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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於霍岩左手邊的東門長夏容色冷艷,語氣是不容置喙的:「根據仙盟戰略預案,作為北域最後一道防線,我們必須全力守住墜龍嶺。長老會已做了簡單部署,望諸位各司其職,守住關卡,等到各方支援。」

有個門派的陪行師父起身,聲音有些顫抖:「東門前輩,在下不才,曾參與過五年前一次小規模獸潮,統計一百三十一隻妖獸,我方兩名金丹修士,築基六名,加上鍊氣約六十五人,最終折損過半,只保住了半個城池……可您的意思是……」

此話一出,席間當即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

雖然如今修士們日常修煉都離不開靈械,各大門派也在不斷升級自己的設備,但其實大多數人並未與發狂的妖**過手,更遑論在場的基本是十來歲的少年,他們初出茅廬,對獸潮並沒有概念。

可這位師父寥寥數語卻道盡了其中之駭然與懸殊!

縱觀全場,盟主霍岩應算是修為最高了,據說半隻腳已踏入元嬰,剩餘的長老基本都在金丹中期上下,其他門派的金丹加起來至少也有四位,弟子築基為多,那麼應對小型獸潮應當是綽綽有餘的。

可東門長夏絕不會危言聳聽,這種情況都要等待支援,那又是什麼概念?他們將面對的到底是什麼?

終於,霍岩道:「前方來報,能觀察到的妖獸至少——一千。」

「什麼?!」

全場一片譁然,恐慌與絕望像這臘月的狂風,瞬間將他們吞沒!

一千隻?!

在此的修士都沒有一千人!這還只是目前探測到的,妖獸善隱蔽,擅躲藏,實際數量只會更多!

一時間,場內騷亂不堪,對死亡的恐懼和求生的欲望,讓某些人甚至萌生了退意,可他們忘了,斬殺妖獸和應對獸潮,本也是修行的目的之一。

霍岩便說:「我已向各大門派發出訊息,至於各位,若想離去我不會阻攔,我也非常理解。但望諸位清楚,若墜龍嶺被攻陷,整個北域也面臨傾覆之險。

他手一揚,一群僕從入場,開始給在場所有人倒酒,五名長老也有份,惹得他們也疑惑起來,東門長夏忍不住問:「盟主,這是何意?」

霍岩微微一笑:「若願留下與仙盟一起抵禦,我們痛飲此杯!共筑北域輝煌!」

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可謂豪氣干雲!慷慨陳詞也令在場眾人很是動容!

「幹了!」

「為了北域!」

……

不知誰喊了第一句,眾人紛紛隨往,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如這隆冬飄雪悄然降臨,卻凍得人狠狠一顫,下意識停下飲酒的動作。

「這酒不能喝。」慕汀夷起身,一襲流光溢彩的紫衣如日照爐香時升起的紫煙,夢幻又奪目。

所有人詫異地看向她,打量這張陌生美麗的面孔,直到看見文雙音他們的宗袍,才竊竊私語,是太行劍宗,那個落魄的宗門。

霍岩不解:「慕姑娘這是何意?不會懷疑我下毒吧?在座諸位都是高手,什麼毒藥能騙過他們?」他大笑兩聲,有人附和也發出點零星的笑。

「是沒有毒,不過可有更致命的東西。」慕汀夷暫時不知道霍岩用了什麼法子蒙蔽了她的雙眼,但這酒內,她還是聞出了點邪靈的氣味。

附身於霍岩的邪靈,是還想以酒控制這些修士?

慕汀夷微仰下巴,倨傲與冷蔑溢於言表:「霍盟主,我且問你,宋輝已被革職,昨夜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錦隴山莊?」

「是山莊看守失職,驚擾慕姑娘了。」霍岩有些不悅,「但這個比之當前的狀況,孰輕孰重不用本盟主多說吧?」

他難得拿出了盟主的架子,已然十分不悅。

「孰輕孰重?我倒覺得這件事才是當務之急。」慕汀夷繡鞋一踩,輕盈掠空落在演武台上,演武場高處開的一扇窗投進一道雪白的長光,正將她籠罩,微塵縈繞周身,閃爍如星,她在華光溢彩中成了全場焦點。

李林按了按文雙音的手心,二人多年的默契令他們在一個眼神間便讀懂了對方的心思,手雙雙按上腰間乾坤袋,蓄勢待發。

有幾個修士不滿地叫嚷:「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這樣對盟主說話?」

慕汀夷的輕蔑像是見到了不入流的垃圾,髒了自己的眼:「區區盟主,是什麼稀罕的貨色麼?」也不理會那群人鐵青的臉色,兀自對霍岩道,「自靠近錦隴山莊,我便感應到了妖獸的騷動。

「你們修為低微神識脆弱,對林間動向沒有感知也是情有可原。但作為聯賽場地,你們仙盟的斥候、暗探不該是加強巡防麼?獸潮即將蔓延到山腳,你們對此卻完全不知情,說得過去麼?

「霍盟主,你到底是真不知情,還是有意為之?」她聲音更沉,「那夜救宋輝的,是不是你?」

語間,全場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死寂中,所有人都隱約感到了事發蹊蹺,可一時又琢磨不出其中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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