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女子主動避孕的事微乎其微。
就算哪個女人不想要孩子,也會讓男人承擔這份責任。
和煙說得對,是藥三分毒,而女子的身體是不容侵害的。
其實奚酥落很懷疑這東西有沒有機會用到,但還是要提前備好,以備不時之需。
如若辛玹不擇手段到想利用孩子達成自己的目的,自己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奚酥落在黑暗中靜坐了許久,腦子裡一片空白,猛然回神,重新躺回床上。她認為辛玹大概率不會願意委身於她,其實這丹藥,應該是白找了。
第二日天還未亮,奚家就熱鬧起來。
奚家在檀城是名門大戶,人人見到奚明月都要給她幾分薄面,所以今日來客數量眾多。
確定婚期後就一直陸續有抬進府中的禮物,奚酥落沒想到到了婚宴當天,居然還有那麼多人送禮。
她在眾人的簇擁下騎馬到辛家接親,沒怎麼被為難。
奚酥落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情緒怪圈中。
仿佛身邊這熱鬧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自己仿若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提線木偶,心中無喜無悲,只是照做。
新郎上轎前絆了一下,奚酥落離他最近,下意識伸手去扶。
兩人皮膚接觸的一瞬間,所有感官成功歸位,她霎時間感覺到有些尷尬。
然而剛想鬆開,就聽到了那小小的熟悉的聲音,在如此喧鬧的環境下,她驚訝於自己居然聽得那麼清楚。
「……妻主?」
奚酥落沉默了兩秒。
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陌生了,雖然辛玹三番五次重複著他們二人之間既定事實的關係,但聽起來還是……一成尷尬,九成魔幻。
「是。」
奚酥落抿了下唇,小聲地問:「怎麼了?」
辛玹主動收了手,再開口時聲音裡帶上了點兒笑意,「沒什麼。」
儀式一直在正常進行,一行人熱熱鬧鬧回到了奚家,長輩們笑得合不攏嘴。
不過蓋著蓋頭的辛玹看不到這一切,奚酥落瞥了他一眼,猜想他或許也對這一切沒什麼感覺。
或者說,他不在乎。
縱然看不到,也能聽得到,想像得到,但他不會在乎的。
好奇怪,結婚的有兩個人,沒有一個對這段婚姻有激動的感覺。
對著共同的未來,他們倒
是一樣沒有任何期待。
送入洞房後,奚酥落在喜郎的提示下揭開蓋頭,看到了含羞帶怯看著她的辛玹。
眼神和表情,以及現在的氣氛加成,都很有欺騙性。
讓奚酥落在恍惚中有一個瞬間以為他們是因為感情走到這個地步的。
辛玹一直仰頭看著她,但奚酥落不說話,他以為自己妝容出了什麼問題。
「妻主……」辛玹下意識抬手摸了下臉,問道:「……我怎麼了嗎?」
奚酥落回神,輕輕搖了下頭,她今天出神的次數太多了,幾乎到了不禮貌的程度。
得到奚酥落的回應,辛玹悄悄鬆了口氣,他燦然一笑,問道:「是不是累了?」
「我——」
奚酥落十分不自在,她到今天才確信自己根本沒有找到和辛玹平和相處的平衡點。
看來且得習慣一陣子了。
她對自己有些無語。
到底是哪裡來的信心自己能和辛玹若無其事生活在一起的呢……
奚酥落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周卉桐在外面大呼小叫。
「酥酥!快出來!我們今日要喝個盡興!你可別想躲!」
奚酥落看到辛玹皺了下眉,立刻出聲回應,要走時被辛玹拉住。
只見他表情柔和輕聲叮囑:「妻主不要喝得太多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辛玹的臉紅了紅,眸光微垂,再抬眼,熠熠生輝,「醉酒傷身……」
奚酥落的心跳快到讓她不太舒服了,她不動聲色佯裝無恙點了下頭。
走了兩步,又回頭,輕聲開口:「你大概沒吃什麼,吃些東西吧,別餓著。」
辛玹眼睛亮起來,唇邊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笑意,他含蓄點頭,眼神欲拒還迎,引人遐想。
奚酥落定了定神,轉身走了。
辛玹一個人在房中坐了許久,沒一會兒,知夏叩門進來,給他拿來一些吃食。
「娘子憐惜郎君勞累,讓郎君吃些東西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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