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她感覺攬在她腰上的手更緊了,沐月雙眼濕潤,臉紅心跳,想去抓他的頭髮,卻被師尊單手握住手腕,她卻始終未能成功將師尊推開。
沐月迷迷糊糊,不知師尊為何突然如此。
*
一切停下來已是一刻鐘後,沐月渾身發軟靠在師尊懷裡,她始終混亂不知師尊為何突然這般,這般讓她難以招架。
「師尊,我要去上學,可現在……」現在都遲了。
「師尊接到消息,說今日休整一日,明日再開課。」辭鏡氣息也有些不穩,他的薄薄的唇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是在方才沐月情急之下咬的。
「這樣麼。」她都沒怎麼看玉牌,也不知是否有了新的通知。
她心裡稍稍放鬆了一些,她們剛剛分明是在白日宣淫,若還遲到了,她會羞愧而死!
雖不知師尊為何如此,沐月卻也不排斥,反而,反而心裡怪雀躍的,她居然挺喜歡師尊這樣對她,時常溫柔的人像今日這般,沐月掃了眼臉上不似往日那般端方清雅,眼中染著沉沉欲色的師尊,她的臉又紅了。
手忙腳亂從他懷裡起身,「師尊雖然今日臨時休息,但我還是不能懈怠,得需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
辭鏡對此沒有說話。
「您不是還要處理儲殷的事情麼。」思及此,她心裡那些有的沒的情緒一併消失,也不知是個什麼結果。
思來想去,她主動道:「師尊我想去看看。」
「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她想看看現在儲殷過得如何,此事又會是什麼結果。
「嗯,想去便去吧。」
他知曉這些朋友們在沐月心中的位置。
其實他想說,儲殷或許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接近她,但或許她早已想到。
儲殷被關押一事知曉之人少之又少,目前事情並不明朗,不可讓太多人知曉引起恐
慌,便是長老們也是不知的,唯有沐月和辭鏡和掌門得知此事。
三人前往秘密關押儲殷地下石室,避免被更多的人知曉並未將他關在大牢。
進入長長的通道,出現一個小型的石室,此地唯有辭鏡和掌門才能將其打開。
沐月也不知師尊做了什麼,一陣沉悶的響聲傳來,一臂寬的石門緩緩打開,她看到了被鐵鏈鎖住的儲殷,身邊布滿天罡陣,他微垂著頭不知是否清醒。
還是之前在擎雲門的那身弟子服,身上不見傷痕,衣裳也還算整齊,只是整個人渾身籠罩著一層說不清的情緒。
聽到腳步聲他微微抬頭,看向三人前來的方向,臉色略微蒼白可以瞧見他的疲態,但很快又再次垂下了頭。
儲殷脖子上曾經帶著的項鍊正在辭鏡手中,墜子是一粒圓珠,應當是不凡的法器,裡面封存的魔息已在擎雲門被辭鏡打散,他身上的魔氣皆由此產生,而非體內攜帶魔氣,這也是他沒被察覺出魔氣屢次逃過清脈和護山大陣的原因。
目前他又成了一個尋常弟子,只是殘存的魔氣依舊提醒著他被入侵過的事實。
「本尊已搜尋過你的記憶,你無需再隱瞞。」辭鏡輕聲道。
聞言儲殷立即抬頭看向他,但很快又垂下頭去。
他沒敢看沐月的目光,只一味保持沉默。
「你體內的蝕心蠱可以操控你,但我已提前將其逼出,你不必再有所顧慮。」
可辭鏡不管如何說,他拒不供認他的目的,他所做的一些,只是保持沉默。
辭鏡自然可以動用搜魂,但並非所有人都可以,他自可以假借搜魂編造事實,唯有儲殷自己供認並通過問心琉璃盞才可以算作是證據。
「師尊,我能和他說說嗎?」沐月主動問。
辭鏡看了她一眼,示意掌門與他一同出去。
石門合上,沐月看向不語的儲殷。
斟酌了許久才道:「儲殷,你之前……」她想問他是否是有意接近她的,那次在柳城突然對她那樣,是否也是想假藉此種方式讓她放下防備,然後接近師尊呢。
之前他想方設法也要成為師尊的弟子,接近他的方式被她搶去,接近她再以此接近師尊似乎是最佳方式。
可她其實已經知曉答案,只是還沒有聽見儲殷的回答,無法徹底證實罷了。
「沐月,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回去吧。」他的嗓音極為乾澀,說這話時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沐月的雙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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