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察覺到了宿主的糾結,為了彌補之前帶給對方的不愉快體驗,它自告奮勇地提議,【紅色怎麽樣?】
聲音落下的那一刻,水面上青年的倒影從褐色的眼瞳轉變成了熾熱的緋紅。
花言盯了半晌,憋出了一句,[嚯,一方通行低配版。]
【那……】系統思考著又給對方換了個顏色,【藍色呢?】
[不錯,剪個短髮戴個墨鏡就是五條悟低配版。]花言再次點評。
【紫色?】
[噢,短髮、毛再炸點就是低配版白蘭了。]
【金色呢?】
[不錯,再光污染點就能客串白銀之王了。]
【……綠色?】
[你看,你要找的果然是狛枝凪斗,都在我身上吃代餐了。]
【……】
一連換了幾十個顏色,都被花言一一否決,其吹毛求疵程度讓系統恨不得造出個人類光譜上沒有的顏色給對方,可如果真的那樣做了,他們八成會被立刻驅逐出這個世界。
逐漸紅溫的系統回想起剛剛花言惡毒攻擊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惡從膽邊生,乾脆利落地把剩下的顏色混合在一起給對方上了。
花言盯著水面中自己七彩的眼睛陷入了沉思,[我說,你們攻略系統果然都喜歡瑪麗蘇吧?]
【不,只是覺得這樣宿主什麽顏色都有了,肯定不會撞色了。】系統漠然回復,【這下您瞳色獨一無二了。】
[哈哈哈……但是這樣很丟人,要是讓我頂著這樣的眼睛出去,我寧可假裝自己是瞎子。]花言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笑出了聲,[好了,快給我換下一個顏色吧。]
【沒有顏色了。】
花言:?
[什麽?]
系統打了個比方,方便對方不用動腦就能理解,【比喻一下的話,宿主,您可以把現在這種狀況看成是一種繪畫,您是畫布上的人物,然後我在給您上色,而上色的顏料是有限的,剛剛我已經全混在一起給您用完了。】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要頂著這個寧可當瞎子的眼睛,去完成那個地獄難度的任務,是嗎?]花言簡直難以置信,[我知道我一輩子作惡多端,可這個懲罰是不是有點沒完沒了了?!我只是跟我好友曬了一下歐啊!]
【往好處想想,最起碼現在您的瞳色在這個世界獨樹一幟。】剛剛紅溫的系統現在後知後覺地降溫,自知理虧地安慰。
[開什麽玩笑!]花言震怒之下口不擇言,[誰要當低配版童磨啊!]
系統:……
【或許您可以換個發色?】
[不行。]花言乾脆利落地否決了。
【為什麽?】系統再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宿主果然很難理解。
花言堅信不疑地回答,[因為這個發色關乎到我是否能夠成功完成這個任務,它能夠增加我的成功率。]
系統不是很明白區區一個發色為什麽能增加攻略概率,它沉默地盯著對方一直捧著白髮不肯放開的模樣,深刻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騙它,對方想要白髮,或許是因為對方自己就喜歡白髮。
似乎是察覺到了系統沉默背後的懷疑,花言主動提及,[你知道為什麽明明費奧多爾是黑毛,而他找的同事卻都是白毛嗎?]
【為什麽?】系統更困惑了。
[這肯定因為他是白毛控!]花言在腦海中震聲回復,其確信程度像是親眼目睹了一樣。
系統:?
【宿主,如果只是因為這個……那,這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草率嗎?這明明很嚴謹啊!]花言有些不滿對方的質疑。
【真的嚴謹嗎……?】系統更懷疑了。
花言當即頭頭是道地給對方分析了一段,[你看,白毛是不是都在費奧多爾手裡活下去了?——哦,澀澤除外。你再看,費奧多爾周圍能夠跟他稱得上是隊友的有任何一個是其他發色嗎?你再看,就連組合里的那個牧師,唯一的白毛,是不是都被費奧多爾撬過來了?最後,更關鍵的來了,你看費奧多爾穿的是不是太極服?而太極是不是黑白兩色,是不是講究陰陽調和?而他是黑毛,找點白毛來調和一下自己很正常吧?!]
系統:……
好像,確實是這樣呢……
對方說的居然真的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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