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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結果卻不如人願,瞧見翟然師傅搖頭的動作,花昭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就涼了下來。

完蛋,最後還是僅存翟然這棵獨苗苗,他白高興一場了。

儘管此刻花昭的內心活動挺豐富,甚至還出現過悲憤的情緒,但面上他遮掩得很好,沒叫人看出來丁點異常。

當然,這會兒也沒人過多注意他,大家目光主要都放在了胖筍旁的信函上面。

翟然想了想,為了確定自己沒搞錯,他將自己那個挺有年頭的布包拿了出來,認真檢查了遍裡面。

他要瞅瞅之前一直躺在布包底下的那張信函還在不在,個頭巨大的胖筍旁的這張信函到底是不是他以為的從自己布包里跑掉的,兩者就是同一張信函,而非另外又出現了一張信函。

好在信函這玩意確實不是什麼常見物,雖然哪兒都有它湊熱鬧的身影,但它還真就是從他布包里溜走的那張信函,不是新鮮出爐的熱乎玩意。

他就說上面的氣息那麼熟悉,差不多是他閉著眼心裡都能做到有數的東西,絕不會認錯。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張信函明明前面一直跟著他,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混進了這裡來。

就算要湊熱鬧,難道不應該同他待在一起才對,他遭遇的那些事怎麼都要比這地方更有意思,正如他剛結束的大場之行,它不比這兒刺激得多。

翟然揣著一肚子疑問,甚至這張信函為何會在道觀廢墟上現身,這都還是一個謎。

它開始總不可能跟著他師傅,畢竟他師傅都不知道這玩意的存在,莫非它當初是隨那個不懷好意的中年人一起入的道觀?

翟然感覺也不太像,那個中年人倒是有個極其寶貝的東西,如果這張信函是跟著他進的道觀,憑信函展現出來的不凡,他不信中年人能不把它供著,多的不說,起碼也該同他別的寶貝一個待遇,中年人絕不會在兩者上厚此薄彼得太過。

何況他在跟中年人的接觸中,一點兒沒察覺到信函的存在,翟然不認為中年人有本事把它完全藏起來,這玩意可是長著「腳」的,就像現在這樣,一個不留神信函就從他那裡跑到此處來了。

中年人出現在道觀時,信函只要在他身上,自己一定能發現點什麼,但結果並沒有。

種種情況雜糅在一起,無不說明信函跟中年人也不沾邊,二者之間同樣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即使翟然自己現在有諸多疑惑,面對求知若渴的花昭幾人,他也不會在此刻賣什麼關子,反而很乾脆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交待了出來。

「這張信函是我在現實世界撿的,我能進緣涯,或許就是沾了它的光。」

「它之前都在我布包里躺著,後面也不知道怎麼溜到了這裡。」

翟然的話明顯大大出乎了花昭意料,他萬萬沒想到這張讓他們始終摸不著頭緒的信函,細究起來,極可能只是個進緣涯的媒介物。

對方如此與眾不同的嘛,進緣涯有媒介物便已經勝過許多人,偏偏媒介物還這麼不凡,誰家的檸檬樹要結檸檬果了。

然而還嫌給花昭他們的衝擊不夠,翟然沉吟了會兒,接著又道,「這張信函上面的那些花紋,開始其實沒這麼多,只是過了段時間而已,花紋就增了不少,這信函似乎還極有靈性,可以自行成長。」

翟然說得越多,花昭就越覺得扎心,仿佛刀子陷入血肉里還不滿足,仍要繼續攪弄一番,那滋味當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他們這幾天絞盡腦汁琢磨的東西,竟然就是這麼個玩意,別人進緣涯的媒介物有什麼好研究的,他們的時間跟感情真是餵了狗。

花昭也是被這麼一個大烏龍給生生氣笑了,愣是當著一眾人的面,極不雅的翻了個大白眼。

不過,這幾天和花昭一同研究信函的其他人,暫時都忙別的事去了,如今只留花昭還在這裡,所以,此刻被信函一事氣得胸疼的唯有他一人。

按照常理來說,花昭最後對信函的理解沒錯,它歸根到底就是一個媒介物。

但是,既然花昭自己都承認了信函的不凡,認為它不是一個簡單的媒介物,那麼信函能夠只用尋常眼光看待嘛,很明顯不行。

於是,在花昭氣得牙癢,其他幾個跟著翟然過來想要觀摩信函這個神奇存在的人正面面相覷,翟然則望著面前的信函心不在焉的想著什麼時,信函左右扭了扭它那扁平的身體,然後非常出其不意的給在場所有人展現了一個奇蹟的發生。

它突然飛到了空中,華麗麗的來了回大變身,當著一眾人的面,變成了一道充滿了神秘氣息的古樸之門。

這是誰也沒料到的發展,甚至花昭他們這些峰團成員腦海里都出現了個巨大的問號,媒介物還能這樣的嘛,面前的這不只是一道門,它簡直還打開了他們新世界的大門啊。

在場見到這一幕的所有峰團成員,此刻顯然都驚呆了。

相對而言,翟然跟他師傅這會兒的表現就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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