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你感知錯了?」有弟子質疑,再快也不至於這麼快啊。
「再看看吧。」
這一會兒時間沐月疑似突破至金丹期的消息傳遍了台下,牢牢盯著台上兩人陷入白熱化的對戰。
他們越看越心驚,沐月怎麼還沒輸啊。
這不對吧?
沒有一招制敵,離星洲的神色發沉,調動全身的靈力,驅動靈劍迅速朝沐月的脖頸刺去,劍刃在陽光下反射凌冽寒光,沐月身形一轉,劍刃險險擦著沐月脖頸的皮膚而過,瞬間留下血線。
玉翎仙尊緊盯著沐月的傷痕,隨後冷冷看向離星洲。
離星洲微微走神,但很快調整過來,朝已被逼至比試台邊的沐月飛身過去,劍尖在距離沐月一指的距離,被她用驚月牢牢抵住,劍刃碰撞擦出陣陣火花,刺耳的摩擦聲讓沐月皺起了眉頭。
兩人靠得極近,離星洲緊盯著沐月的雙眼,在擦身而過時在她耳邊道:「你傷不了我。」
他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沐月操控靈力驅使鳳鳴劍,瞬間抵在了他的脖頸。
離星洲的注意力都在沐月的那把驚月上,沒能預料到她竟能單獨操控靈力如此精準地將另一把劍架在他頸前。
「想不到吧,我還有一把劍。」
「再動,割破你喉嚨。」沐月微笑著警告。
鳳鳴原本是師尊的佩劍,但是在木月十八歲生日那日給了她,這是繼驚月之後,師尊送給她的第二把佩劍。
離星洲在鳳鳴劍出現那一刻,瞳孔微縮,他咬牙喉結上下滾動,絲毫不懼,繼續往前逼近,劍刃生生在他的脖頸上割出一大條血口子,鮮血噴濺到沐月的臉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沾到了她的眼球。
她咬牙擦了擦,好髒的血。
脖頸的血浸濕了離星洲的衣襟,還在不斷往噴濺,地上灑了一地的血,但離星洲好似沒有半點痛楚,也沒有任何處理的打算。
持劍而起,再次迎戰。
台下再次爆發驚呼,他們沒想想到沐月竟然會將離星洲傷到此等地步。
離星洲就是個瘋子,根本不顧肆意噴灑的鮮血,他眼裡只剩個下面前的沐月,即便臉上已經失了血色,還是想要不管不顧繼續將劍刃刺向沐月。
眾人驚恐地發現他好像失去了基本的理智。
顯然,沐月也發現了這一點,這個神經病,好像在鳳鳴出現的那一刻就失態了。
原本沐月可能打不過他,也早早做好了進入外門重新再來的打算,但這次讓她抓住了漏洞,她在離星洲不管不顧朝她飛來的那一刻,動用靈力牢牢操控驚月,臨時更改驚月的路徑,劍尖直指這離星洲的心臟。
但戰局並未停止,離星洲不顧胸口的劍尖,還在朝沐月發起攻擊。
台下眾人都捏了把汗,在比試中弟子意外傷亡時有發生,雙方均不會擔責,但若是查明是故意為之,那就將施以重刑。
沐月明顯是收了力道,但離星洲不管不顧,即便發生傷亡也不會和她有任何關係,但她還是皺了眉,試圖在離星
洲迎上前來之前及時收回驚月。
一切終止於玉翎仙尊的干預。
驚月乖乖落地,一道憑空凝成的冰牆將沐月和離星洲隔離。
沒有任何異議,辭鏡宣布了此次對戰的結果。
「此局沐月勝。」
台下人也看得分明,一般點到即止,沐月將鳳鳴架到離星洲脖頸上時,就該默認得出勝負,但他脫險也不好判定,但剛才的局面是沐月但凡不收劍,離星洲就會被刺破心臟,幾乎沒有躲避的餘地,這便是必死的結局。
自然該沐月勝。
結果一出,滿座譁然。
「居然是沐月勝了。」
「離星洲是不是不太對勁,他之前雖然傲慢無禮,但對戰還算冷靜沉穩,這次怎麼完全失了節奏。」
「估計是記恨沐月,玉翎仙尊又在場,嫉妒了。」
「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即便如此,我發現沐月也比之前強了不止一星半點,按照以往,她甚至無法近離星洲的身。」
「我也發現了,要是我和現在的她對上,估計也沒有勝算。」
「話說到底是為什麼呢,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此次月試,沐月和離星洲成了討論的熱門人物,茶餘飯後都少不了提幾句,最後得出一個解決,沐月看樣子真和以前不一樣了。
沐月下台時,透過透明的冰牆,她發現離星洲似笑非笑的陰沉目光,讓她毛骨悚然。
靈犀和儲殷正要圍上來,但遠處的玉翎仙尊提前走到了沐月的面前。
「師尊你怎麼下來了。」沐月停下腳步。
「不礙事,三輪結束會休息一刻鐘。」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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