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沒什麼懸念啊,他必然會成為和尚他們其中的一員。
他手上這些東西光是那群五頭身女人,恐怕都搞不過,不說還有其他的,他就一個人,他真不知道奇蹟能從哪裡降臨,根本沒站腳的地。
或許他該盼著趕緊天明。
但天沒黑多久啊。
除非夜晚過去的速度跟他們剛來那天的白天一樣快。
可是如果白天真的如他所想的一樣快速到來,公雞開始在村頭打鳴,這些髒東西就一定會消失嘛。
他不敢肯定。
這種老屋本來就陰氣過重,哪怕白天真像他所想的那樣到來,從天窗照射進來的陽光也不可能直接把屋裡的陰氣完全驅散。
那麼,這些髒東西便還能繼續留在這裡,繼續興風作浪,做什麼都沒問題。
所以,他盼著白天快點到來,還不如直接一步到位,祈禱這群髒東西突然之間全部消失。
但這明顯不可能。
在翟然殷切的注視下,木桓並未如他所願堅持太久。
在五頭身女人釋放的森森冷氣下,木桓身體晃了晃,然後軟趴趴的癱倒在地。
接著,圍著他的五頭身女人轟的一下全部散開。
真的沒有破局法子嘛。
今年莫非真的是他跟師傅的水逆年,淨攤上這種事。
翟然看著最後僅存的碩果也沒了,認命的用手掌貼了貼自己的臉,胸口堵著股濁氣。
然而,這還沒結束。
似乎一切才剛開始。
一群五頭身女人又轉過身來。
她們在木桓倒地時,又朝上浮了些高度,這會兒幾乎是有些居高臨下的望著不遠處的翟然。
翟然並沒有因為五頭身女人的俯視而感到害怕,儘管他心裡並不舒服,但他可以把這點細枝末節忽略過去。
現在他更在意的是,如今能站著喘氣的只剩下他了,她們是不是輪到針對他了。
老實說,看到木桓只是軟倒在地,翟然有幾分意外的。
原本他以為這群五頭身女人會有後招,所以才急哄哄的想把她們的目光引到他身上來。
但如果五頭身女人只做到這步的話,他前面提起來的心倒是又可以往下放一放。
躺倒在地的人,多木桓一個也不多。
反正他之前意識也不是清醒的,與倒下的人相比,他只是還能夠站著而已,其他則差不多。
不過,他摸不準的是,如果他也成了那裡面的一員,大家都躺下之後,事情會變成怎麼樣。
這群五頭身女人這麼執著的將人放倒,連木桓那樣的都不放過,感覺所圖不小啊。
要是往遠了想,就今天他們碰到那個年輕人了解到的,拜竹這個活動是要搞祭祀的。
竹娃娃可以上祭桌,那除此之外呢,總得有點祭品吧。
也怪他們當時光惦記著竹妹子這事了,沒有追問拜竹祭祀的其他細節。
但不管怎麼說,一個正常的祭祀,必然少不了上桌供奉的祭品。
而那些祭品是什麼,想得驚悚一些,不就可以跟今晚這情況聯繫起來。
他們便是那些要上桌的「牲畜」。
翟然不認為他這麼想,是自己嚇自己,因為他覺得這種可能,真的非常、十分的大。
翟然臉色黑了下來,這會兒看向五頭身女人的目光愈發不善。
但他就算猜到了這點,好像也沒什麼用,他們一群人的結局幾乎已經註定。
他還做不到大言不慚的認為自己可以成為那個破局的人。
而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怪不得他的直覺告訴他並不會出問題。
拜竹還沒開始呢,為了保證他們這些祭品的新鮮,他們可不還得活挺久。
不過,有件事,他挺早之前就想吐槽了的。
他一頭霧水的被拉到這個地方來,他都能頑強的挺到最後,他不明白這一群人,明明有備而來,為什麼一個比一個倒得快。
他們確定不是來送菜的嘛,他真的感覺,他們一個一個的就像活夠了一樣,趕著赴死。
但他們在這裡面的表現,又看不出來他們不惜命,就矛盾得很。
至於白小仙肖妤他們曾提過的不會死,精神治癒劑什麼的,由於翟然聽不懂,這一茬便被他忽略了。
沒那個金剛鑽就不要攬那瓷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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