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文也算是直觀地見識到,布魯斯韋恩究竟是如何像傳說中的那樣豪無人性了。
嘖, 果然不論是什麼超能力都不如鈔能力來得香。
面對艾爾文玩味的目光, 布魯斯很是理所當然,「畢竟我們需要在這裡進行隱秘且細緻的調查,把這裡封鎖起來才是最合理的選擇。」
他又補充了一句, 「更何況, 這對於韋恩集團來說,不算什麼。」
艾爾文點頭, 深以為然, 「是啊, 畢竟就算是小丑搶了錢,都得存到韋恩名下的銀行里。」
布魯斯無語,聊天就聊天, 為什麼要提小丑,他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差了。
安排人手把這裡封鎖起來後, 整個犯罪巷就只剩下布魯斯和艾爾文兩個人。
艾爾文默默站在身後, 等待布魯斯的勘察結果。
良久過後,布魯斯停下操作儀器的動作, 沉默著沒有說話,但額上青筋顯露,顯然情緒很不穩定。
半晌,布魯斯轉頭看向艾爾文,苦笑了一聲,說:「莫里亞蒂教授,我的父母遇害可能不是一場單純的持槍搶劫事件。」
他起身,遞給艾爾文一張檢測報告,艾爾文剛想接,布魯斯又把手縮了回去,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看不懂這些數據。」
艾爾文:「呃那你還怪貼心的。」但是為什麼有種被嫌棄了的感覺?
布魯斯從一旁的工具箱中抽出一隻特製的記號筆,對照著手上的檢測報告,在地上四處圈畫著什麼。
艾爾文跟在旁邊,低頭看著標記出來的這些痕跡,沒過多久,他心中有了一個猜測,於是問,「你畫的這是,腳印?」
恰好布魯斯畫完了最後的一個痕跡,他起身,點頭道:「是的,而且就是那個槍手的腳印。這些腳印恰好與特殊物質殘留的區域高度重合,這可就不能算是巧合了。唯一的可能是,當初的那個槍手本身就有問題,甚至我懷疑,既然槍手可以在經過那麼多年,還能在這裡留下如此高濃度的特殊物質,想來那個槍手都不能算作人類。」
「你」
艾爾文下意識想要問什麼,但布魯斯卻接口道:「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吧。」
他環視四周,喉嚨艱難滾動,嘗到了苦澀的味道,「因為這裡的場景已經在我的腦海里回放無數次了,每一處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槍手開槍的每一個細節,逃跑時所選擇的路線,這些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腦子裡。」
布魯斯其實向來不喜歡向他人袒露真實情感,而是慣於用層層偽裝掩飾自己。
但今天,也許是感激於艾爾文為他揭露出了父母之死其實另有隱情,他難得在艾爾文的面前吐露心聲。
畢竟,如果沒有艾爾文,他或許永遠都不知道父母之死的隱情。
「所以,儘管我們還沒有查清這種特殊物質的來源,」艾爾文盯著地上的腳印,做了總結,「但至少我們可以確定一點,暗中動手腳意圖讓哥譚永遠陷入混亂的勢力,和殺害韋恩夫婦的勢力,是同一個。」
艾爾文和布魯斯對望了一眼,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他們的心中都有了同樣的猜測。
——
哥譚郊外,昏暗的大廳之中,貓頭鷹法庭的成員們戴著白色面具,圍坐成一圈,齊聲念誦著難以理解的咒語。
圓圈中心盤腿坐著一個年輕男人,臉上是同樣的面具。
此刻,圓中心的男人雙眼無神地望向虛空,身體隨著咒語的念誦聲微微晃動著,身後模糊不清的影子隨著他的晃動而不斷變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
直到某一刻,周圍的黑暗之中也開始傳來意味不明的念誦聲,再往後,法庭成員不再念誦,但吟誦聲依舊存在。他們每個人都聽到了呢喃般的低語,聲音雖模糊不清,卻在他們的大腦之中迴蕩,還有難以言喻的嗡嗡聲摻雜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等到了來自地獄的聲音,混著火焰和血液。
「我的信徒們,你們以祭品召喚我,我感受到了虔誠和信仰,說出你們的願望吧。」
那名被貓頭鷹法庭當成祭品的男人已經倒地不起,七竅流血,表情扭曲,顯然是遭受了極大的折磨。
今晚的哥譚,雨下得格外大。
暴雨之下,雷聲轟鳴,閃電在厚重的烏雲中肆意穿梭,不時劃破哥譚的黑暗帷幕。
韋恩莊園的餐廳,此時的艾爾文和布魯斯正相對而坐,享用著阿福製作的美味晚餐。
隨著與布魯斯的關係愈發增進,艾爾文已經從蝙蝠洞的囚犯一躍成為韋恩莊園的貴客,地位直線攀升。
「咚,咚,咚。」
三下清晰的敲門聲突兀響起,刀叉碰撞餐盤的清脆聲響為之一靜,艾爾文和布魯斯同時向大門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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