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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沒有。

她和尋常妃嬪好似一樣,真心假意摻在一起,一切手段都不過為了往上爬,但些許細微之處,又好像有些不同,但胥硯恆說不上有什麼不同。

至少,今日一事換作是其餘人,不論是誰,都不會敢在那時撕扯御賜之物。

此舉稍有一個不慎,就會落得厭棄。

連胥硯恆自己都覺得荒唐,他在褚青綰不敬時居然沒有甩袖就走。

或許是她生氣的原因居然只是一根平安繩,她出身名門,何時會對這般尋常的平安繩看重。

褚青綰見他就不說話,淚痕干在臉上不舒服,她下意識地抬手去擦淚痕,她手腕上被蹭破了點皮,溢出一點點血絲,混著淚水恰好蹭在了眼角,像是給眼尾添了些許胭脂顏色。

胥硯恆往日都是喜歡她穿些穠艷顏色的,唯獨今日,這仿若胭脂的顏色讓他覺得有點刺眼。

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湧上來,他語氣不耐煩地沖外面道:「人呢!」

魏自明的聲音陡然響起:「皇上,太醫已經到了!」

孫太醫緊趕慢趕地到了玉瓊苑,一路上都在提心弔膽,生怕褚青綰會出什麼事,結果待看見褚青綰的傷口時,饒是他和褚青綰是親表兄妹,也不由得有一剎無語。

這點傷勢,的確得快點叫太醫,否則不等太醫到,傷口都要癒合了。

孫太醫將這聲腹誹藏在心底,留下一瓶凝脂膏:「瑾嬪放心,您傷勢不重,擦上兩日藥,不會留下疤痕的。」

褚青綰被他說得有點臉熱,她當然知道這點傷不需要小題大做,但胥硯恆都叫了太醫,難道她要阻攔胥硯恆不成。

而且當時的氣氛,也由不得她這麼做。

褚青綰餘光瞥了眼胥硯恆,胥硯恆壓根沒覺得這點小傷請太醫有什麼不對,褚青綰也只好忍住尷尬:「謝過孫太醫。」

孫太醫離開後,褚青綰才發現被她扯下的那根平安繩不知何時被胥硯恆撿了起來,他低頭把玩著平安繩,眸色讓她一時有些看不透。

褚青綰伸手想去拿回來:「皇上拿嬪妾的平安繩做什麼?」

她咬重了「嬪妾的」三個字,想叫胥硯恆明白,這根平安繩已經是屬於她了。

胥硯恆握住平安繩的手一轉,避開女子伸過來的手,在褚青綰不解的視線下,他語氣淡淡道:「這根繩子不好,朕會讓魏自明重新給你送一條。」

他連平安繩都不願意叫。

今日一事都因這根繩子而起,而且還叫她還落了傷,怎麼配叫平安繩。

回應他的,是女子急切來搶的身影,她語氣有點緊張:「這是皇上送給嬪妾的,怎麼能收回去。」

胥硯恆一時不慎,居然真的被她搶了去,女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單手艱難地將平安繩戴在了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腕上,她說:「送出去的東西和說出去的話一樣,都是覆水難收,皇上若是還要再送嬪妾別的東西,嬪妾照收不誤,但這根平安繩,皇上不許收回去。」

這是她今日第二次說不許二字,但胥硯恆顧不得這個,他險些被她那個警惕的眼神氣笑了。

見了血的東西能是什麼好東西,偏她當個寶一樣。

褚青綰將平安繩戴好,她指腹輕輕拂過紅繩,掩住眸中的情緒。

好東西對胥硯恆來說太過平常。

不論胥硯恆再送她如何貴重的物件,都抵不過這條紅繩給胥硯恆留下的深刻印象。

褚青綰心底自有一桿秤,分得清孰輕孰重。

她低頭端詳紅繩是否有髒污的一幕被胥硯恆盡收眼底,他仿佛頓了一下,又仿佛沒有,所有刻薄的話都被他咽了下去,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褚青綰。

玉瓊苑的氣氛早已歸為平靜,但其餘宮殿得到玉瓊苑請了太醫後,可沒一個能睡得好的。

朝和宮。

周貴妃披著外衫靠在床頭,她得了消息後,皺眉問:「瑾嬪受傷了?」

不應該。

今晚是瑾嬪侍寢,有皇上在身邊,能有什麼事叫她受傷?

梅影也皺起眉頭,不禁生出猜疑:「會不會是瑾嬪……畢竟瑾嬪侍寢的次數也真的不算少。」

她說得很含糊,但周貴妃聽得懂,她臉色立即變了:「去探!」

不僅是朝和宮,其餘宮殿也有這個懷疑,一時間整個後宮沒幾個人睡得著的,瑾嬪有孕,和當初蘇嬪有孕可不是一個概念。

一個不得寵的妃嬪有孕也就有孕了,結果不外乎楊貴嬪那般。

但瑾嬪不同。

她備受皇恩,誰知道她如果有了身孕,會給宮中局勢帶來什麼變化。

翌日,胥硯恆出了玉瓊苑時,魏自明就低聲稟報:「昨晚太醫署一夜都沒得個清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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