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好吃的感覺。
「多抹點,涼涼的好舒服。」
宋陶閉上眼睛,享受清涼藥膏帶給他的舒爽。
秦爭瞥了他一眼,只注意到omega纖長濃密的睫毛,他收回視線,把藥膏向邊緣抹去。
他如果把手指張開,一隻手剛好可以握住一半。
但是不能握。
哪怕是試一下也不行。
宋陶被皮帶抽紅的皮肉滾燙,秦爭的掌心也滾燙,在中間的藥膏還沒等被塗抹吸收就融化了些,於是兩者之間變得有些濕噠噠,偶爾秦爭一抬手還會拉絲。
藥膏又是白色的,多少引人遐想了。
宋陶不知道這一切但秦爭知道,而秦爭是一個25歲身體健康的alpha,即使知道手下的是他的弟弟,可一些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會有,他試過閉上眼睛,那只會加重自己對手下感覺的注意力,所以他只能睜著眼睛看向別處。
一分一秒都變得極其漫長。
有alpha在偷偷升旗,還好他換了新的信息素阻隔貼,不然信息素一定會將他現在的情況出賣。
秦爭拿起藥管在宋陶的另一半上擠藥膏,心猿意馬時難免會想起些不該想的,他想起前不久宋陶的強迫。
想起omega的那個東西時他擠藥膏的動作突然停下,因為他那裡因想起omega餵到他嘴裡的東西猛收了下。
那一瞬間,一個不受控的想法充斥腦海。
如果發作時吃下去該是多麼的……
藥膏從秦爭手裡掉落,他整個人如遭雷劈般失去了顏色變成灰白,alpha的精神世界山崩海嘯,地裂天翻。
剛剛升旗的東西已經變老實。
宋陶疑惑回頭就見秦爭腳步慌亂急促的向門口走去,只擦了一半就把他扔這兒不管了。
「誒,你幹嘛去?」
這次秦爭沒理他。
宋陶灰藍色眼珠幽幽盯著秦爭仿佛被抽了脊椎般的背影,眼珠若有所思地轉了下,他拿起藥膏,咬著牙閉著眼上手開始抹,抹一下嘶口氣,也是奇怪,秦爭給他抹藥時明明不疼的,怎麼到自己上手了就這麼疼?
秦爭把自己關在臥室,雙手伸進髮絲里抱著腦袋。
落魄又頹喪,像是一座即將要爆發的火山。
是看一眼都能夠感受到他的無助,他的恐慌,他的疑惑,他的憤怒的程度,alpha陷在了有著無數路口的交叉路,好像往哪一條路走都是死路一條。
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明明不是魅魔發作期間,自己作為一個alpha,作為一個前25年都極其正常的alpha,為什麼會突然就?
他在肖想他弟弟的擊,把而且是用另一種吃法。
怎麼會這樣?
秦爭抱著頭痛苦的把自己縮成一團,這條絕路上沒有人能為他指明方向。
宋陶以下衣失蹤的形象去到廚房,把鍋里還在熱著的食物拿了出來,不敢坐下就只能站著吃,他真是餓慘了,風捲殘雲把食物全消滅掉後打了個飽嗝。
吃完飯又開始犯困,他就又回去睡覺去了,睡之前打開光腦的監視器,看了看家裡的小貓們,確認所有的小貓都在,一個個都很健康和平時沒什麼不同放下心來。
「黑雪公主。」
聽到爸爸聲音的黑雪公主停止來回叼貓崽子,抬起頭左右看了看後看向牆角上的攝像頭,熟練地爬上小蘑菇貓爬架,一張圓圓的小貓臉就出現在鏡頭前。
「喵喵喵~」
黑雪公主叫著。
「乖孩子,陪爸爸一起睡覺好不好?」
黑雪公主就好像聽懂了一樣,趴在貓爬架反方向的蘑菇傘蓋里閉上了眼睛,尾巴甩了幾下後也不甩了,宋陶也閉上了眼睛,和他的小貓一進入夢鄉。
秦爭男鬼一樣出現在房間,手裡拿著一把手槍,黑沉沉的眼珠是山雨欲來的壓抑和壓迫,睡著的omega唇角上挑看上去甜滋滋的,宋陶天生一副微笑唇,給人一種他時時刻刻都心情很好的感覺,好像看著他自己的天氣也會多雲轉晴般。
可現在秦爭的天不會晴了。
永遠也不會了。
他想他應該把宋陶殺死,之後他會安排人找一個他都不知道是誰的傢伙提供他所需,這樣他就不會再像這樣有目標的胡思亂想,也許一切就能恢復正常,至少在每月的那三天之外他是正常的。
他無聲無息舉起手裡的槍,對準omega的腦袋。
只要他按下扳機,並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就可以讓omega的生命永遠停止在此刻。
他應該這麼做,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滴答滴答,是死亡的鐘聲在為宋陶敲響。
叮咚叮咚,是秦爭的心臟在被重敲。
被什麼重敲?
是良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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