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這場計劃之外、宛如時光倒流的白霧出現時,果戈里為了殺費奧多爾的計劃不出現變故,肯定會想辦法弄清楚這到底是不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在從「天人五衰」那裡獲取到數據證明不是後,果戈里原本該直接離開。因此對方會特意來找自己的原因只有數據里——「對視的人會被讀取記憶」這一條,對方估計是想來驗證這一點,然後拉他入夥一起去殺費奧多爾。
畢竟費奧多爾特意跟他們叮囑過自己的危險性,這說明至少在費奧多爾的視角里,他是立場不明、甚至極有可能是敵人的一方。
只是果戈里大概沒想到自己會在被看見眼睛時忽然變臉吧,以至於直接翻車。
看在對方並不是故意的,並且還給了禮物的份上,花言決定給對方一次信任。
「好吧,你真的不會說嗎?」
「當然。」果戈里飛快保證,末了似乎是為了增加可信度,他補充道:「你也知道的,這對我並沒有好處。」
然而後一句話在對方的性格面前根本沒有價值,花言漠然,「是的,但是你會覺得很有趣吧。」
果戈里再次沉默了下去,他甚至有種說不準眼前的人比費奧多爾還要了解自己的錯覺。
想到這一點,果戈里提及了一個新的話題。
「所以你的異能跟眼睛有關嗎?」
花言面色古怪地看著果戈里,覺得後者在這一點上有些過於執著了。
而果戈里已經從花言兩次的避而不談中明白了什麽,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發展,哈哈大笑起來,銀色的眼眸中盛滿了趣味。
「這太有意思了!」果戈里嗓音歡快,「我肯定不會告訴他們的!」
這一次的保證比之前的幾次都要隨意一些,但帶給花言的可信度卻比之前幾次都要高。
他打了個響指解除了戰鬥頁面,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那就相信對方吧。
主要是如果跟對方戰鬥很麻煩,打贏了關進異能里再選擇時機放出來也很麻煩。
況且關起來也只能保證一時,一旦對方恢復自由,說不準出於報復心理第一時間就會把這個信息昭告天下,相比之下還是讓對方自己選擇隱瞞比較好。
然而在解除異能後,花言又後悔了,原因無他,果戈里太吵了,對方一恢復自由就開始嘰嘰喳喳地問剛剛固定住他的能力是什麽,隨後又問起了外面的白霧,問起了白霧裡六年前的光景,問起了「太宰治」他們的存在,甚至試圖弄清楚他的異能到底是什麽,以及費奧多爾到底為什麽要提醒他們小心他。
花言抬頭凝望天花板,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提醒,「果戈里,你還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做吧?」
果戈里聞言微愣,但很快又置之腦後,「哈——哈哈哈!那種事情沒關係啦,反正現在橫濱所有人都被你絆住了腳步——友情提示,可能馬上會有很棘手的人來找你哦,這個國家對於權力與威望可看的很重。」
花言很感謝果戈里的提醒,但是……
「沒幾個身居高位的人會不看重這些吧?」
「說的也是。」果戈里似不好意思般撓了撓臉頰,旋即又熱情地問:「接下來呢?接下來你要做什麽?用異能像剛剛一樣把那些棘手的人都定住,還是……」
「好像有客人呢,花言。」
果戈里剩餘的話被從門外響起的聲音打斷,那道聲音帶著笑意,細聽還有些沙啞與含糊不清的感覺。
兩道清脆的腳步聲越走越近,直到那扇沉重的大門被一名紅髮男人推開,一名黑髮男人從門後走進了冷色調的明亮光芒中。
是「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
在「龍頭戰爭」這個時期,「織田作之助」是有人物卡的,因此考慮到「太宰治」對「龍頭戰爭」的期待來源,花言降臨副本時理所應當地用了人物卡,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同隊過的人物卡應該會互相認識,這樣做就能夠避免「織田作之助」會不認識成年後「太宰治」的尷尬情況,同樣也能減少他們在坂口安吾面前可能會出現的破綻。
「謝啦,織田作。」
「太宰治」走進大廳,他視線隨意地掃了一圈,在觸及某個黑色身影時凝固,表情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難以置信地伸手指向對方。
「這是什麽東西啊!」
成年版「太宰治」使用了先發制人,一下子把少年版「太宰治」放進了物品類。
旋即他又使用了連招,不等對方回答,他就看向花言,像是在看什麽負心漢,「我才離開了幾個小時而已,花言,你怎麽能讓別人取代我的位置——!」
少年版的「太宰治」顯然不如成年版「太宰治」功力渾厚,前者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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