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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鏡抿唇,心跳開始起伏,就如竹林中突然颳起的大風,將花草吹得搖搖欲墜。

「師尊。」

「……什麼?」

沐月嘆了口氣,「沒什麼。」

她抬腳踏入了房門,而辭鏡緊緊盯著她,在跨入門內後,他鬆了口氣。

回到自己有段時日沒見的臥房,沐月還有些懷念,還是自己小窩好啊。

她看著自己的粉色的小被子,還有梳妝檯上琳琅滿目的珠釵,意識到自己生活的角角落落都有師尊的身影,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師尊為她添置的,甚合她心意,沐月拿起床上的一個兔子布偶,這是好幾年前師尊送她的。

沐月抱著兔子,心裡滿滿當當的,自那夜吸入赤瞳口中的合歡香後,她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愛意就像是山泉,分明涓涓細流好像永遠也流不滿,可眨眼的功夫,卻早已滿溢了出來。

不能再想了。

她拿過玉牌關注宗門最近事情的動向。

在看見弟子群討論的事情後,她的心空了一拍。

師尊曾經的定親對象,他的前未婚妻,也是下界前來助師尊歷情劫失敗的天帝之女瑤姬,化名後的雪瑤,竟會在不日後前來萬劍宗。

不對不對,雪瑤前來和她有何關係。

之前想起師尊與雪瑤的關係她只想吃瓜,若是師尊給她找個像他一樣溫柔的師娘,她自然也是樂意的,那可是雙倍的愛,只是可能最初有些不適應。

但是這次,她為什麼會覺得心裡發澀發苦呢。

沐月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還病得不輕。

她坐在小溫泉里,熱氣熏紅了她的臉頰,愈發心神不寧。

躺在床上時,她的心底又生出了蝕骨的癢,像是有數不清的小蟲子啃食她的肌膚,吞噬她的皮肉,沐月額頭冒出細汗,將自己緊緊縮成一團。

心裡生出了一股衝動,去找他。

這個他是誰呢。

腦中師尊溫柔的臉在腦中浮現,幾乎撞碎了她的理智,撕毀了她的清醒。

神志不清的沐月咬著唇,將手探入被子,她小臉酡紅越繃越緊,卻始終未能解脫,哪裡不對,好像總是差了那麼一點,至於差了什麼,腦子昏沉,亂成一團漿糊的她卻弄不清楚。

如此狀況一連持續了好幾日,辭鏡早已發覺了沐月的不對勁,她總是神情恍惚,面色也不大好看,為她診脈,得出的結論卻是——腎氣虧空。

辭鏡幾番猶豫,只說了句:「阿月,你要多注意身體。」

*

沐月病了,她渾身無力,小腹有些輕微的疼痛,也不知是否是她近日不知節制所致。

辭鏡始終未見沐月出門,敲門後卻聽見她虛弱的聲音。

用力推開房門踏入,卻見床上毫無精氣神的女孩,辭鏡快步走到她床邊,眉眼皆是擔憂,「怎麼了?」

「師尊,我肚子疼。」

現在沐月已經辟穀自然不會吃壞肚子,他擔心是否是受了涼。

「師尊為你看看。」辭鏡掀開沐月的被子,輕輕握住她的手牽出來。

連辭鏡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比起之前,他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再時時刻刻注意自己與沐月之間的距離,曾經謹記在心的分寸也好似被他一點點遺忘了。

還是那個結論,腎氣虧空,可他已經為沐月準備了補腎益氣的藥,怎還會如此。

「還有別的哪裡不舒服嗎?」辭鏡輕聲問。

沐月搖搖頭,「就是肚子不舒服。」

辭鏡的醫術只能說一般,他擔心自己能力有限無法診斷出沐月的具體病症,打算尋個醫修過來,可沐月還是搖頭,「師尊我只是有一點點疼。」

她語氣有些虛弱,此時像是在撒嬌,辭鏡看著她,打算去準備個熱水囊給她暖暖,或許會舒服些。

才走出一步,他的手就被軟軟的手握住,辭鏡的心尖像是被輕輕地撓了一下。

「師尊,你幫我揉一揉吧,揉一揉就不疼了。」

沐月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說出這番話的,這段時日的她好像格外敏感脆弱。

像是被師尊繫上了繩索的小貓咪,師尊往哪裡,她就得往哪裡。

說出這番話後腦子發昏,她對師尊的感情突然來勢洶洶,快得她猝不及防,徹底擾亂了她的心神。

辭鏡並不比她輕鬆,他只是站著,側望著沐月,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沐月和他對視的雙眸輕顫,她拉過師尊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被窩,落在她溫熱的小腹。

師尊的手並不燙,溫溫的,甚至大多時候帶著一絲涼意,或許與他是水靈根有關。

沐月小心翼翼地看著師尊,等待他動一動,但是他始終只是沉默地注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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