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寧燦沒好氣地開門,見段嶼背著手站在門口,眼神閃爍不定,臉色很不自然,心虛的表情就像偷偷做完壞事之後,不敢和主人對視的狗。
他犯什麼錯了?
寧燦的腦海里一瞬間閃過無數想法,甚至已經猜到會不會是段嶼把廁所拉堵了,來找她尋求幫助這種聽上去就很社死的事情上。
「有什麼事嗎?」寧燦停止發散思維,倚靠在門框上,決定還是先聽段嶼主動交代。
段嶼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神驀然堅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從身後拿出了寧燦剛剛扔給他的「內褲」,開口前卻先紅了臉,嗡聲問:「這個要怎麼穿啊?我剛剛研究了一下,沒想明白該怎麼穿,所以來問問你……」
寧燦從看到那兩塊熟悉的布料後就渾身僵硬,她也實在沒能想到段嶼寧願相信這是買給他的,也沒有懷疑她給錯了。
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有那麼多特殊癖/好的人嗎?
尤其那Q趣睡衣還是透視蕾/絲款的,隨著段嶼手的搖晃,逐漸往下掉,全部的樣子直接展露出來。
寧燦不敢再多看一眼,她快速將那兩塊單薄的布料從段嶼的手上搶奪過來,接著尷尬地哈哈一笑,說:「其實……這是我新買的抹布哈哈哈,是不是挺時尚的。現在時代發展的可真快,抹布都進化成這樣了。」
說完,她就趕忙把扔在桌子上裝著真內褲的袋子遞給了段嶼:「這個才是我給你買的內褲,剛剛著急遞錯了。」
段嶼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某一刻驀然開竅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他剛剛怎麼能那麼愚鈍,想了半天都沒想到那竟然是……難怪設計的那麼奇怪……
段嶼只覺得臉部的溫度高到要將他燙熟,那兩塊布料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但凡瞥到一眼寧燦就不受控制地想到它,他低著頭接過袋子,接著就像逃命一般離開。
「砰——」
客房的關門聲響起,寧燦僵硬地走過去也關上了自己的臥室門。轉身的那一剎那,她突然張大嘴,無聲地尖叫起來,從門到床的那一小段路的距離,寧燦跳了不止一種版本的霹靂舞。
啊啊啊!怎麼會這麼社死!看段嶼的表情,他應該已經猜出來那是什麼了!她到底為什麼要莫名其妙買這個啊!
不對,她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寧燦抓狂了一會兒後突然冷靜下來,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平復了一下心情。
這種事情,現在段嶼應該會比她還害羞,他不會主動問的,就算問了她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解釋一下起因經過,反正這件事歸根到底的罪魁禍首還是段嶼!不給他買內褲就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更何況,她就不能偶爾換換風格,挑戰一下自我嗎?
守護穿衣自由,專治養胃老公!她哪天就要把她自創的口號高價賣給內衣店的大姨去,包她生意越來越興隆。
「咚咚——」
寧燦調整好了心態,挺直腰板氣勢洶洶地去開門。
「換好了?」
「嗯。」段嶼紅著耳尖點了點頭,他已經換掉了那個睡衣,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換好了為什麼不穿上衣?」寧燦羞惱地瞪了段嶼一眼,像是在斥責他光天化日之下不守男德。
段嶼愣了一瞬,開口時聲音帶著幾分委屈:「你不是不讓我穿嗎?」
「哦,對,忘了。」
原來逼迫良家男墮落的人是自己,寧燦咳嗽了兩下掩蓋了尷尬,瞄到隨意扔在桌子上的藥膏,走過去,對段嶼說:「藥還沒抹呢,過來坐吧,我給你抹一抹,等抹好就可以回去了。」
段嶼在臥室門口猶豫了一下,見寧燦沖他揮了揮手,才踏了進去。進屋後也目不斜視,只敢盯著周圍一小片的地方看。
「你想坐椅子上還是床上?」
「我都行……」
寧燦想了想,替段嶼做了決定:「那就坐床上吧,那邊比較寬敞,方便我抹藥。」
「好。」
段嶼啞著嗓子應了一聲,接著小心翼翼地坐到床的最邊沿。寧燦的屋子裡點了不知道什麼味道的薰香,馥郁的香氣爭先恐後地包裹著段嶼,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緊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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