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燦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慢步走過去。沈澤見打發不走,只好一咬牙開了門,這才發現段嶼身旁還帶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
這人是要把家當都搬過來嗎?至於嗎?不過是住一個假期,又不是住一輩子。
沈澤選擇性地遺忘他上次帶著兩個大行李箱來的事情,在內心鄙夷著段嶼。
「你不是明天早上來嗎?」寧燦沒和段嶼打招呼,只是等他進來後才開口冷冷地問道,一看就是氣還沒消的樣子。
「我想見你,我有話想說。」
說著,段嶼從口袋裡掏出了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伸手想要遞給寧燦。
求婚戒指?
一旁的沈澤無法再熟視無睹下去了,他看著那盒子的大小,推測了一下,覺得要麼是戒指,要麼就是項鍊,反正哪種他都無法接受!
段嶼這人怎麼這麼卑鄙!總突然搞些事情刷存在感!
沈澤趁著寧燦還沒反應過來,一把將盒子搶了過去,嘴上還裝正經地解釋說:「現在社會再開放也得按照步驟一步一步來吧,還沒在一起呢誰允許直接就求婚了?」
「你要……」寧燦見沈澤說得有鼻子有眼,以為他知道些什麼,於是轉臉驚訝地看向段嶼。
「不是戒指,他瞎說的。」
段嶼想從沈澤手中奪了回來盒子,結果拉扯間盒子直接掉到了地上,寧燦眼疾手快地撿起,好奇地將其當場打開。
一瞬間,客廳的空氣都停滯了。
沈澤快速反應過來,抻著脖子就去瞅盒子裡是什麼東西。而段嶼則靜默地站在原地,緊張地抿了抿唇。
寧燦蹙眉將看似是項鍊的東西從盒子裡拿了出來,同時注意到了「項鍊」的內圈還刻著幾個字母「CAN」。
不對,這不是項鍊。
寧燦稍稍用力,竟發現它可以被拉伸的更長……
「這是什麼啊?」沈澤好奇地問道。
「啪——」
寧燦快速將盒子合上,嗔怪地瞪了段嶼一眼,隨口應付沈澤說:「就是一條普通項鍊,沒什麼可看的,我一會兒就扔垃圾桶里去。」
「那我直接幫姐姐扔吧。」
寧深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他不知什麼時候從房間裡出來的。眼睛盯著寧燦手上的那個盒子看。
如果忽略身上的校服,此刻他就像是這個家的男主人,用最放鬆自在的姿勢沉默地站在那裡看著「客人」們嬉笑打鬧。
段嶼敏銳地覺得不爽,就連沈澤因為剛剛被「掃地出門」也瞬間皺起一張臉,直白地說:「和你有什麼關係?可顯著你了。」
「所以我要做什麼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到底是年輕的腦子,反應就是快。沈澤剛開口就被寧深懟了回去,硬生生把他的臉憋成了
豬肝色。
「我送給寧燦的東西,不管她喜不喜歡,都應該由她處置,謝謝弟弟的好意了。」
對付寧深不能用莽的,必須越禮貌越無懈可擊越好,果然,寧深被段嶼這副「假惺惺」的樣子噁心到了,緊鎖眉頭,一言不發地回了屋。
「你們兩個今天就睡這。」
寧燦用手指了指客廳地板上已經簡單鋪好的地鋪,想了想,又有些不太放心地交代道:「不許打架,要是打架就都滾出去。」
沈澤一聽立馬攬過一臉不情願的段嶼,沖寧燦保證道:「放心放心,我和段嶼哥是兄弟!比親兄弟還親!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打架呢!來!一起唱~兄弟抱一下,說聲心裡話……」
寧燦滿意地看著「兄友弟恭」的兩人,頷首眼神讚許。她攥緊手裡的盒子,轉身就放心地回了臥室。
「放手……」
寧燦前腳離開,段嶼就立馬一刻也忍受不了地開口。沈澤也蹙緊眉頭,立馬放開了手,還不忘一臉嫌棄地說道:「要不是為了讓姐姐放心誰會碰你啊,你今天洗沒洗澡,我總覺得我被污染了。」
「和你共處一室,我也覺得我被污染了。」段嶼冷冷回懟道。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虧的我剛剛還幫你懟寧深那臭小子。話說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我和你說……」
段嶼不想聽沈澤絮叨,便果斷先一步躺下,沒想到沈澤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了上來。明明兩個人的枕頭隔的有些距離,他偏偏要挪到段嶼旁邊,緊緊地挨著。
極度忍耐地聽了半個小時沈澤抱怨寧深的話,段嶼終於忍無可忍。他在黑夜中漠然開口:「怪不得他們都這麼說你。」
「嗯?什麼?誰說我了?他們說我什麼了?好話還是壞話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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