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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然重新落回地面後,望著自己的左手出了會兒神。

這次比前面好上許多,他這隻手不僅摸到了根莖的部位,甚至差點將花摘了下來。

但是,那股心悸卻在關鍵時刻衝破了他體內神秘力量的禁錮,在他即將摘下花時,強烈到令他整個身體都抽搐了下。

於是,他當即果斷的放棄摘花行為,任由自己拽著繩子從沼澤中央盪了回來。

而且問題不止這一個,翟然看著泛紅的指尖,上面還殘留著他摸到花莖時的觸感,那是帶著點刺痛人的冷意,仿佛他當時觸碰到的並非一朵花,而是凝成了花狀的寒冰。

本來因為心悸造成的影響,摘取沼澤中央的花,難度便已經足夠大,如今還要再添一樁,除去外界因素,它本身就不易被人摘折。

翟然只覺自己眼前一黑,胸里梗著口氣,不上不下,堵得難受,偏偏又發泄不出來。

這還真是不留餘地的為難人啊。

可惜,這樣便想讓他放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或許生就一身反骨,沼澤中央的花越是難摘,他越是想要把它摘下來。

如今他已經知道體內的神秘力量在這上面可以起作用及所能抵達的極限在哪裡,接下來,則需要藉助布兜里的東西來完成後續之事了。

翟然其實沒對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抱太大希望。

畢竟這裡面存在一個極為致命的問題,他對那些東西一無所知。

但是,他如今又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

他就算按自己的野路子瞎搗鼓,他也非得給這些東西搗鼓出個用法來。

既然實習開始就讓準備了這些東西,那它們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如今他唯一吃虧的,不過是無法確定它們具體的用途。

而以他此刻的犟性,翟然捻了捻觸碰過花莖的指尖,眸中一道暗光閃過,他相信他遲早摸索出來這些東西的一套用法。

反正不行也得給他行了,他偏就不給自己留後路了。

思及此,翟然一邊繼續沿著沼澤往回走,一邊再次將布兜解開。

他從布兜里先拿出來的還是那些碾碎了的花瓣。

翟然決定這次試一試把乾花瓣捻成粉灑到沼澤中央的銀霜花上面去,看看會帶來什麼效果。

這乾花瓣聞起來的味道還行,而且又脆得很,翟然能想到的不是將它弄成粉灑到銀霜花上面去,便是將它食入腹中。

後者風險要大上許多,沒到不得已之時,他應該不會選擇這麼做。

當然,如果布兜里的東西根據他延展的思路全部都試過後,還無法解決心悸問題,那麼他也不是不能承擔著如此風險,嘗試著將乾花瓣吞食下去。

翟然在摘銀霜花這事上發了狠。

既然他都心悸了這麼多次,算吃夠了苦頭,如果無法得到令他滿意的結果,他不介意在此地耗到底。

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翟然抓了一小把乾花瓣捻成粉末,接著再將花瓣粉收緊在拳中,隨後他便又拉著繩子向沼澤中央盪了過去。

這次翟然沒讓自己左手觸碰到那些銀霜一樣的花,他將捻成粉末的乾花瓣均勻的灑在連生的花上,便收回了手,由著繩子拉扯的慣性將他再次帶回地面。

翟然雙腳落地,沒急著繞回沼澤對面,反而盯著沼澤中央的銀霜花看了一會兒,隨後才不緊不慢的走回去。

他給那些花瓣粉留足了沉落到銀霜花里的時間,按著他的思路施展,而花瓣粉又能發揮作用的話,那麼等會兒應該就能斂收成果。

當再站在繩端繫著的小洞正對面時,翟然望向沼澤中央的同時,左手捂上胸口的位置。

前面一次,他只灑花瓣粉,未觸碰銀霜花,那陣心悸便沒有出來做干擾。

這讓他基本可以確定下來,心悸的產生與他摘銀霜花有關。

不過,他並非特別篤定這與他出現的折花念頭有關,還是觸碰銀霜花時才會產生心悸。

這仍需他試試才能知道答案。

翟然想了想,又將布兜里那把奇形怪狀的剪刀拿了出來。

之前沒發現,如今觀察下來,這把奇形怪狀的剪刀格外適合用來剪花。

剪刀的刀身兩側嵌著兩個圓孔,刀刃反射著銀白的冷光。

翟然將躺在他掌心兩指多寬的剪刀上下翻轉了會兒,便對如何使用它大致有了數。

左手的大拇指跟食指穿進刀身兩側的圓孔中,小巧的剪刀被完全握在手裡。

翟然試著動了動大拇指跟食指,張開又閉合,來回幾次後,大概確定了下手感,然後他另外只手便勁向下一扯,就又朝沼澤盪了過去。

在快要盪到沼澤中央時,翟然沒來由的生出了股緊張感,這是前面幾次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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