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郝仁對我做的,我對他堪稱仁慈。」
溫錦回頭對上阮聽枝猩紅的眼睛,愣了一下:「他對你做什麼了?……」
這話逼出了阮聽枝眼眶的淚水,一滴滴砸落在地面上。
「注射、qj,下蠱……太多了,那晚你但凡答應過來我就不會動洛溪,慢慢徐徐圖之。因為這些垃圾太弱,輕而易舉弄死他們未免太過便宜,可你沒有過來。」
「你狠狠背叛我,我早該清醒,所有一切都回不去了。」
溫錦將情緒失控的阮聽枝抱入懷裡:「沒有背叛。」
由於阮聽枝的信息素越來越濃,地面昏迷的兩人隱約有甦醒症狀。
溫錦只能透支精神力,瞬移帶走阮聽枝,臨走的時候,兩道光分射入地面昏迷兩人眉心。
阮聽枝視線模糊,發、情期且情緒失控,根本沒察覺到溫錦將兩人瞬移到了一休息室內。
「你認為現在說這些我還會信?」
她把溫錦抵在床上:「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你不是厭惡瘋子麼?我還能讓你更厭惡。」
阮聽枝反手掐住溫錦的脖頸,溫錦不閃不避,面色慘白睨她。
阮聽枝手指緊了又松,鬆了又緊。來回了很多次都沒辦法下狠手。
眼睛一閉,拽開溫錦的襯衣,猩紅眼睛咬住溫錦鎖骨:「為什麼啊?我恨死你了溫錦。你知道那晚我是怎麼過的嗎?我即使殺不了你,我絕對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溫錦一愣,薰衣草信息素裹著酒香鋪天蓋地朝她砸來。
阮聽枝病態覆在她身上。
溫錦眼神暗沉,撫上阮聽枝後背:「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耍流氓?」
阮聽枝一愣,漲紅眼睛。惡狠狠拽開溫錦衣領,她埋頭報復性咬溫錦。一路蜿蜒到小腹。
溫錦都沒有動,桃花眼眯著,危險的盯著阮聽枝發旋。仔細看沒有多少理智可言。
阮聽枝在發、情,親了一路,到最後只剩下驕喘,小口出著氣,她在溫錦懷裡拱,手指搭上溫錦黑色的褲邊,好半天顫顫巍巍收回了手。
從始至終溫錦都沒有反應,這就像是一拳頭砸在一團棉花上。
阮聽枝眼圈漲紅,心想自己是有多賤啊,想到這種報複方式,誰都沒有羞辱到,羞辱的是自己。
眼淚大顆砸在溫錦腰肢上,一滴滴的往下砸,灼的溫錦心口一痛,她頭一回發現自己哪怕要死了也死不安生。
反手扣住阮聽枝的手臂,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溫錦說:「不是要報復?」
阮聽枝垂著眼皮,愣在原地。
「給你抱。」
溫錦掌開阮聽枝衣領,一片輕如鵝毛的吻落在阮聽枝的睫毛上。
興許是信息素的誘惑也或許是理智根本占據不了上風。。
她在阮聽枝這裡從來沒有狠下心過。
溫錦雙手撐在阮聽枝身上,以詢問的語氣問:「那要麼?」
阮聽枝的視線落在溫錦線條漂亮的天鵝頸上,難以置信也不想說話,怕是做夢,獨自出了好一會兒神。
「郝仁恐怕昨晚已經發現你的計劃,我猜出他會做出兩手準備。所以才把你放在宿舍……」
溫錦解釋,她以為這樣才是對阮聽枝最大的保護。不過……阮聽枝像一隻刺蝟,總能做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舉動。
「是我不對。」
「你以後不要那麼衝動。」
「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險里報復別人,不值當。」
阮聽枝嘴唇動了動,溫錦氣息靠過來,她手都是軟的,本能承受著溫錦燎原的親吻,從鼻尖到嘴唇,又不甘心她溫吞吞的親吻,雙手把溫錦頭拉下來,四目相對,阮聽枝忽然掀開眼皮,一雙霧蒙蒙鹿眼盯著她,喘息問「你……」
「是清醒的嗎?」
溫錦撥開阮聽枝的領口,低頭封住她的唇。
唇齒jc,阮聽枝聽見女人悠悠然點了下頭。
「我有多難追,你最清楚。」
阮聽枝一愣,心下澀然。
閉了閉眼,灼熱的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一秒又被溫錦捲入舌中。
—和諧—
這夜脂粉流光倒映在阮聽枝的眼底,她把自己狠狠的陷入溫錦骨髓里,完全交給她。
平時那麼懶得一個人,在床上一點也不懶。
阮聽枝累的睜不開眼,躺在溫錦懷裡還在想,這人是不是跟別人上過,這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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