴,」謝岐俊面飛快現出一抹狼狽,恨聲道,「你不配提她。」

他喘著粗氣,手背青筋暴起,說完這句話後,才驚覺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為什麼不能提,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尉遲信存心要亂他的心神,繼續放肆道,「想想那一段時光,還真是令人懷念啊,雖然我恨不得殺了你們所有的中原人,但是對於她,我倒是有些捨不得了。」

西涼人愛恨分明,一旦沾染上便是不死不休。

他如今失去了國家,失去了家人,早就孑然一身,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他抱著畢生執念,就算是死,他也要拖著謝岐一塊下地獄。

至於那個女人……

對於用她擋箭牌,還是要挾她做人質,尉遲信也都沒有半點的愧疚之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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