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一直都是在想念師傅的時候,才會拿出信函來看。
而自打他莫名其妙進了拜竹後,他根本分不出心神再去想他師傅,那些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已經足夠他打起所有精神來應對。
所以,他背後布包里的那張信函自然而然便被他拋到了腦後。
甚至信函瞬間爆發出的強光因為布包的阻隔,沒傳到外面來,翟然也沒什麼感覺。
信函上的光時隱時弱,在五頭身女人貼近翟然時,信函上爆發的光芒則是達到了最亮的程度,而現在翟然跟五頭身女人拉開一段距離後,信函上的光雖然還在亮著,但卻比前面暗了許多。
不過,這信函上的光無論多暗,起碼一直保持著亮的狀態。
緣涯里流露出去的信函被翟然帶進來後,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沉寂。
五頭身女人自從那張信函亮起來後,就對翟然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說是親近吧,但她們只要稍微分下神,便會把他忽略過去,就仿佛他外面套上了一層空氣袋,他整個人與一切都隔離開了。
五頭身女人站在不遠處,歪著頭,空洞洞的眼眶對著翟然,倏的一下,眼眶裡燃起團綠火。
那人身上氣息好奇怪。
不過,五頭身女人只是詫異了片刻,便沒再管翟然,反而調轉頭朝著木桓飄去。
一群五頭身女人圍在了木桓身邊。
那會兒他感受到了一陣寒涼的陰氣,翟然想,現在木桓跟他當時感受應該一樣。
那群五頭身女人暫且放過了他,按理來說,他這會兒該識相些,躲遠點的。
但看著被一群五頭身女人圍在中間的木桓,他真做不到放任不管。
好歹木桓也是他認定的臨時隊友,而且相遇即是有緣,他們這群人能聚在一起,就是有緣,他其實挺講究緣法這東西的。
所以,讓他規避危險,就這麼看著那群五頭身女人對付木桓,他實在唾棄這種行為啊。
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什麼壞透的胚子,能拉一把人,他還是不介意拉一把的。
翟然不承認自己其實對木桓有所圖,目的並沒有那麼單純。
五頭身女人這會兒跟圍著他時一樣,沒什麼動作,就是干圍著木桓。
翟然不確定五頭身女人這樣一直圍著木桓是作何打算,是對他們這群人產生了興趣,就想跟看猴似的圍觀他們,還是想待時機成熟,直接對木桓下手。
翟然不敢賭五頭身女人是哪種情況。
如果賭輸了,那他再想進行搶救,便為時已晚。
他意識是清醒的,把那群五頭身女人的仇恨拉到他身上,他尚可應付,而木桓的話,妥妥的只能被動生挨。
但是,他得想個什麼法子才能將這群五頭身女人的目光引回到他身上來。
翟然面色凝重,皺眉沉思了片刻。
或許,他低頭瞅了瞅自己的指尖,琢磨著他要不給這群五頭身女人打幾道金流過去。
不過這樣一來,便直接是往大了的搞。
翟然眼底浮起暗色,儘管他知道這樣做挺危險的,可他手指卻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
本來就想試試。
再加上他產生了這種危險的念頭,他的直覺沒出來給他警示,興許他真的可以試試,哪怕後面下場可能不好,那也絕對不會到要命的地步。
說做就做,翟然怕自己再猶豫下去,搞不好會後悔,他決定趁著自己現在還有一腔孤勇,直接幹了。
反正他這也不算是作死行為。
這一步,他遲早要走的。
畢竟如果不解決這群髒東西,倒下的那幫人可一點兒搶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雖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行,但總得試試,不然讓這麼多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沒了,他過去差不多二十年的生命里,可沒遇過這等慘烈之事。
就算要接受,也得有個過渡階段,讓他慢慢來才行,翟然有些喪心病狂的想。
當然,如果他實在搞不過這群髒東西,那另說,起碼他盡過力了。
翟然心思活泛的同時,也沒耽擱他出手。
為了防止自己後悔,他決定當快則快。
那什麼,是個人都會有軟弱心理,萬一他臨到最後卻退縮了,那他豈不是白做了這麼多的心理建設。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好幾道金流從翟然指尖打出,飛向了五頭身女人,落在幾個五頭身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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