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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的時候我也以為你是我爸的私生子,後來發現你不是。確實,我爸生不出來你這麼漂亮的孩子。」

「我小時候確實很過分,但是要在那麼多私生子當中保護好你一個外來的,也好辛苦的。」

「但是你好過分,你從來都沒說過愛我,即使我們後面在一起了。」

「我太強勢,認為一切東西都能輕易的得到,就連你也一樣。可是你帶給我巨大打擊,我才知道我要什麼也不是很輕易的能擁有。」

「可是我太想要你了。」

他抬眼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一到這種理解海市就整日不見太陽,祁漾死在這種季節好委屈,陰雨綿綿。

「再來一次,我也會這樣強勢的占有。」

「但是我會聽你的。」

謝忱言回想著自己和祁漾相處的一幕幕,自己的強勢占有,祁漾的堅韌反抗,到最後祁漾還是被自己折服。

要是能聽祁漾的話,他們現在說不定生活得很好幸福。

……

陳森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到中午謝忱言都沒有出來。他能理解謝忱言有很多話要跟祁漾說,但他也怕謝忱言想不開。

他叫了兩個人跟著自己回去看。

遠遠地就看看謝忱言倒在地上,他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狼狽地衝上去,看見謝忱言倒在血泊之中。

謝忱言割腕了。

陳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祁漾去世後給謝忱言帶起來的一系列反應太過於有衝擊力,謝忱言本來就是一個瘋子。

在祁漾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他開始後悔自己同意祁漾的求救。

手術室的燈熄滅的瞬間,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來醫院。

半個月後,謝忱言轉入了普通病房,最近的折騰讓他變得很瘦。

陳森帶著精挑細選的人提著飯菜走了進來,難得的陽光下,謝忱言看見了一個和祁漾長得非常相似的男孩。

就連祁漾的神態都模仿得十分相似。

還穿著祁漾的衣服。

謝忱言閉上眼,危險的信號被短暫的隱藏,再睜開眼,洶湧的怒火灼燒至他全身,他憤怒地指責陳森:「誰讓他穿祁漾的衣服的?」

陳森怕殃及無辜,連忙把男孩推了出去,低著頭在病床邊接受謝忱言著滔天的怒火。

他為自己的自作聰明付出了代價。

謝忱言偏執地只認祁漾一個,替身再像也不是替身。

陳森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價,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謝忱言面前。

又過了半個月,謝忱言出院,他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努力工作,認真生活。

情況比三年前還要奇怪。

陳森說他是發瘋了,保鏢們也點頭認可。

但好歹沒有一心求死了。

謝氏逐漸從危機中活過來,謝忱言獨身一人,反而開始頻繁參加一些需要伴侶出席的活動。

有時候晚上應酬完,一到八點,他就很抱歉地點著手錶說:「八點了,家裡那位要催了,我先走了。」

飯桌上的眾人面面相睹,謝忱言家裡那位都走了一年多了,哪裡有什麼家裡那位催他。

而且這兩年圈子裡多了很多謝忱言的閒話,他跟祁漾的感情成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個不情願的愛人,被謝忱言依靠手段強行的留在了身邊。

之前有一個初出茅廬的富二代,仗著家裡寵愛,沒有一點顧慮,因為合作沒談攏,當著謝忱言的面指著他的鼻子罵他:「難怪祁漾寧願去死也不跟你在一起,就你這種脾氣,沒有人能忍受得了你。」

富二代的父親當場臉色嚇得慘白,一邊說著是自己管教不當,一邊用力打了富二代一巴掌。

謝忱言卻明朗地笑了起來:「嗯,就是你說的這樣,我在改了。」

晚上就委屈巴巴地又跑去了祁漾墓前,在地上刻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地上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字,都是他一點一點反思過後寫的,每一次想念祁漾了,他都來寫一條。

每一個字都是他的悔恨。

六月份的時候,他參加了一場活動,在活動上碰見了久違的謝諳。

謝諳不知道在哪裡得到了謝氏許多機密的文件內容,在謝氏搖晃的時候撿了很多便宜,漸漸地開始在業內站穩了腳跟。

不過在謝忱言面前依舊是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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