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他的
聽聞沐月的話,辭鏡無法拒絕。
再重一些麼?他喉結微滾,手臂稍微用力,將身上之人小心翼翼地換了個位置,此時沐月躺在床上,辭鏡撐著身體垂眸看著臉上滿是淚痕的女孩。
他俯身,一點一點將她的淚水吻干,沐月卻拉住師尊的衣襟,讓她們再無半分距離。
如此她才感覺那股虛幻之感減輕許多,主動仰頭讓師尊吻得更深。
辭鏡動作微頓,隨即扣住沐月的下頜,動作相較方才的溫柔要強勢許多,炙熱潮濕,沐月氣喘吁吁漸漸沒了招架之力,溫柔之下是充滿侵略性的男子本性。
時間流轉,辭鏡的手指從沐月的臉頰逐漸游移至她的肩膀,粉色的衣裳已被揉皺,可他很快便停住了。
他起身,濡濕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眼尾也染上淡淡的紅暈,將此時暈乎乎已經鎮定許多的沐月摟進懷裡,吻著她的額心,「睡吧。」
因師尊的吻渾身發軟的沐月靠在他的胸口,有氣無力地問:「師尊,無情絲你能銷毀嗎?」
「師尊拿著不會有事的,若阿月你擔心,那我將其交給你師伯處理可好?」一邊說著,他一邊吻著沐月的髮絲。
他對此物了解不多,也不知如何徹底將其銷毀,交給渡厄之他想必會有更好的辦法。
沐月點頭,她現在沒什麼力氣,卻不想入睡,心中情緒煩亂她又如何入睡。
此物若是這般難尋,連司命都驚訝於人界竟會有此物,說明儲殷的來歷並不簡單,沐月又想起此前儲殷和離星洲為了師尊徒弟的身份爭得你死我活,儲殷是否是想要藉此接近師尊?
沐月越想越是心驚,不出意外,這無情絲便是儲殷在靈茶中放的,但也不排除其他人調包的可能,不過直覺告訴沐月,此種可能太小,若當真如此,他蟄伏如此多年只是為了解決師尊嗎?
沐月從不知師尊與誰結了深仇大恨,又是誰費盡心機籌謀想要讓師尊消失。
如司命所說,一旦師尊當真被無情絲蠶食,將會化作殺人利器,毀掉萬劍宗事小,恐會危及整個人界。
為了三界安穩,那時天界也會主動出手干預,若實在無法挽回,無奈之下也會果斷解決師尊,他在人界的化身遭受重創,神魂回歸天界也會元氣大傷。
若他尚且能控制自己不傷及無辜,最後也會被無情絲蠶食殆盡而死,他的神魂同樣會被反噬。
如此一來人界天界皆會損失慘重,唯有虎視眈眈的魔界才是最大的贏家。
沐月在月清宮蓮池內的日子裡多少也能聽見一些關於天界與魔界的紛爭,所以,儲殷會是為魔族賣命嗎?
還是說他本身就是魔?
此種可能性太小,在處處都有魔氣檢測法陣的萬劍宗,甚至還有師尊在,儲殷沒有道理一直如此安然無恙,況且每年還要去青囊殿清脈,上次殿主親自檢查都未能察覺異常,所以儲殷很有可能是被魔族控制,也可能是效忠於魔族。
希望,一切是她誤會了。
「師尊。」沐月在辭鏡胸口蹭了蹭,握住他的手,手指擠入他的指縫,與他那極為好看的手十指相扣。
「嗯?」
「你會如何處置儲殷呢?」
目前真相還不明朗,可若是放任豈不後患無窮,她不願儲殷受傷,可也不想事態更加嚴重,更不想師尊會因此再次受傷。
這次是無情絲,那下次又會什麼暗藏的危險等著師尊?沐月不知道,可她不能不去想。
「師尊在他身上留下了追魂印和能察覺他的異動,若他行動,師尊會得知。」
辭鏡一直沒有告知沐月之前被魔氣入侵一事或與儲殷有關,此次是時候了。
「上次你外出時被魔氣入侵昏迷在宗門不遠處的松柏之下,我猜測與此人脫不開關係,他針對的可能不只是我。」
這才是辭鏡最擔心的一點,此人似乎最開始的目標是沐月,可那魔氣並非無法祛除,也造不成任何致命傷害,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想借沐月將魔氣轉移到他身上。
那魔氣要比人界尋常的魔氣難纏得多,他險些被魔氣入侵識海,他現在一絲一毫的魔氣也可能讓他萬劫不復。
可這些只是猜測。
*
次日,沐月出門上學,她特意看向儲殷的位置,今日他倒是來了。
有意注意儲殷,但也不能過於明顯,若儲殷確實處於敵對陣營,那她自然會站在師尊那方,可她想知道究竟是否是他,但顯然僅靠如此觀察是萬萬不行的。
但她沒想到,一切會來得如此快。
上午上完課,儲殷走到沐月面前,神情與往常無異,「沐月,我有些事情想與你說。」
她想知道儲殷究竟會和她說什麼,直覺告訴她會與無情絲有關。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靈犀瞅著兩人嘀咕,說歸說卻也沒有硬湊上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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