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和尚他們看到鬼女人後,臉上表情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翟然與其跟他們說對方是個女人,倒不如直截了當的講屋裡有鬼。
腳不沾地,一身鬼氣,用女人這個詞來形容對方頗含蓄了。
一幫人的臉色忍不住黑了又黑,但可能因為對方沒立馬沖他們發難這點,讓他們還有心思腹誹翟然。
而且他們眼睛也夠尖,不一會兒就看到了貼在鬼女人腰間的符籙。
他們想,對方一直待在原地沒動,多半是符籙的緣故。
至於女人腰間為什麼會貼有符籙,自認想通其中關竅的和尚他們齊刷刷的向翟然望去。
同時,和尚他們一個個還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翟然這個名字雖沒在人前流傳開,但不管怎麼看,對方明顯都是個大佬,否則不能不聲不響的就給鬼女人貼上了符籙,別說他還有隻小貓。
他們必須要跟對方打好關係,別說衝著翟然現在露的這一手,就是之前那麼大方分給他們一打符籙的行為,也值得他們打好交道。
不過,唯一令人感到奇怪的便是翟然身上有種與別的大佬完全不一樣的氣場。
翟然長相好看,這沒得說,眉目如畫,有種君子如玉似斐然的溫潤清雅,但除了剛開始時讓人覺得他長得好看,十分驚艷外,後面他們則會很容易把他給忽略過去。
仿佛有種奇怪的磁場,讓他們下意識的想將自己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明明之前翟然從進來開始,表現就一直很拔尖,但偏偏他周身似蒙了層薄霧,叫人看不清、瞧不透的同時,如果對他關注不夠強烈,那麼很快就會將他忘掉。
不過,儘管翟然身上奇異如此,其他人卻沒太將這事放在心上。
總之,他們知道翟然是個大佬,很厲害就行,再者既然對方是個大佬,那麼有點子玄乎反而才正常。
而因為鬼女人被定住,其他人沒那麼驚慌後,木桓便忍不住向白小仙問道,「白小仙,你前面是怎麼回事啊?」
確實,相比於已經對他們無法產生威脅的鬼女人,顯然白小仙的事更值得他們重視。
不過,哪怕鬼女人被定在原地,卻沒人想要作死,跑過去那邊仔細查看鬼女人的情況。
一幫人想法出奇的一致,就是離危險越遠越好,他們不生那不該有的好奇心。
如果不是跟外面環境比起來,屋子裡面會安全許多,其實他們還想跑出去。
怎麼說呢,與個鬼女人同處一室,他們人再多,脊背還是會有種冷津津的感覺。
這事哪怕木桓沒那麼急著問,白小仙也準備說了的。
畢竟與鬼女人有關。
「就看了那邊那個,就成之前那樣了。」
白小仙朝鬼女人的方向努了努嘴,手指關節抵著下巴,不緊不慢的說道。
嗯?
白小仙說得一眾人格外迷茫。
那鬼女人這麼厲害?老實講,看不出來啊。
白小仙見其他人不太信的樣子,也沒急,只是繼續道,「我當時可能是直視了那女人眼睛的緣故。」
白小仙一邊說,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他突然冷不丁的又蹦出來一句,「那女人的眼睛真挺邪門的。」
不細想還沒多大感覺,一認真回想,好傢夥,那可不是。
他就是看了那雙詭異的,眼珠好像隨時能從眼眶掙脫出來的眼睛,才開始出現的不適,冷汗連連,乃至後面直接落進了個深淵似的噩夢。
「我剛看到那鬼女人的眼睛時,反應還沒那麼大的,直到後面,那雙眼睛的影響才越來越深。」
「那雙眼睛,」白小仙想了想,見自己實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便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翟然。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翟然也看了那鬼女人的眼睛,卻沒出現與他一樣的反應,但這不重要了,畢竟翟然是個大佬,他只是個小蝦米。
現在他更關心的是,他無法形容鬼女人的那雙眼睛,翟然應該可以的吧。
可惜,被白小仙寄予重望的翟然並未與白小仙的目光對上,而是一臉凝重的望著屋子中央的稻草蒲團。
白小仙順著翟然視線望去,但他沒看出什麼問題。
於是,他不由呲了呲牙,然後絞盡腦汁的思考著合適的詞,想要繼續講述鬼女人那雙眼睛的恐怖。
白小仙皺了皺眉,半響,方道,「就,感覺鬼女人那雙眼睛,應該是帶著點迷幻的作用。」
「我原先睡過去,其實並不是真的陷入沉睡,而是進了夢境,但那種夢,又不是真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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