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宗或者人界其他地方並沒有師尊惦記之物,他的身上找不到,那就只有找她的了。
現在懷孕是不行了,那還有什麼辦法?
但思來想去都是外力干涉,並非師尊本意,她一時沒有頭緒。
沐月堅持問師尊他為何不想出去,卻一直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一日她突然有了主意。
神神秘秘跑去一戶人家找人換了兩壺酒,酒後吐真言或許將師尊灌醉後就能套出他藏在心裡的話。
沐月抱著酒回來,「師尊,王嬸給我兩壺米酒,說是味道很好,我們好久沒喝過酒了,正好嘗嘗。」
辭鏡並未懷疑,接過沐月手中的酒壺,「師尊溫一下酒。」
天氣冷了,再過段時日或許就要下雪,這個天氣喝些酒也好,若是米酒也不醉人,沐月喝上幾杯也不礙事。
他將其放在小火爐上溫著,等微微燙斟了兩杯,倒酒時淡淡的酒香縈繞,沐月端過喝了兩口,微甜口感醇厚。
王嬸說最初不醉人,但後勁很大,沐月也不敢多喝,像之前在萬劍宗晚宴上灌醉師尊那樣,一杯接一杯給他倒,現在的她更加理直氣壯,反正師尊又不會拒絕她,現在的她膽子大得沒邊,除了殺人放火沒什麼不敢做的。
「師尊你多喝些,說這酒養顏呢,你這臉可要好好保養。」
辭鏡聽聞她的話將酒杯里酒慢慢飲盡。
以往從不會在意自己皮相的他漸漸也開始關注自己的臉,畢竟他知曉沐月是喜歡的,若能讓她更加喜歡他也歡喜。
不知不覺間一壺酒已經空了,沐月只喝了一小杯,其餘的幾乎都被師尊喝完。
「師尊,你現在感覺如何?」沐月湊近觀察師尊的臉色。
微微泛紅,但是不明顯,眼神似乎也是清明的,或許一壺酒太少。
「還好。」辭鏡微蹙的眉頭漸漸舒緩,他看了眼天色,「可要休息了?」
沐月打算將另一壺也為師尊倒上,可還沒來的及行動,就見起身的師尊身形微微晃動,他伸手撐住桌面,看樣子酒勁在慢慢上來,她登上片刻,等師尊睡得半夢半醒之間問他許是最為合適。
今夜的喝醉的師尊極為安靜,她扶著師尊艱難沐浴後,他也沒有其他舉動,只是將她抱在懷裡。
「師尊?」
「嗯。」
沐月聽見師尊低低的回應。
她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師尊你看看這是幾?」
辭鏡睜開雙眼,視線停留在她的手指上,許久也沒有回答,就在沐月打算換個問題時終於回答,「三。」??
沐月有點擔心師尊一會兒是否會胡言亂語,不管了先試試看。
「師尊,你喜歡這裡麼?」
辭鏡點頭,「嗯。」
「為什麼呀?」
遲疑片刻的辭鏡緩緩道:「因為只有我們。」
哪裡只有她們,分明還有那些村民。
「在外面我們也在一起呀。」
「有別人。」
「誰?」
「沈風吟。」
沐月更加迷茫了,沈風吟,和大師兄有什麼關係。
正思索著,師尊吻上了她的唇,將她親得暫時沒了思索其他的精力。
她伸手將喝醉的師尊推開,繼續剛才的問題,「若外面沒有沈風吟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不行。」
「為什麼?」
她卻沒有問出答案,師尊已經閉上雙眸陷入沉睡,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沐月自認為自己和大師兄之間並無親密之舉,對他也坦坦蕩蕩問心無愧,自然沒有想到師尊將他當成了假想敵。
事實上不僅是沈風吟,在辭鏡看來在外有無數個沈風吟,被她關心在意的儲殷,與她相處融洽對她別有所圖的海晏清,甚至還有許多別的人,只要她處在那樣的環境之中,必然會與許多人來往。
但是在這裡不同,這裡辭鏡知曉是幻境,許多事情都是虛假的,並未在這裡所有人都知曉他們的夫妻身份,所有人都想他們夫妻二人生活美滿,但在外面臨太多的質疑,他擔心沐月會在哪日突然厭倦,突然萌生退意。
他們結契或許只是因為外界輿論沐月不得不如此選擇。
她思索時發現師尊睡得不太安穩,沐月伸手撫平師尊皺起的眉頭,他究竟在擔心什麼呢。
外面有人別人,她似乎意識到事情的關鍵之處。
她是否是退縮了太多次,總是若即若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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