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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辛玹對奚酥落的「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奚酥落在面對宣懷周的時候總是愧疚的。

在這世上,能真正拿捏奚酥落的只有兩個人,第一個是辛玹,源於愛意,第二個就是宣懷周,同樣也是源於愛意。

辛玹對奚酥落髮過不少次脾氣,都是因為奚酥落並不獨獨只包容忍讓他一個。

他看不得奚酥落對宣懷周好,氣得要命。

當時的他,只認為這種感覺是因為他見不得自己可奴役的人他人也可奴役,至於宣懷周其實根本捨不得藉由奚酥落的愧意去要求她些什麼,辛玹才不在意。

現在他才知道那種感覺就是吃醋。

辛玹常常因為宣懷周和奚酥落爭吵,這個人總是橫在他們之間。

這才過去了多久,他又來了!

最可怕的是,現在奚酥落並不像上一世那麼喜歡他,那她對宣懷周……

辛玹不敢深想。

不能讓他留在檀城!

該死!

三個月前居然忘了提前解決這個人。

可現在他已經來了,要怎麼才能讓他離開呢?

「只是挫傷,不用擔心,一會兒我幫你固定一下,最近做什麼都注意些很快就會好了。」

宣懷周說完,對上了辛玹的表情和眼神,愣住了,「……表哥?」

辛玹眼神微動,收回手,看向別處,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

「昨日。」

宣懷周笑了笑,問道:「表哥會怎麼會突然間病得這麼嚴重呢?祖母一看就知道你是凍了很久,寒氣入體,但舅母舅父說你可能是水土不服,不適應這裡的天氣著了涼。」

辛玹沒抬眼,默不作聲。

知夏上前笑了一聲,「都怪我,前些天晚上下雪我貪玩,領著公子去看雪,這才凍病了。公子心疼我,沒有告訴娘子郎君。」

宣懷周微微睜大了眼,「出府去了嗎?」

「怎麼會。」知夏立刻滿臉堆笑否認:「就在院子裡,我們剛搬來,我看著這處處新鮮,沒想到居然害了公子生病,真是罪過。」

宣懷周點了點頭,「哦」了一聲,沒發現辛玹對他格外冷漠,還以為他是因為身體不舒服。

「表哥,你放心,你已經醒過來了,這點小病很快就會好的,我去給你熬藥,不出三天,你就會痊癒的。」

「不用了。」辛玹臉色蒼白,「讓知夏熬藥,你畢竟是客人。」

「別跟我客氣啊表哥,我們是親戚嘛。」

辛玹煩透了他這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佯裝不舒服咳了兩聲,「懷周,我想再休息一下……」

「哦,好。」宣懷周立刻起來,「但先讓我幫你把手腕上的傷處理一下。」

辛玹沒有阻止,宣懷周幫他固定了一下手腕,外層纏了紗布。

離開前,宣懷周還叮囑了知夏幾句要注意的事情,知夏聽完千恩萬謝說記得了。

宣懷周離開,辛玹冷笑了一聲,知夏沒聽到,還走過來好死不死地跟他說:「宣少爺人真好。」

辛玹冷冷瞟了他一眼,「那麼喜歡他?不如我放你自由,你去伺候他好了。」

知夏臉色驟變,「不……奴沒有……」

辛玹移開眼,心裡非常不痛快,還不知道該拿奚酥落怎麼辦,宣懷周又出現了,自己還拖著這一身病體……

知夏小心地瞧著辛玹的臉色,道:「公子放心,你脖子上的傷除了我沒人知道,娘子郎君問我,我咬死了說我們沒有出過府,馬婦那邊也打點好了。」

辛玹眼珠子轉著,冷淡地「嗯」了一聲,他才不在乎這個,他問知夏:「現在什麼時辰了?」

知夏立刻回答。

辛玹渾身無力,光是坐著的這一會兒就出了一身的汗。

太虛弱了。

他好想奚酥落,好想見她。

「她這兩日有沒有來問過我?」

知夏知道辛玹的心思,他最清楚,又是辛玹身邊的人,如果奚酥落那頭有什麼消息,知夏肯定知道。

而看到辛玹這個樣子,這個「她」除了指代奚酥落,不可能是別人。

「……沒……沒有。」

辛玹的眼神立刻暗了下去。

知夏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戰戰兢兢的:「公子,你都這樣了,先好好休息吧。你不知道,昏睡的時候,你一直在叫奚三姑娘。本來以為至少不會傳出去,但宣少爺和老夫人還沒到之前,請了許多大夫,難免……唉,娘子郎君非常生氣呢。」

辛玹聽進去了,但沒什麼太大反應。

他盯著自己手腕處的紗布,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起身下床。

知夏一驚:「公子!你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可以了!別動呀!」

辛玹看向他,渾身都沒有力氣,這兩日他一直沒有清醒的意識,沒吃什麼東西。

「你來幫我梳洗一下,我要出門。」

「什麼?!」知夏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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