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何修容是有點好奇的,不由得問:「皇上呢?有什麼表示?」
頌夏:「皇上口諭,讓何修容不要整日悶在宮中。」
褚青綰輕挑眉,誰不知道何修容當初是被周貴妃派人押著回宮的,被胥硯恆這麼一說,好似變成了何修容自己選擇待在宮中不出來一樣。
不管怎麼說,何修容的禁閉也是到此結束了。
褚青綰再看向一旁的黃梨,她忽然有了注意,她招來頌夏:「你將這些黃梨裝好,送到養心殿去。」
頌夏一懵,吶聲半晌沒敢應。
這後宮妃嬪送東西去御前,要麼是糕點,要麼是湯水,再不濟也是香囊什麼的,都會是「親自」製成,主打一個心意。
親自下手雖然有水份,但終究是有那麼層意思在,這將黃梨原模原樣地送去御前,是不是有點過於敷衍了?
褚青綰眨了眨眼,語氣自然:「皇上忙於政務辛苦,我聽聞黃梨有潤喉清肺的功能,一見這般好品質的黃梨,便滿心惦記著皇上。」
頌夏訕笑,聽出來主子是打定主意了,只好應聲。
她親自去了御前,沒敢叫別人假手。
魏自明看見她時,也有點驚訝,這玉瓊苑的人可是只來過一次御前,還是空手來的。
魏自明掃了眼錦盒中的黃梨,臉色有片刻的古怪,他只好問:「瑾嬪主子可是還有話要交代?」
頌夏也覺得不好意思,但還是強撐著鎮定,將主子的話重複了一遍,全程,她硬生生地沒看魏自明一眼。
魏自明扯了扯唇,憋出一聲:「瑾嬪主子有心了。」
等胥硯恆忙完,魏自明才將這盒黃梨拎了進去,胥硯恆瞥了眼,不解其意:「中省殿送來的?」
中省殿送來的東西,直接擺在殿內即可,特意拿來讓他過目作甚?
魏自明訕笑道:「這是瑾嬪主子特意派人送來的,說是天氣乾燥,黃梨潤喉清肺,她剛得了這黃梨就立刻讓人給送來了。」
胥硯恆也不由得沉默下來。
他該說褚青綰有心,居然還記得惦記他,還是說褚青綰沒心沒肺?
她便是拿這黃梨做一盅黃梨銀耳粥,也比直接送黃梨來顯得有心意。
胥硯恆瞥了眼黃梨,各個品貌極好,可見挑選之人是費了心思的,但黃梨送去玉瓊苑時就是經過挑選的,所以,費心之人不是褚青綰,而是中省殿。
胥硯恆語氣不明地說:「也是難得她費心。」
胥硯恆追根究底:「她當真是一得了這黃梨就讓人送來了?」
後宮一事,問魏自明,常是都能得到答案的。
此事也不例外,魏自明摸了摸鼻子,他眼觀鼻鼻觀心,道:「奴才聽說,瑾嬪前些時候給盧寶林也送了些過去。」
養心殿內又安靜了一剎,片刻後,響起了胥硯恆不緊不慢的聲音:「原來朕還不是獨一份兒。」
當晚,玉瓊苑侍寢。
得到消息時,頌夏都驚呆了瞬間,難道主子送的黃梨意外地討了皇上歡心?
這一日,胥硯恆來得很快,幾乎和傳消息的人前後腳到的。
褚青綰都驚了,她還未梳洗,穿著一身在殿內才穿的襦裙,忙忙到殿內迎接,她福身而下,腰肢堪堪一握,叫人下意識地將視線落在她身上,她仰起臉,不解也驚喜:「皇上今日來得好早,嬪妾都未曾準備好。」
些許抱怨般的痴纏聲響起,胥硯恆俯身拉起她,輕挑眉:「朕剛得了一物,覺得很是適合你,就迫不及待來見綰綰了。」
褚青綰好奇,能被胥硯恆道上一聲迫不及待的,會是什麼東西?
待到殿內,不等褚青綰詢問,胥硯恆就自己拿了出來,是一根紅繩,上面編了個玉石平安扣,玉石溫潤,一瞧便知價值不菲,但僅有拇指大,而且這種樣式說精巧也精巧,但也是……常見。
褚青綰有點懵,這根紅繩怎麼就得了胥硯恆青睞了?
但不論這根紅繩是否貴重,胥硯恆能在見到尋常之物時想起她,也是一件好事。
這般想著,褚青綰輕彎眸,她將手伸向胥硯恆,衣袖輕攏,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皇上替嬪妾戴上?」
胥硯恆可疑地停頓了一下,才替她戴上,語氣不明:「朕還以為你會嫌棄簡陋。」
褚青綰靠在他懷中,舉起手腕,在暖陽下,紅繩襯得她肌膚越發白嫩,她語氣歡喜:「簡陋與否,能被皇上單獨惦記著,就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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