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不夠。
最後等祁漾呼吸夠了,又再次親他的嘴唇。
「嗯……」
祁漾發出很低的喘息,落在謝忱言耳朵里,反而有一種欲迎還拒的意味。
半個小時後,祁漾咬著手指倒在床上,兩條腿還在床下,褲子已經被謝忱言退下去了。
房間裡燈都沒開,視線完全被黑暗占據,觸覺和聽覺在這時候被放大,他聽見細微的水聲,感覺到頭髮扎在自己大腿上。
還是沒反應……
謝忱言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的挫敗感。
在祁漾推開他的時候,他難受地坐在地上,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上次那個藥又拿了一點過來,我餵你吃點?」
祁漾打了一個冷顫,腳在床上撞了一下,開始蠕動著往床上爬。
爬了沒兩秒,謝忱言就扯著他的腳踝把他拖回來。他強硬地擠進祁漾雙腿之間,雙手抓著祁漾的大腿:「嚇你的,明天開始我帶你去看醫生。」
身體的異物感太過於明顯,祁漾在黑暗中無助地瞪大眼睛,感受身體硬生生被劈開的那種痛覺占據了自己全部的神經。
期間換了好幾個姿勢,謝忱言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了,躺在他身下又抱著他的腰坐起來,牙齒含著他身前的凸起用牙尖細細地啃咬。
祁漾難受地用手去抵開他,手腕上那個玉鐲貼在他胸口,在謝忱言滾燙的身軀上鑿開一個小小的冰槽。
「好冰。」
謝忱言抓著他戴了玉鐲的那隻手咬一口,沒等祁漾反應過來就翻過身把他壓在身下,雙手把他那隻戴著玉鐲的手捏著藏在胸口。
「寶寶,戴著是不是很涼啊,老公給你暖暖。」
祁漾被頂得視線難以聚焦,夜色中,他在不平靜的湖面起伏,謝忱言是馱著他的一葉小舟,他只能也被迫依賴謝忱言。
徹底結束已經快到凌晨,四周一片寂靜,謝忱言抱著祁漾幫他清洗乾淨,然後抱著他回到床上,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在黑暗中,他的手從祁漾肩膀上滑到手腕處,摸到他光禿禿的另一隻手,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問祁漾:「那天不是看你戴了塊表嗎?」
「怎麼沒戴了?」
祁漾在夜色中睜開眼,謝忱言寬大的手掌在他手腕上收緊,輕輕地摩挲他那一塊地方的皮膚。
「換衣服的時候取下來,放在餐廳里。」祁漾說,「忘記帶回來了。」
謝忱言也不是很在意,淡淡地問祁漾喜不喜歡。
祁漾借著夜色掩蓋自己臉上的恐慌:「還行吧。」
謝忱言就湊上來,吻他的下巴,很用力地嗅他身上的味道。兩個人才密不可分地相處過,謝忱言覺得祁漾身上此時都是自己的味道。
「我困了。」祁漾怕他再問下去,對他的親吻和胡亂摸索的手都沒有什麼反抗,只是抓著他的手指說,「睡覺吧。」
第二天祁漾醒得比較早,腰和腿都有點酸痛,艱難地翻了個身,發現謝忱言比他醒得更早,一動不動地用幽深的目光打量他。
「醒了啊?」謝忱言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動靜,隨手把手機放在一旁,把他從床上撈起來,「帶你去洗漱。」
祁漾一身酸痛,也懶得自己走,順勢用腿圈住他的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搬來搬去。
發現剛才謝忱言放的那部手機其實是他的。
祁漾收回目光趴在謝忱言肩膀上,幸好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用這部手機做什麼。
但是現在程枕也找到了,他也應該要有一部自己的手機來和程枕保持聯繫。
早飯是謝忱言陪著一起吃的,一些營養品的大雜燴,祁漾吃不習慣,每天早上都很艱難地讓自己多吃一點開堵住謝忱言的嘴。
臨放下筷子的時候,祁漾突然想到什麼,扯著謝忱言的衣袖問:「中午能不能不讓人給我送飯了?我不想在老闆辦公室去吃飯。」
謝忱言偏過頭:「為什麼?」
祁漾說:「每天中午我都去老闆那裡,別人以為我打小報告。」
其實還存了別的心思。
祁漾想,自己都惡毒地暗示到這種程度了,謝忱言會不會使用權力幫他把大寸頭送走啊?
結果謝忱言說:「好,那中午你自己在外面吃吧,手機里有錢。」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祁漾怔愣了半秒,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在了身上,整個人都處在受到巨大喜悅的刺激下微微發抖。
那他中午要出去的話,豈不是有了很好的理由?多出來的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就是不出現在餐廳里也無人知道。
謝忱言的手搭在頭上,站起來,撫摸小狗一樣摸他的頭:「在餐廳吃員工餐也行,但是不能不吃午飯。」
祁漾興奮地點頭,為突然得到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而感到狂喜,出門的時候腳步十分雀躍,哼著一些不知名的調調騎著電瓶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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