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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漾一點也沒有因為他不在而變得不高興。

相反,沒有他的日子,祁漾過得很自在。

最近氣溫日漸攀升,祁漾已經換下來了那些厚重的毛衣,身上穿著寬鬆的圓領衛衣,端著水杯仰頭喝水的時候,衣袖滑落下去,露出他手腕上那隻玉鐲。

謝忱言放大了看,玉鐲上面有一點磕碰的痕跡,像是一塊完美無瑕的冰塊上驟然被摔出來一個洞。

摔了?還是不小心在哪裡磕著了?

謝忱言摸到旁邊的煙盒,在漆黑的房間裡長久地陷入沉默,連呼吸都放得很輕,目光長久地落在坐在沙發上的祁漾身上,一直沒有點燃一根煙。

祁漾是在洗澡的時候才注意到玉鐲上那點小瑕疵,他思考了很久自己究竟在哪裡撞到的。

今天去到餐廳以後就把玉鐲取下來放在柜子裡面,也沒有磕磕碰碰的機會。

他靈光一閃,突然想起昨天在程枕那裡摔的拿一下,就是這隻手,在茶几上撞到了。

站在熱水下,祁漾用流動著的水清洗了玉鐲,瑕疵很明顯,但其實一般人也注意不到這個。

就連他自己都只過了一天才發現。

謝忱言也不一定會發現,而且就算發現了,他也能說自己是不小心磕到的。

洗完澡,祁漾擦著頭髮走出去,身上穿著一件謝忱言買的不合身的睡衣,時不時彎腰就會不小心露出點什麼,他經常看見謝忱言一本正經地坐在他面前趁著他彎腰的時候偷吃。

陳森在外面敲門,祁漾開門之前還緊張一會兒,怕謝忱言今天突然回來了。

「陳叔?我還以為今天不喝了呢。」

看見門外是陳森,祁漾鬆一口氣。

陳森端著一杯熱牛奶,這是最近才突然進行的活動,祁漾每晚睡覺前,都被安排喝這麼一杯奶。

不過今天晚了一點。

他拿過來,一口悶了。

他也不討厭喝牛奶,而且每天晚上喝了牛奶以後他都6能睡得很好,一覺睡到天亮,中間不會因為其它的事情驚醒。

就是這種行為讓他總有種自己還是小孩子需要長身體的感覺。

陳森看著他喝完,關上門出去了。

那杯才喝完的牛奶,壁上還掛著一些來不及融化的粉末。謝忱言今天通知得太遲,他來不及準備得太充分,這個時候謝忱言已經快到了。

好在白色的牛奶混著白色的藥粉也不太能看出來。

祁漾吹乾頭後又玩了一會兒,靠在床上隨意地把玩手腕上的玉鐲。

沒多久,他被突如其來的困意席捲,連燈都沒來得及關就倒下了。

同一時間,謝忱言風塵僕僕地推開門。這兩天有點倒春寒,他進來的時候帶進來一陣寒意。

祁漾安穩地躺在床上,模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吃了藥。

謝忱言把他抱起來,手指艱難地擠在下面。

不像是和別人做過的樣子。

他抓著祁漾的手對著燈光仔細看,玉鐲從他瘦弱的手腕上一路滑倒手肘處,上面那一點碰撞的瑕疵很顯眼。

謝忱言放出蟄伏已久的東西,讓軟弱無力的祁漾面對面坐在自己懷裡,抓著他的腰讓他起伏,摸著他薄薄的肚子感受自己的形狀。

後來又壓著祁漾啃咬他的嘴唇,一隻到嘗到鐵鏽的味道才肯罷休。

一直到後半夜,謝忱言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祁漾第二天罕見的要遲到了,他從夢中驚醒,天光大亮,風吹得窗紗輕輕飄動。外面很安靜,偶爾有鳥叫聲,一片祥和的樣子。

但是,祁漾不平靜地衝下樓,飛速吃完早餐,急急忙忙地開著電瓶車出門。

一直到在餐廳的電梯上時,他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有些腫脹的嘴唇和酸痛的腰。

他懷疑是自己睡姿不太對,嘴很痛,可能是喝水喝少了。

電梯停在三樓,門開的一瞬間,他手腕上那隻玉鐲毫無預兆地就斷了,掉在地上,碎成了四段。

祁漾嚇了一跳,也來不及細想,上班馬上要遲到,他只能馬馬虎虎地把玉鐲的屍體撿起來塞進口袋裡。

慌慌張張地衝進更衣室,發現大寸頭不知道怎麼把他的柜子打開了,周圍站了不少人,連老闆也在。

看見祁漾進來,他們紛紛轉過頭來。

「來得正好。」大寸頭說,「我丟了一樣東西,其他人的柜子都檢查了,只有你的沒查。你又遲遲不來,我著急用,只能先冒昧打開了。」

大寸頭人比較高大,彎著腰低頭朝著祁漾的柜子伸手。

祁漾心一跳,柜子里還裝著那張銀行卡和手機:「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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