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想要小叔這個臉面,那他就收回這個臉面:「這通電話你越界了,不過允許孟長青進入秦家地界,你倒是越活越回去。」
「小崽子!你在跟誰說話!」
秦爭揉著太陽穴的手指停下,眉眼冷的能結霜,對面的秦鈺山還拿身份說事罵個沒完,他懶得聽,更沒有力氣和心思和他爭辯什麼,掛斷電話後命令梁梔把秦鈺山勾結孟長青的證據甩到董事群里。
既然要做吃裡扒外的狗,那就讓大家都看看。
秦爭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醒成魅魔,他找上宋陶是想把他抓回來狠狠鞭撻他泄憤,叫他詛咒自己。
只是好像每次看到宋陶後,事情都不會按照他想像的發展。
他胡思亂想著睡了一覺,再睜眼天已經黑了。
起身喝水時熟悉的感覺猛然襲來,心臟都跟著強震了一下,他扶住牆壁,情況已經瞭然於胸,雖然不是他願意的但也已經習慣了,不再慌亂,喝水時只覺得冰冷的水喇嗓子,估計他現在的喉嚨只喝得下……
秦爭放下水杯砸出一聲輕響。
腦袋裡緊繃的弦也跟著撥出了一聲響,撥開雲霧,一下子多了一條生路,雖然也是布滿荊棘但至少已經算是一條能活下去的路了。
黑漆漆的眼珠爆出精光,亮閃閃變成貴重寶石。
秦爭把被褲子禁錮住的尾巴抓出來,順毛輕輕摩挲,身體慢慢生出愉悅感,也不一定是非要他親口嘬,只要能喝到……
他就只需要花錢買。
是這麼個理。
只是買誰的?
腦袋裡一下晃出那次在車上,宋陶在他旁邊,那個東西是少見的漂亮,乾乾淨淨,充血後如粉玉雕琢而成。
在最後艷色慾滴。
本就口乾舌燥的秦爭在想起這個場景後更是乾渴的厲害,他覺得自己變成了皴裂的大地,急需一場大雨酣暢的拍打,濕潤他。
下意識去舔嘴唇時又想起宋陶在理髮室的鏡子前,說著留著這個吧,接吻時咬一下更刺激。
舌頭如觸火般收了回來。
秦爭開了瓶酒,指間夾著高腳杯,邁著沒力氣的長腿,拿著紅酒瓶向沙發走去。
他需要喝點酒冷靜一下,以免做出什麼後悔終生的衝動。
也就是他了,能在魅魔發作的情況下,能在如此飢餓的情況下還惦記著讓自己冷靜。
一口酒喝下去如飲血。
蒙了一層水色的眸子裡決心落下,這事兒必須辦,不能再拖。
與其喝陌生alpha的那個東西,不如喝他親眼見過的……
起碼,起碼……
秦爭快要把酒杯捏碎,閉眼是宋陶那隻修長的手,磨紅的手指中間掛著粘稠的,白色的……
滴答,滴答。
秦爭喉結滾動,睜開眼,不再猶豫的聯繫了管四:「找到宋陶,抓住關起來,讓他釋放一杯精.頁才可以走,然後把東西送過來。」
他想了下又補充:「如有必要可以給他用藥,但不准有人動他。」
電話掛斷。
管四眼睛瞪大到極致,這是什麼情況?老闆要那玩意幹什麼?
他嫌棄的打了個哆嗦,五官變成了個:咦~
搞什麼?
香香omega的精.頁我兌水喝三年?
那也太變態了。
不過老闆下達的命令他一定會完成,於是他打開光腦上的定位追蹤。
當他發現宋陶在哪時他又懵了,轉頭向周圍看去,定位上顯示宋陶在老宅這兒!
抬手將虛擬屏幕上的小紅點不斷放大,確定著宋陶的具體位置,同時讓保鏢們加強巡邏。
宋陶正在宅子後面爬樹,不過視覺上看不到他,因為他穿了件隱身衣。
拿秦爭的錢買的。
他把上次從他那穿戴出來的飾品隨便賣了兩個,錢就夠了。
只不過他自己衣服上的胸針下有一個小型定位器,那是管四和這套衣服一起交給他的。
不愧是跟了秦爭這麼多年的老人,未雨綢繆,心眼子多成蜂窩煤。
宋陶像是一隻靈活的小猴子,他在秦家時這棵樹就這麼大,那時他就經常爬,現在手長腿長更好爬了。
快速爬到樹頂,旁邊就是比他矮了不少的圍牆,他可以在不碰到圍牆觸發警報的情況下跳進去,畢竟當年只有8歲的他就可以輕鬆做到。
宋陶沒什麼猶豫,扶著樹幹站好後來了個信仰之躍。
【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魚~】
他在心裡唱著,身體以優美的弧線懸空,躍過牆壁開始下墜,他要做的就是在落地時順勢一滾就能做到毫髮無傷。
宋陶張開手臂,想像自己是一隻自由的飛鳥。
卻在落地瞬間出現意外,保鏢們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還扯著網子,真把他當成鳥捕了。
宋陶無法迴轉的掉進網子,雖然他穿著隱身衣,但網子左邊位置明顯下沉,人在哪很好分辨了。
管四一揮手臂:「收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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