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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安國定邦之軍伍,卻做出如此之事,與逆亂之匪賊,又有何異?

若秦飛白登基,定然會招致文武瓦解,宗廟邱墟,屆時生靈塗炭,說什麼都晚了。

所以就算秦飛鴻才智不及秦飛白,就沖他忠厚的性子,秦香絮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到椅上。

「公主,咱們該怎麼辦?」晴雪皺著眉說道:「如疾行這般的寶馬短時間內難尋,為今之計,只能讓二殿下苦練騎射,好在春獵當日減小與大殿下的差距。」

秦香絮食指微屈,輕扣著桌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晴雪知道她此舉是在思考,便與雙兒恭謹地垂首,等著她示意。

秦香絮想了一會兒,面上凝重的神色才淡去,道:「秦飛白不是想在春獵出風頭嗎,那好,咱們就讓他出個大的。」

晴雪不解:「公主......您的意思是?」

秦香絮勾唇一笑,說道:「讓二哥春獵當日,什麼都不要獵,哪怕是只兔子。」

雙兒有些焦急地開口:「春獵當日文武大臣都在,二殿下若連只兔子都獵不到,傳出去豈不是要貽笑大方。」

秦香絮冷哼一聲,「秦飛白不是想看二哥的笑話嗎,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笑到最後。」

她交代著晴雪:「你回去後,叫二哥佯裝苦練騎射,不要叫秦飛白看出異常。」

晴雪點頭:「奴婢知道了。」

她走後,雙兒哎喲一聲,央求道:「公主,您就別跟奴婢打啞謎了,奴婢愚笨,比不得您跟晴雪姐姐聰慧,您就把打算辦法告訴奴婢吧。」

秦香絮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秦飛白既然敢如此囂張地毒死疾行,那就說明他定然為春獵奪魁準備了萬全之策,二哥是如何也贏不了他的。」

她說著自信一笑,嬌艷的面容越發耀眼。

「所以,春獵贏不了,我們便贏別的。父皇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心裡一定介意秦飛白當年搶掠之事,沒有哪個君主願意背上殘暴無德的罵名,秦飛白是他的兒子,自然一舉一動都事關皇家顏面,天子名聲。」

雙兒這才恍然大悟,「公主是想在春獵之日重提當年之事。」

秦香絮點點頭,「不錯,所以到時候秦飛白殺獲的獵物越多,我的話,便越是扎進父皇心裡的一根刺。」

她反問雙兒,「若你是天子,仁德至善和殺虐成性敗壞自己名聲的兒子,你選哪個?」

雙兒嚇得脖子一縮,忙擺手道:「公主,奴婢怎麼敢比擬天子,這是大逆不道,若被旁人聽見,就是謀逆大罪,要誅九族的。」

秦香絮輕啜一口手邊的熱茶,淡然道:「我知道,我就是私下跟你說說而已。」

說話間,門口有個蔥頭般矮小的身影晃動,秦香絮唰地把茶杯放下,道:「沈玲瓏,你再偷跑來這兒,本公主可又要被你爹問罪了。」

沈玲瓏見被發現,索性也不躲,踩著歡快的步子,跟小鳥似的衝進房內,朝秦香絮張開雙手:「我想抱抱。」

秦香絮支著頭看她,沒抱,而是問道:「你爹呢?」

沈鶴知看沈玲瓏跟看命根子一樣,怎麼又輕易讓她跑出來了。

沈玲瓏沒得到抱抱,有些彆扭地噘嘴,說道:「爹去拿我娘的畫像了。」

秦香絮:「畫像?」

沈玲瓏嗯一聲,說:「昨天是我娘的忌日,我爹把畫像給住持了。」

能讓沈鶴知動心的女人,秦香絮還真是很好奇,問道:「你娘是什麼樣的人?」

沈玲瓏搖搖腦袋,說:「不記得啦,我娘走的時候我還太小,不記事的。」

「那你娘漂亮嗎?」秦香絮覺得沈玲瓏長得雖然漂亮,但眉眼倒不是十分像沈鶴知,猜測該是隨了她娘。

沈玲瓏:「不知道。」

「不知道?」秦香絮眨眨眼,「你娘不是有畫像留下嗎?」

沈玲瓏聳了聳肩膀,說:「是留下不錯,可爹爹平日都寶貝得很,生怕弄髒弄壞,輕易不肯拿出的。」

「那你至今都未曾見過你娘啊?」秦香絮有些愕然,沒想到沈鶴知愛他亡妻到如此地步,畫像連女兒都不捨得給看。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了捂嘴,偷吃芙蓉糕的事,絕對不能被他發現。

思及此,秦香絮朝沈玲瓏問道:「你......你沒跟你爹爹提那日遇見我時的具體事宜吧?」

沈玲瓏歪歪腦袋,可愛道:「什麼事宜?」

「就是——」秦香絮說到一半住了嘴,既然沈玲瓏不知道,那她乾脆也別舊事重提。

可沈玲瓏年紀雖小,腦袋瓜卻靈活得很,她一下子反應過來,「啊!我知道啦!那天兩個師傅——唔唔唔!」

她的嘴被秦香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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