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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男友在外面跟別人睡覺啊,他跟你說過嗎?」謝忱言捧著他即將要偏過去的臉,逼迫他盯著視頻里逐漸交疊的兩個人。

程枕破碎的呻//吟一點點落入祁漾的耳朵,他突然有一種狠狠被羞辱的感覺,不論是他還是程枕,在謝忱言這種人面前,不論什麼時候都是玩物。

其實謝忱言再怎麼做也沒有辦法撼動程枕在祁漾心中的地位,他對程枕就是有些深厚的濾鏡。

別人罵他戀愛腦也好,說他挖野菜也罷,有什麼關係,他欠程枕的呀,那麼困難的情況下程枕都把他撿回去好好對他了。

他一無所有,程枕都還願意給他愛。

祁漾打從睜眼看見程枕的時候,就決定要給程枕付出很多了。

所以即使程枕為了錢把自己賣給謝忱言,祁漾都覺得對方是有原因的,說不定程枕就帶著那一大筆錢在哪裡等他。

他和程枕是吃著苦走到今天的,他從來沒覺得程枕沒錢沒實力還愛賭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他真心喜歡程枕,真心愿意為程枕付出。

而且他都被迫被謝忱言這種人上了,程枕怎麼又不可能是被其他像謝忱言這樣有權有勢的人上了呢?

「那又怎麼樣?」祁漾瞪著眼睛反問謝忱言,「誰不會犯錯的?」

謝忱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雙眸有些顫抖,似乎不相信祁漾能說出這種話,他抬手狠狠地在祁漾屁股上拍打幾下,恨鐵不成鋼地罵程枕:「程枕真這麼好,會跟別人睡覺嗎?」

祁漾咬著唇不回答,謝忱言氣得脖子上的筋都鼓起來,翻過他的身子讓他背對著自己,柜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拿出來了,他氣急敗壞地關了投影,把祁漾狠狠壓進柔軟的床里。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謝忱言沉默地站在陽台吸菸,祁漾自己坐起來打開燈,燈光照耀下,他身上那些斑斑點點異常顯眼。

從頭到腳都有,密密麻麻的吻痕讓他看起來像是被凌辱了。

祁漾不知道謝忱言又在想什麼,可能在憤怒?也可能是失望。

憤怒他是一個無恥又羞恥的同性戀?程枕那種人都爛成那樣了還要跟他在一起。

可謝忱言自己也是一個無恥的同性戀。

還是失望?剛才祁漾又像是死魚一般毫無反應。

祁漾口乾舌燥的,腰酸腿也酸,毫無體驗感的情事只讓他覺得疲憊,他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使喚謝忱言:「我餓了。」

每次結束後謝忱言的精神好像都會正常點,祁漾不明白他每次結束後放空的那幾秒在想什麼,盯著他滿是吻痕的身體,手指從祁漾身上的傷痕上滑過,眼裡露出幾分悲傷。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對很溫柔地對祁漾。

謝忱言把煙掐了,在寒風中散了散煙味才進來。

祁漾躺在床上,手放在外面,手背上有謝忱言弄出來的牙印。

謝忱言的目光不自覺就落在了那上面,開始思考要怎麼能讓祁漾乖乖地留在身邊,不想程枕,跟自己好好在一起。

好像很難。

祁漾仿佛能原諒程枕做的所有事。

即使他告訴祁漾,他之所以能找得到祁漾的消息,是因為程枕看上了五百萬。

還有,他給過程枕機會,五百萬和祁漾,讓程枕自己選擇,程枕還是選擇了五百萬。

但是祁漾想的是什麼,祁漾覺得他可以離開去找到程枕,跟他一起帶著一千萬遠走高飛。

怎麼可能呢?

「我又餓又渴。」

祁漾擰緊眉頭,煩躁地看著他。

謝忱言收回目光,在他瘦弱的臉上掃過,剛才的事情好像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抽身出來,他能立刻開始找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比如說床頭壘起來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種被分開的味道。

謝忱言低下頭:「太晚了,陳森和阿姨都回去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祁漾翻過身,不回答,又開始分床頭柜上那些不同味道的避/孕/套,留給謝忱言知道單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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