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見證的上神歷劫,從未有如此迅速的,這心性一般人當真是比不得。
【那大師兄豈不是能直接回天界了?】
【你想什麼呢,他們是分出一縷神魂下界投胎,除非肉身死亡或者是飛升回歸天界,不然他們只能留在這裡。】
【那之前助師尊歷情劫時你說時間所剩不多了?】
【這不是怕你懈怠嘛,況且本君也沒說錯,這時間確實所剩不多,你師尊離飛升之差臨門一腳,若在最後時刻都未能成功歷劫只能回去,若他不願飛升,就需要動用別的手段了。】
【你不會想殺了師尊吧?】
【我想殺也殺不了啊,這人界誰能殺得了他,反正現在還早,你無需思索這些,當務之急是他儘快渡過妄心劫。】
【那我呢?我若一直突破,豈不是一直也要留在人界?】
【你願意留在人界就留著,若想回天界你主動震碎心脈就能回,問題不大。】
這麼粗暴嘛?
和司命聊著她差點忘了自己的正經事。
【司命,我有個朋友被魔族之人控制進入宗門,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師尊,上回他給師尊下無情絲被提前察覺,應當是眼看事情已經敗露打算儘快動手,按照我一開始的猜測他們的目標是師尊,但最後為何要多此一舉將矛頭對準我?】
【我在想此人既然知曉師尊下界是為歷劫,那是否也有可能陰差陽錯誤以為師尊歷的是情劫,並知曉我是助師尊歷劫的對象才打算退而求其次解決掉我,讓師尊無法成功渡劫。】
【此人或許是魔族之人,可他為何知曉如此多的事情,除非……】
除非天界有奸細。
司命聽聞她的話心卻沉了下來,此事的確疑點重重。
【你說有人一開始就在進行籌謀,想要接近辭鏡將他解決,並千方百計阻止他成功歷劫?】
沐月點頭。
【你猜測沒錯,魔界對天界虎視眈眈已久,恐怕是魔族暗中收到消息才秘密潛入下界想要趁機重傷神尊。】
知曉神尊歷劫一事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都是秘密進行,所以魔族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他在心中排除人選,最終只剩下一個名字。
可她沒有理由如此做,還是說只是不小心被那魔族之人聽了去。
如此那天界必然藏了魔族奸細。
此事還要再查。
【本君會多加注意,若有了發現會告知你。】
【好。】
和司命說完沐月走出房門,她在屋中坐了會兒,師尊披著最後一縷餘暉回到無妄樓。
沐月迎上前去,「師尊結果如何?」
儲殷最終的懲罰會是什麼。
「先坐下,師尊與你細說。」
沐月趕緊轉身乖乖坐下,等著師尊告知她結果。
「廢除內門弟子身份淪為外門,鞭刑一百,修為廢至金丹初期,思過崖思過十年,若確定他確實沒有威脅再將其放出。」
見沐月情緒低落,辭鏡安慰,「這已經算是最輕的處罰。」
若儲殷這十來年期間有任意一次想辦法向宗門告知自己被魔族所控的行為,對他的懲處也不至於此。
「嗯。」
「阿月你不向他求情?」辭鏡猶豫片刻問。
「可我又不想師尊你為難,他現在的處罰想必是你已經在其中周旋過過的結果。」沐月摟住師尊的腰,趴在他的腿上。
辭鏡聽聞沐月的話,眼中露出笑意。
手指輕輕將沐月臉頰的碎發挽至耳後,「困了嗎?可要休息了?」
「我就這麼趴一會兒。」
師徒二人在屋中靜靜相擁著坐了許久,辭鏡去看沐月時她已閉上雙眸,枕在他腿上入睡。
辭鏡抱著沐月起身,走動間兩人的衣擺交纏,他抱著沐月前往樓梯。
*
對於師尊所說的成婚一事沐月沒有給出回答,此事師尊沒提,她也沒提,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但她知曉並未過去。
她與師尊的感情被外界知曉,雖感嘆唏噓之人眾多,卻無一人敢在辭鏡面前指手畫腳,沐月倒是偶爾會聽見弟子們的談論,可她將其視作空氣,如此也算是相安無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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