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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絮不緊不慢道:「段大人哪裡愚鈍,你為了立功,可是連欺君罔上的事都做得出呢。」

段登達心中一凜,忙否認:「臣一生廉潔奉公,從未做出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望公主慎言!」

秦香絮:「若事實真如段大人所言,那你又為什麼要令那囚犯認下莫須有的罪名?」

她將那日從囚犯口中所聽到的話,一一複述給段登達聽。

段登達篤定道:「那人本就是山匪餘孽,臣沒有判錯。」

秦香絮反問:「那段大人的意思是,本宮在說謊?」

「臣不敢,」段登達俯首在地,動作十足的恭敬:「那囚犯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自然是什麼胡話都說得出,公主心地善良,不諳世事,會被那等小人矇騙也是常理。」

「但下官問心無愧,沒有證據的罪過,臣便是死,也絕不會認。」

秦香絮本面上的冷厲消失殆盡,她含笑鼓掌,走到段登達身邊,將其扶起,稱讚道:「好啊,父皇能有段大人這樣的賢臣,實是我朝之幸,百姓之福,本宮亦深感欣慰。」

段登達低著頭:「臣不敢當公主如此稱讚,臣慚愧。」

秦香絮依舊在笑:「無礙,段大人只需繼續這樣行事下去便夠了,天下臣民自有眼睛,屆時便是不用本公主說,想必也會人人誇讚段大人兩句的。」

段登達接聲道:「那便借公主吉言。」

秦香絮鬆開手,朝雙兒他們道:「走吧,本宮不留在這裡打擾段大人辦公了。」

段登達彎腰行禮:「臣,恭送公主。」

待出了大理寺的大門,隨風才問道:「公主可看出什麼了?」

秦香絮目光虛望著遠方,回答道:「看出又如何,你方才沒聽到他說嗎,沒有證據的罪過,他絕不認。」

隨風想了想,道:「可那囚犯的團花紋是假的,別的不提,段登達至少是瀆職了。」

秦香絮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你覺得他會就這樣等著讓你來找證據?就算原先那團花紋是假的,經過這麼多天,也早就成了真。」

段登達說到底只是為人做事,除掉他,還會有李登達、劉登達冒出來。

她真正要做的,是找出段登達背後的人。

秦香絮問道:「最近他有和什麼人往來嗎?」

雙兒跟隨風一同搖頭。

秦香絮一想也是,他們最近都跟她待在安華寺,算是半個與世隔絕,京中真要發生些什麼,他們也無從得知,她只能回公主府去問晴雪。

等到了公主府,秦香絮便喚了晴雪到房中問話。

晴雪仔細回想後,回答道:「段登達平日基本不與人往來,每日除了家中與大理寺,不會去別的地方。」

秦香絮皺眉,不敢相信地問道:「當真沒有?」

晴雪沉思苦想,想了好半晌,才突然道:「往來是沒有,但有過單方面送拜帖。」

秦香絮眼睛一亮:「誰?」

晴雪道:「沈鶴知,沈大人。」

秦香絮原本的激動瞬時化作虛無。

就憑在安華寺短短的半月,她就能判斷出沈鶴知是個性子古怪且很難相與的人。

但是她想套話,就必須接近他。

但是的但是,她感覺沈鶴知根本就不想讓她靠近。

秦香絮心如死灰。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光明正大地接近沈鶴知嗎?

第26章 壽宴

辦法哪是那麼好想的。

秦香絮想得頭疼,乾脆不想了,打算接下來走一步看一步。

晴雪看她意志突然有些消沉,頓了頓,還是開口安慰道:「公主您不要心急,咱們總能想到辦法的。」

雙兒站在一旁,腦袋還糊塗著,問:「要想什麼辦法啊?」

晴雪有些無奈地看著她:「自然是名正言順接近沈大人的辦法。」

雙兒聽完這話,卻一臉的莫名其妙,想不通她們二人為何要陷入苦思,語氣輕鬆道:「這有什麼難,辦法不是一想就有嗎?」

秦香絮沒把她這話放心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隨意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麼好法子。」

就憑雙兒缺根筋的腦袋,若她真能想出什麼好點子,只怕太陽都要從西邊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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