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下意識掃了眼師尊潔白衣袍下的某個位置,但她及時反應過來,唾棄自己這齷齪的心思。
可師尊今日沒喝酒,昨夜醉酒今日如此也該清醒了,為何會做出此等舉動。
沐月想不明白,也不打算再去想,她只想儘快離開此地。
「我知道的師尊,你不用道歉。」
沐月說完,強裝鎮定輕輕推開師尊,越過他離開。
灼熱散去,雖然今日並未發生什麼,可她的心跳還是劇烈得難以想像。
收斂心神,默念清心訣,那股躁動才緩緩消失。
這段時日所有事情都太過奇怪,讓沐月難以理清思緒。
中了合歡香的她和師尊之間發生的親密舉動,以及清醒的她和師尊之間發生的種種。
都超出了她的想像,她需要冷靜。
自昨日之後,沐月開始躲著師尊。
一連數日對他避而不見。
早早出門,很晚才回,和他打聲招呼便回房。
兩人這幾日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
辭鏡知曉是自己那日嚇到她了。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做出此等行徑,等他回神時已經無法阻止。
看著她離開無妄樓,又看著她回到自己房中。
某夜,辭鏡進入沐月房門,站在床邊靜靜看她。
屋內昏暗,只留有一盞小燈,剛好能看清沐月的臉,辭鏡伸手輕輕觸碰她的臉頰。
在她睫毛輕動時停下動作。
其實原本能這樣看著她就已足夠,是他自己造成了這一切,他
似乎……不甘於此了。
人的貪慾果真沒有底線。
*
這日辭鏡跟在沐月身後,動用隱身之術在雲落閣外看著她。
沐月似有所感,抬眸看過去,卻毫無發現,她收斂心神練劍,一時走神竟被鋒利的劍刃劃傷掌心,約莫兩指長,她看著那抹細細的血跡沒有理會,繼續練劍。
沈風吟看見皺了眉,拿走她手中的驚月。
「受傷了為何不處理?」
「只是小傷不礙事。」
沐月說完稀奇地看著大師兄,之前他疼成那樣都強撐下了,現在倒是說起她來了。
「練劍隨時可以練,先過來吧。」
沐月也沒拒絕,跟著大師兄去了屋裡。
沈風吟遲疑片刻,「將手放在桌上吧。」
「不用啦,我自己來。」
沐月自己隨便將血擦擦,塗上癒合膏,比起之前她給師尊處理的細緻耐心過於敷衍。
沈風吟看不下去了,隔著衣袖將她的手腕握住,為她小心處理傷口。
有人關心就是好呀,現在她有大師兄,還有……
最近師尊有些奇怪,暫且不提。
沈風吟已然真心實意將沐月當做自己師妹,見她受傷自然擔心,處理得小心翼翼,畢竟是女孩子,他有些不習慣,時常關注沐月的神情,發現她的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才稍稍放心。
處理好鬆開手,沐月拿起看了看,一絲痕跡也沒瞧見。
「今日已經足夠,無需再練了。」沈風吟將癒合膏收好。
「這幾日你有些反常。」
遲鈍如他也察覺出來了。
沐月沒說話,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才道:「什麼反常?」
「你和師尊又鬧彆扭了?」沈風吟一針見血。
沐月神情微僵,掩耳盜鈴,「沒有啊,我和他好著呢。」
「當真?」
「我騙師兄你幹嘛。」
「那師妹你為何遲遲不回,又為何今日走神?」
「是個人都會走神,我晚些回去這不是想多練練劍嘛。」
沈風吟不再問了,沐月如此反應更是反常。
遠處的辭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遠遠看著沈風吟如沐月那日為他那般處理傷口,兩人有說有笑舉止親密。
辭鏡聽說過一些他這個大弟子的傳聞,許多人都鍾情於他,他也知曉沈風吟樣貌實力年齡皆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
便是他這個師尊,也挑不出他的錯處。
沐月喜歡來雲落閣,甚至遲遲不歸家,似乎有了理由。
*
沐月雖有意避開與師尊見面,可他的生辰不能不辦,明日就是師尊的生辰,她得準備起來。
沐月提前去了柳城打點好,才回戚雪峰,現在天色暗得越來越早,她回到無妄樓時師尊不在屋中,沐月也不知他去哪兒了,往常都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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